良久良久之后。
鐘青才算和這郁悶和解,這才恢復平靜準備出關。
隨著鐘青出關之際,域主上任大典,如期而至!
無數(shù)道目光,齊齊匯聚向域主府!
此刻域主府中,一屹立著擎天之柱的廣場上。
看似人來人往,落座了千余人,從至尊境強者,到圣境高手都有,氣氛比較熱鬧。
但實際上,這多是天玄門麾下勢力的首領。
其他勢力,就只有南荒八圣,乃至一些不入流的角色。
看到這一幕,一些人訝異。
有人喃喃:“倒沒想到,南荒八圣,竟然會來參加此次大典。”
但是很快,其又冷笑道:“不過,就算如此,若是這上任大典就這些人,那可算失敗中的失敗。”
上任大典。
可算是域主向天下正式宣告域主權威性的日子。
如今,僅有天玄門以及其麾下勢力,乃至南荒八圣參加。
這意味著,其之權威性,根本得不到其他勢力的認可。
這無疑是他們喜聞樂見的結果。
他們并不需要域主來對他們發(fā)布施令。
甚至有極端一些的人表示:一個只會將人族帶入深淵的域主,不要也罷。
……
浮屠殿!
飛舟之上。
浮屠殿老祖古閻獨自端坐涼亭之中。
良久之后,古閻仰望長空,幽幽一嘆。
“玄域,何時才能出一個人,帶領我們回到當初的人族鼎盛局面!
至于御主……
他搖了搖頭。
而就在其感嘆間。
天穹之上,有一道流光劃過。
流光如風似電,一路疾馳而過,最后化成了一中年男子。
此人,乃是浮屠殿當代宗主古長青。
“老祖,我有重大消息稟報!”
古長青面色急迫,說話之間身形都有些在顫抖,可見這個消息的確重大。
見此,古閻眉頭微微一皺。
隨后語重心長教導道:“長青啊,老祖先前就教導過你,身為宗主,需有一宗之主的氣度!
“到了你這個位置,要有山崩于前而色不變,天塌地陷而面不驚的修養(yǎng)。”
“就算發(fā)生了什么事,你作為一宗之主,也應當做到從容不迫。”
“不是啊,老祖,這事遠比天塌地陷更驚人!”
古長青滿臉急迫道。
這下,讓古閻眉頭微微皺了起來,能讓古長青這番姿態(tài)的,只可能與妖族有關。
他臉色微變道:“難不成,是妖族打過來了?”
古長青搖了搖頭,強壓心中無邊大震動,一臉鄭重道:“老祖,非是妖族打過來了!
“而是三洲妖族,一統(tǒng)了!”
“什么?”
這個消息,讓先前還在教導古長青遇事要鎮(zhèn)定的古閻,瞳孔瞬間驟縮,整個人更是瞬間一躍蹦了起來。
他一個跨越間徑直來到古長青身前,雙手緊緊抓著他的雙肩,好若牛瞳一般大眼直勾勾盯著古長青,臉上的表情,猙獰到有些嚇人。
狀若瘋魔!
良久之后,其才從牙縫里蹦出了一句話:“你說的,可是真的?”
古長青咽了咽口水,下意識回應道:“千真萬確!”
看著古長青的神態(tài),古閻知道,這事情估計八九不離十。
這一刻,古閻精神好似遭受了無邊重擊。
他雙手無力地放開了古長青,整個人更是一個踉蹌間,差點站立不穩(wěn),幾乎跌倒在地。
其之臉上,露出了一副極度不可置信的表情。
“緣何如此?”
“為何會如此?”
“一洲妖族,我人族尚且疲于應付,這三洲妖族要是一統(tǒng),安有我人族立足之地?”
“這好端端的局勢,為何說變就變了!”
“難道,上天要亡我人族?”
到最后,那空洞的眼神里幾乎全被絕望所充斥。
渾身上下,彌漫著欲哭無淚的悲戚。
但到底是大圣強者。
知曉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現(xiàn)在傷春悲秋根本無濟于事,有這時間,倒不如想想,接下來該如何應對。
他強行壓下內(nèi)心諸多紛亂的情緒,快速道:“這是什么時候發(fā)生的事?”
古長青儼然被自家老祖這瘋癲的摸樣嚇得不輕。
他幾乎不帶思索般脫口而出道:“三……三個多月前!”
“三個多月前,妖族發(fā)生如此驚天大事,緣何現(xiàn)在才報?”
“據(jù)探子傳回的信息說,他們當時身處南洲萬妖谷之中,當時萬妖谷大妖林立,他們害怕消息傳不回來,根本不敢大肆動作,只能小心翼翼趕回!
“所以消息,這才傳得遲了些。”
說完這話后,古長青定了定神,隨即在深吸一口氣后,話音一轉道:“老祖,事情,或許沒有我們想象的那般糟糕!”
然而這話一出!
瞬間引來了古閻的怒斥。
“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說事情沒那么糟糕!”
“若一統(tǒng)后的妖族進攻我人族!”
“屆時,是由我,還是由你帶人將他們擊退?”
此時的古閻,可謂是心亂如麻。
三洲妖族一統(tǒng)啊,這在歷史上,是從未發(fā)生過的事。
一想到妖族大軍壓境的場景,他這內(nèi)心深處,就忍不住生出一股窒息之感。
或許,應該改變主意,現(xiàn)在去參加御主的上任大典了。
古長青這時連忙說道:“老祖,我不是那個意思。”
“孫兒之所以說,事情沒有想象中的那般糟糕,是因為,這一次,統(tǒng)一妖族的,乃是人族之人!”
這個消息一出,古閻瞬間錯愕的瞪大了雙眼。
“人族?”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我玄域人族,不可能有這種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