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較而言,他們跳車斗的傷勢最輕。
另外一個看向趕來的公安,說道:“公安同志!我們舉報!這人要謀殺J人!”
這人的舉報話一出,周圍立刻都安靜了,戒備的盯著孫前。
公安同志面容嚴肅:“嗯,我們已經接到了舉報!”
他讓人把孫前扣起來,又對張三等人說道,“謀害J人是重罪,你們現(xiàn)在都有嫌疑,全都帶走接受調查!”
有幾個人就掙扎反抗,叫著他們冤!
他們也是真的冤枉,來之前根本都不知道對方是個軍人!
但張三阻止了他們,對公安說道:“我們行的端做得正,我們沒有犯事,在孫前試圖謀害J人的時候我們都及時制止了,不然這車也不會側翻的!
“我們跟你們走,也一定會配合調查的,但請公安同志通融一下,兄弟們都受了傷,必須要先接受治療!
個個人身上都是血淋滴答的。
他們這些人中,尤其是孫前傷的最重,他腦袋破了,手也骨折了,腿上應該也有傷,站不穩(wěn),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
公安同志同意了,受傷的人都可以去醫(yī)院救治,但是每個人身邊都必須跟著兩個公安同志。
一來怕他們逃跑,二來也是防止他們串供。
不過因為他們人多,公安同志人少。
所以先安排傷勢最重的孫前和另外一個人去醫(yī)院,其余人就地等待增援的公安同志到來。
同時也讓村民通知就近的衛(wèi)生院的醫(yī)生來給這些人做緊急處理,傷勢輕微的當場就能處理好,然后送去派出所看管起來做筆錄。
傷勢較重的先簡單處理傷口,等公安同志到齊之后再送去醫(yī)院救治,之后再帶去派出所調查處理。
這一切,霍亦晟帶著葉舒就在不遠處看著。
葉舒坐在車后座,腳邊是一盆冰塊,冰塊上冰鎮(zhèn)著黃瓜、西紅柿和桃子,葉舒一邊吃瓜一邊看戲,還覺得挺得趣的。
關鍵現(xiàn)在日頭開始西沉,太陽已經不曬了,微風陣陣,體感很舒適。
葉舒還一邊吃瓜一邊問霍亦晟:“你說他們怎么就打起來了呢?”
縣里的公安是霍亦晟折返回去找來的,而且他報案的時候也沒有避開葉舒,所以葉舒知道,這一車的人本來是沖著霍亦晟和她來的。
她心有余悸的同時,又覺得這些人未免太蠢了?
怎么敢對軍人下手的?
而且還沒下手就先內訌了,這到底是群什么腦回路的人?
霍亦晟觀察了一會兒,而且他還懂唇語,所以盡管離得遠聽不見他們在說什么,但通過唇語也能分辨出他們的交談。
看戲吃瓜最忌諱一知半解,這樣多不得勁啊!
于是他為媳婦兒排疑解惑:“這些運輸隊的人應該是孫前找來的幫手,畢竟他不是這兒本地人,想要伏擊我們,得找人手才行!
“但是他最開始應該沒有告知這些人,我的身份。”
葉舒恍然:“他們都是身份清白的正式工人,之前是被忽悠了,現(xiàn)在知道要對付軍人,所以立刻就不同意了!”
這樣倒是解釋的通了。
當最后一個人被公安同志帶走,帶隊的副局長朝著霍亦晟這邊走來。
霍亦晟提醒了葉舒一聲,葉舒立刻就把冰盆收了起來。
周圍吹的風都是熱的,冰盆一消失,那股涼爽之意也很快消散。
所以等那公安同志走到近前,就不會發(fā)現(xiàn)任何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