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亦晟本來想說沒必要,可看她是真的想學,要說的話就憋了回去,然后當天下午又拿來了一捧魚網(wǎng)線和梭子。
葉舒詫異的不行,就讓他還回去了一張漁網(wǎng)。
這樣她學著織,要是織不成,還有一張現(xiàn)成的能用。
霍亦晟原本不想去還,不過一張漁網(wǎng)而已,他都出了錢和票了,算是他買的!
可對上葉舒清靈溫婉的目光,他拒絕的話立馬就吞回了肚子里。
然后接過漁網(wǎng),任勞任怨地又跑了一趟老鄉(xiāng)家里。
把那個漁民家的小孫子嚇得哇哇直哭,一看見他來家里,就躲到媽媽懷里哭著問:“哇哇哇,他怎么又來了?!”
話說回來,葉舒好學,金嫂子當然也愿意教。
叫她意外的事,葉舒還學的非常好,上手非?!
葉舒正織的起勁兒時,金嫂子的愛人任春和任副團長突然回來了。
關鍵他還一身寒氣,掛著一張臉,周身溫度比外面的冰天雪地還要低,一進門就喊:“阿云!”
然后一眼看見在家里的葉舒,他立刻愣住,趕緊收起了渾身的低氣壓,努力擠出一個自覺和氣的微笑:“小嫂子也在呢哈?”
葉舒也是被他進門的狀態(tài)給嚇了一跳,又被他這一聲“小嫂子”給雷到了,禮貌的微笑都僵在了臉上。
金嫂子察覺到了,剜了自家男人一眼,然后問:“怎么這個時候回來了?”
任春和:“哦,我回來拿個東西!
然后匆匆上樓拿了東西就走了。
金嫂子這才和葉舒解釋:“他就是腦子一根筋,也不會說話,覺得你是咱們霍團長的小未婚妻,就得叫你一聲小嫂子!”
她知道葉舒臉皮薄,于是也不在這上頭開她玩笑了。
轉念又想到任春和最近回來越發(fā)暴躁的情緒,猶豫了一下,決定跟葉舒告霍團長的狀。
“葉舒啊,你們家霍團長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啊?”
葉舒疑惑:“?我不知道啊!
金嫂子厚著臉皮繼續(xù)告狀:“差不多得有十多天了,霍團長天天在團里上上下下的折騰,連帶著我們家老任也跟著上火!
“你剛剛瞅見了吧?回來的時候那個脾氣大的喲!哎!”
葉舒反應了好一會兒,才確定,金嫂子是在跟她告霍亦晟的狀?!
她此時的心情十分的復雜,既震驚三號海島上懟天懟地的活閻王居然也會被人告狀,又覺得有些好笑。
她問:“所以,他們團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
要是私事,她倒是還可以探聽探聽勸一勸,可如果是公事的話,那她肯定插不上手,也不會插手。
金嫂子搖頭,嘆氣:“我具體也不知道什么情況,可能……也許是部隊里的事?”
她想了想,對葉舒說道:“算了算了,你就當我什么都沒說,這個節(jié)骨眼上正是敏感的時候,咱們還是別在其中摻和了!
葉舒同意地點點頭。
當天晚上,霍亦晟回來的時候,葉舒特意觀察了他一下。
發(fā)現(xiàn),這男人確實有心事。
雖然對著她的時候表現(xiàn)的很輕松,但他越發(fā)纏著要吻她,好像和她親吻,就能解決外面一切亂七八糟的事一樣。
葉舒被他吻的差點兒窒息,被放開之后,趴在他胸口上氣喘吁吁。
她忍不住捶了他一拳,小聲抱怨:“以后別這樣了!我要被你憋死了!”
“死”這個字眼對于霍亦晟來說就是禁忌。
他一聽,下意識就緊緊摟住了她:“別亂說,不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