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在冰面上恣意微笑,歡快雀躍的讓他變得毫無原則,她說“再滑一會兒嘛!”,他就樂顛顛地帶著她繼續(xù)往前滑去。
他手指修長有力,哪怕她褲子穿的很厚,他也能精準(zhǔn)地按到一些特定的穴位。
不得不說,被他按過之后,腿上的酸麻不適感就真的消失了一些。
葉舒感受到了舒服,也就不掙扎了,任由他給自己按摩。
想到她身體的特殊性,她覺得泡個水大概就能緩解一切不適。
可這畢竟是大冬天,燒一大桶的熱水多麻煩!
直接跳海去游泳也不現(xiàn)實(shí),畢竟游完回來以后,還是要燒熱水驅(qū)寒的。
她現(xiàn)在累,不想動,只想趕緊睡。
既然他按得舒服,那就先暫時這么著吧。
要是等明天睡醒了還是不舒服的話,再考慮燒熱水泡個澡吧!
霍亦晟見她坐著都要睡著了,心疼的不行,給她按了一會兒,就把她抱起來送去了床上。
在她唇上親了一口,說道:“睡吧,我走了!
他第一次吃完晚飯沒在家里多逗留,收拾好廚房就走了。
第二天起來,葉舒一雙腿還是有些酸疼,但是能夠忍受。
她知道,這種反應(yīng)是因?yàn)樗綍r運(yùn)動太少了。
所以,等開春以后,她一定要堅(jiān)持每天游泳。
因?yàn)橥人崽,她一上午就沒出門,在屋子里看書,直到下午,看累了才拿起織了一半的毛衣去了隔壁。
陳姐也在。
葉舒手上的毛衣是給虎寶織的,就想找虎寶比劃一下大小,結(jié)果卻不見小孩人影。
她問:“虎寶呢?”
金嫂子:“老任好不容易休息,帶著他們兄弟倆去冰場那邊玩了!”
葉舒:“不是不給這么小的小孩上場么?”
金嫂子:“又在邊上圍了個小場子,能給小孩上去玩,只要不穿冰刀鞋就行!
陳姐:“對,那冰刀鞋其實(shí)也挺危險(xiǎn)的,十分鋒利。”
葉舒坐下后,金嫂子想起來她昨天也去滑冰了,就問:“你昨天在冰場上看見趙清燕了么?聽說她昨天下午在冰場那邊相親來著!”
葉舒還真沒在意,她們正閑聊著,突然外面遠(yuǎn)遠(yuǎn)的響起了一陣尖銳的罵聲:“你個不要臉的騷蹄子!勾引我男人!看我不打死你!”
“你這是破壞軍婚!我要你坐牢!”
破壞軍婚四個字在眾人耳朵里炸響。
這事兒大了。
于是屋里三個人全都站起來走去了外面,不止葉舒她們,其他家屬院的女同志們,只要是在家的聽見動靜的,全都跑了出來。
畢竟,住在家屬院的女同志,百分之七八十都是軍嫂!
突然冒出一個破壞軍婚的,這些軍嫂不管平時是不是和睦的,在這一原則上,她們是無論如何都會堅(jiān)守陣營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
就看見不遠(yuǎn)處的路上,一個性格彪悍脾氣火爆的高個子女人,正在追著一個穿著綠軍裝,扎著兩條麻花辮,戴著花頭繩的嬌弱小姑娘在打。
那一下一下打的,隔老遠(yuǎn),葉舒都好像能清楚地聽見那“啪啪”聲。
好大的聲響!
聽著都忍不住齜牙!
感覺就非常疼!
陳姐個子高,看的稍遠(yuǎn)一點(diǎn),她突然“咦”了一聲,驚呼道:“哎喲!這人看著怎么像是趙清燕啊?!”
金嫂子一聽,定睛一看:“哎喲!真的很像她!”
葉舒也忍不住仔細(xì)看,離得太遠(yuǎn),而且那姑娘被打的抱頭鼠竄,她看不太清楚。
但是看身形,確實(shí)像的。
金嫂子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一手拉著葉舒一手拉著陳姐,就帶著兩人往外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