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好,保暖措施做的好,而且那啥的時候氣氛濃烈熱乎,當真是半點兒也察覺不到冷。
就是結束后廚房地上需要好好一番收拾。
葉舒是半點兒力氣也沒有了,什么叫做吃干抹凈,這就是了。
她現在渾身的骨頭都像被抽走了一樣,動一根手指頭都覺得懶。
擦干凈身體,換上干凈的睡衣,被抱到床上以后,她卷住被子往里側一滾,沾上枕頭就沉沉睡著了。
至于案發(fā)現場,自然有某個想要嘗新鮮的男人收拾處理。
反正她是一點也沒力氣去收拾了。
而且剛剛那也太羞恥了……好些地方……她后面連著幾天踏進廚房做飯都不忍直視!
于是那幾天她就天天燉野菜雜糧粥,寡淡的某個不在乎口腹之欲的男人也不禁發(fā)問:“咱們家里是缺糧食和肉了么?”
葉舒斜睨他一眼:“不缺,就是得降降火。”
降什么火?
男人秒懂,有些心虛。
自那晚之后,葉舒一連好幾天都拒絕他做某項運動。
結結實實把他從里到外都餓了好幾天,餓的葉舒都感覺他在眼冒狼光了。
而且不止她自己覺得霍亦晟看她的目光膩膩歪歪,連金嫂子都察覺到了。
這天就和葉舒說悄悄話:“你們小夫妻倆最近是不是吵架了。课腋阏f啊,夫妻倆嘛床頭吵架床尾合,那事兒一做,啥問題都沒了。
葉舒被她說的臉紅心跳:“嫂子,你怎么突然說起這個了?”
金嫂子看著她的眼神就有些揶揄了:“你家霍大隊長那一臉欲求不滿的樣子,是個人都看得出來!”
“要不是你們倆吵架了,你還能叫他吃不飽啊?”
葉舒這下子是真的臉紅頭了,不止臉紅,身上也紅的發(fā)燙!
要命啊!
沒臉見人了!
葉舒認真地提醒金嫂子:“嫂子啊,咱們是不是別那么……咳咳咳!”
她害臊,有些話說不出來,完全沒有金嫂子她這么放得開。
金嫂子好笑,輕輕拍她一記:“嗐,都是結了婚的女人,不就那檔子事兒嘛,有什么害臊的!”
葉舒:“……不是啊,這話題有些……咳咳,這要是在外頭,要是被人聽見了,指不定要舉報的啊……”
金嫂子恍然點點頭:“對對對,你提醒的對!”
“禍從口出,咱們不能因為身處偏僻荒原就大意了!”
說起這個,金嫂子又道:“這一次二號營區(qū)來的二十個人倒是挺識趣的,不鬧幺蛾子,建冰屋,上山砍柴,分工協作,和平共處,看著都挺安分的,是真不錯,就是不知道因為什么事發(fā)配過來的!
葉舒:“我也沒問!
主要問了心里難免會有些糟心難過,就像老田夫妻倆一樣。
明明覺得他們沒什么問題,不至于嚴重到要送來荒原地區(qū),可偏偏事實就是如此。
偏偏老田的一雙腿因為救治不及時,已經沒救了,現在也就只能半身不遂的躺在床上。
他都已經是這把年紀了,現在腿又斷了,前途也就到頭了。
兩人感嘆一回,沖開了先前話題的曖昧氛圍。
不過金嫂子和她分開的時候,還是勸她:“男人啊,也不能憋得太狠了,容易出事的!
葉舒臉再一次“唰”的一下爆紅。
好不容易緩過來了, 結果下午給宗慧扎針的時候,霍亦晟又來了。
宗慧現在面部的應激反應已經很好了,扎針也從每天一次換到了三五天一次,但她還是不會笑,不會做出其他比較幅度大的表情,這就是她的心理問題,葉舒也幫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