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在他們系統(tǒng)里還那么出名,可能他們還沒上島,就已經(jīng)計劃著如何收拾他了。
而她身為他的家屬,被針對,就一點也不奇怪了。
黃老這話,倒是引起了老霍的關(guān)注。
他問道:“今兒葉舒被人欺負了?”
黃老一聽,就知道自個兒小徒弟回來了沒跟家里人說這事兒呢,于是他就把經(jīng)過言簡意賅講了一遍。
老霍蹙眉了一瞬,隨即也端起酒杯,和黃老碰了一個,又對葉舒道:“安心吃飯,別管他!
他這意思,就是支持霍亦晟出去給她找回場子了?
行吧,既然大佬都發(fā)話了,她還能有啥擔(dān)心的。
唯一擔(dān)心的就是,他收拾人的時候,自個兒不會受傷吧?
霍亦晟自然不蠢,雖然欺負他媳婦兒的人是鐘政委的愛人,但他并沒有直接對上鐘政委。
而是去了自己的團里,揪了幾個人的錯誤,給他們狠狠一通練。
巧的是,這幾個人還都是新插進來的,鐘的人。
當(dāng)時那些人被插到團內(nèi),團內(nèi)老人肯定不干啊,為此沒少鬧過事兒。
那時候霍亦晟一視同仁,只要鬧事兒的,不管是新的還是舊的人,全都修理。
但事后,他又給團內(nèi)老人透了點意思,就是讓他們嚴格遵守紀律的同時,放任新加入的人為所欲為,讓他們不知不覺地飄起來。
以為他們干點啥不符合紀律的事兒,團長都會看在他們是新人的面上不計較。
也讓他們覺得,團里的老人都被團長馴服了,團長是向著他們的!
這叫捧殺!
這不,今兒晚上,霍亦晟一來團部,都沒設(shè)局引導(dǎo)呢,那幾個人就犯事兒被他抓了個正著!
那就不用廢話了,直接開練!
這一晚,那幾個被安插進來的新人,真是被練到懷疑人生哭爹喊媽!
另一邊,鐘政委的家里,何醫(yī)生回去就和他抱怨:
“那霍團長的愛人,真是個刺頭兒!他們可真不愧是倆夫妻,一樣一樣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鐘政委看著報紙,聽她抱怨了一遍又一遍,才說了句:“都說了叫你等等,那醫(yī)務(wù)室早晚會讓你管的,你急什么,非要和個女同志過不去!”
何醫(yī)生眉眼一吊:“她是黃老的徒弟,他們倆不走,能有我什么事兒?”
“再說了!你是沒見著那女人,長得就不像正經(jīng)人,漂亮的像個狐貍精,那一身的氣質(zhì)倒像是哪個大家族里走出來的千金大小姐!”
“哼,這說明她就不是個合格的軍屬,也不是個合格的醫(yī)生!我說她兩句怎么了,她就是欠教訓(xùn)!我這是代替組織教她!”
“還有,她長那樣兒,還能立那么多的功拿那么多的獎金?呵,老鐘啊你得好好查查,我覺得這里頭肯定有事兒!”
以前,霍亦晟只要找誰練練了,那消息立馬就跟長了腳似的在整個三號海島上傳開了。
但這次,也不知道咋的,邪了門了,這消息就捂在了一團內(nèi)部,甚至一團內(nèi)部都沒能做到信息共享。
總之,等鐘政委知道,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了。
那些挨打的人可都是鐘政委的人,他當(dāng)然生氣!
再一問緣由,竟然全是那些人自己犯的錯。
但他聽完細節(jié),臉色就沉了下來:
“就為了吃飯的時候餐盤沒送到位?整隊的時候慢了兩步?熄燈的時候沒有按時上床?床鋪上的被褥有褶皺不平整?就為了這點小事?就把人練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