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可憐,那她還有兩個孩子呢?別不是一起被拐走了吧?”
“反正確實是聽說帶著孩子一起回鄉(xiāng)下的,現(xiàn)在肯定是一起不見了唄,她那兩個孩子都還小呢,她要是出了什么事兒,倆小的也討不到好!”
“哎不是,我其實聽見他們院子里有小孩的哭聲,我總覺得王翠蘭的兩個孩子沒有走,還在院子里呢!”
“真假的?王翠蘭這個當媽的走了,沒帶走小孩?那她去哪兒了?”
就有人曖昧地笑笑:“不是說她男人在窯廠工作的么,指不定是去找她男人了呢?”
“呸!這話誰信啊!說她男人回來倒是能聽聽,那窯廠是個什么地方,是她一個女同志能去的?周圍都是荒郊野嶺,他們窯廠工人都是二三十個人一間宿舍的,她一個女同志去了住哪里?想想都不可能。
一時間眾說紛紜,葉舒她們也在豎著耳朵聽八卦。
還沒聽出個所以然來,就見原本圍在1號院門外的霍亦晟,忽然一甩鞭子,大馬金刀地走了進去。
他身后還跟著好幾個騎行隊的戰(zhàn)士,再后面是保衛(wèi)科和公安民警,院子外面,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多了一隊駐防區(qū)的戰(zhàn)士。
這陣仗,說是層層包圍也不為過了!
大概是威懾于騎行隊的壓力,周圍圍觀的人原本還在議論紛紛,此時忽然都噤聲了,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1號院子里,原本發(fā)瘋般的鄉(xiāng)下大爺在劈開王翠蘭家的房門后,就站在邊上不動了。
因為門窗緊閉的緣故,屋內的光線十分昏暗。
門被打開了,一道光束照進去,可以看見一個女人衣服污糟破爛,正被綁著手腳,脖子上拴著一根兩指粗的繩子,困在了灶臺之間。
女人的嘴里被堵了一塊布,大概是防止她能吐出來然后大喊大叫,在抹布外面還用一根布帶子把她的嘴給綁住了。
如此一來,她根本半點兒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而且因為嘴巴一直被迫張開,無法吞咽,口水順著嘴角流出,淌的十分污糟。
她嘴角的皮膚甚至都有了潰爛,可因為她臉上都是青青紫紫紅腫的傷,嘴角下巴處的這點污糟反倒不值一提了。
然而女人看見突然出現(xiàn)的霍亦晟他們,看到他身上穿的制服,并沒有任何驚喜得救的神情。
反而露出了更深的恐懼和害怕,她連連搖頭,止不住地后退,嗓子里發(fā)出沉沉的“嗚嗚嗚”的聲音。
饒是見慣了各種場面的霍亦晟,此時此刻都忍不住皺了眉。
他暗罵一聲國粹,沉聲下令:“這個院子的所有人,禁止離開!”
“清點人數(shù)!”
老任應聲:“是!”
霍亦晟:“把她帶出來,送去醫(yī)院!
小高:“是!”
原本,圍觀的人群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可當他們看見完全沒有人樣的王翠蘭被巡邏戰(zhàn)士用擔架抬著,還有一個人強行按住她防止她情緒激動掙扎亂動的時候,人群中瞬間炸鍋了!
“天哪!這是王翠蘭?!”
“她怎么成這樣了?!”
“她脖子上的那根繩子看見了嗎?這繩子是干嘛的?她難道被牽著脖子拴在家里嗎?”
“有可能!我看見那繩子已經嵌進肉里了!估計是不好隨便解開了,要去醫(yī)院處理才行!”
“天吶,她那張嘴也腫的不行啊!”
“什么嘴啊,整張臉都不像個人了!要不是看著眉眼像,又是從這院里抬出來的,我都不敢相信這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