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舒:“今天下的河和之前下的,是同一條河的不同區(qū)域!
她一邊說,一邊給霍亦晟畫了示意圖。
霍亦晟白天補覺補得多,這會兒精神頭很好。
葉舒說起了河底的寶貝和五箱子金子的事,她沒有全都拿出來,而是拿出了一塊金子給他確認:“是一樣的,對吧?”
霍亦晟眉心狠狠皺在了一起:“對!
但是當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這么金子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他也不知道。
他其實試圖去調(diào)查過,但是時間隔得太久,而且經(jīng)過了那么多年的動亂,很多事情已經(jīng)無從查起了。
葉舒:“我可以肯定,這些箱子是最近才被丟到河底的!
這點她可以從箱子表面的附著物,和陷入河床的深淺判斷的。
霍亦晟瞇了瞇眼睛:“好,我明天讓老任去查,時候不早了,你今天也累了一天,早點睡吧!
葉舒被休假在家,每天就照顧霍亦晟,工作學習日孩子們都在隔壁上學,她連孩子都不用帶。
完全就可以自己看書學習,做一些她自己想做的事情!
她都忍不住和霍亦晟感慨:“我這算不算是沾了你的光?!”
不過這樣自在沒滿的生活沒過幾天,平靜就被打破了。
這天晚上,天擦黑的時候,喬紫琴和柴向榮一起來了長街,明面上是去隔壁4號院的竇和洪家走親戚,實際上是等著天黑來了2號院。
自然還是被值守的戰(zhàn)士們攔在了外面。
喬紫琴說明了來意,他們才幫著喊了葉舒出來。
葉舒被她拉著去了4號院的竇家屋里,聽她壓著嗓子說了一通,不禁想笑。
原來,今天下午醫(yī)院里突然有人敲鑼打鼓地送去了牌匾和錦旗,是行政大樓對葉舒的嘉獎。
說她見義勇為妙手回春等等,總之就是羅列了一圈的溢美之詞夸她!
葉舒:“然后呢?”
喬紫琴:“送錦旗牌匾的人說了,要全醫(yī)院上下所有人都向你學習!政府大樓那邊已經(jīng)表彰你為優(yōu)秀個人了!還說要你寫一份感言,明天要在全院面前演講呢!”
葉舒挑眉:“明天?”
喬紫琴連連點頭:
“對!所以我一下班就來了!我先和你通個氣,等會兒萬一醫(yī)院里有人會來找你的,聽說現(xiàn)在醫(yī)院領(lǐng)導層今天下午開會差點兒打起來!”
葉舒聽到這個比較來勁:“怎么了?”
喬紫琴:“好像是讓誰來請你回去,結(jié)果意見沒統(tǒng)一,朱副院長走出會議室的時候,臉都是黑的!
葉舒問:“卞主任呢?”
喬紫琴:“前兩天就說生病了,請了病假。”
葉舒促狹地問:“他生什么毛病了?有沒有在醫(yī)院里做個檢查?”
喬紫琴搖頭:“沒有,反正就突然就沒來,是他家里人來請的假,就說病了!
葉舒回到2號院沒一會兒,第一人民醫(yī)院就有人來找葉舒了。
來的居然是楊醫(yī)生和另外三個醫(yī)生,都是上她的針灸理療課的醫(yī)生。
他們四個是被院方特別安排來做葉舒的說客的,但是來的路上,他們顯然商量好了。
見到葉舒,他們只充當傳聲筒,不做任何勸導。
對于行政大樓的嘉獎表彰,他們表示了恭賀,問了點針灸理療的知識,又關(guān)心了一下師公的健康,然后就撤了。
葉舒回去就問霍亦晟了:“這事兒是不是你安排的?”
霍亦晟:“姓朱的那個副院長的底細,我這邊查的差不多了,是時候給他們一點教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