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物資隊提前把雷排掉,也沒關(guān)系,他們還在前路埋伏了。
這件事的性質(zhì),已經(jīng)非常嚴(yán)重了!
這無疑是暗中的破壞分子,在對霍亦晟他們治理治安的挑戰(zhàn)!
也是對華國和華國軍人的挑戰(zhàn)!
霍亦晟:“他們這一次出手,對我們來說,可能也是一件好事。”
葉舒不懂好在哪里,知道涉及機密,她也不好問,只知道這趟任務(wù),必須他親自帶隊去執(zhí)行,于是只能叮囑:
“那你萬事小心一點,注意好自己的身體!
于是,在葉舒過完了23歲生日的第二天,霍亦晟帶著幾乎全部騎行隊的戰(zhàn)士,離開了烏木鎮(zhèn)。
長街附近的安全,由駐防區(qū)接管。
在附近巡邏的戰(zhàn)士,都換成了霍亦霆手底下的兵。
八月初,李蓁老家的消息傳了回來。
李家上上下下所有人,只要是參與了李蓁李敏互換身份背叛軍婚的,都被抓了起來,送去了勞動改造。
其中還有個人被判吃了花生米。
那就是李蓁的父親李三。
原來,提議將李蓁關(guān)進(jìn)地牢的人是他,后面強奸侵犯她的也是他。
作為一個親生父親,卻干出了豬狗不如的事情,自然不能讓他逍遙法外。
但是當(dāng)時去調(diào)查的同志也想到了要保護李蓁同志的名譽,只能從別的地方下手。
后來發(fā)現(xiàn),李三他既然能干出強奸親女的事,就難保他沒犯過其他的罪。
果然,只稍微調(diào)查打聽了一下,就查出了李三工作單位的一樁陳年舊案。
是他們單位當(dāng)時的一個新入職的后勤小職工,才剛從學(xué)校里出來,17歲,某天的下班路上失蹤了。
三天后被找到了尸體,全身赤裸地出現(xiàn)在了河中。
當(dāng)時公安判定是奸殺,但沒找到兇手。
眼下有騎行隊的同志一出手,李三自己就交代了所有的罪狀。
最后被判槍斃。
李蓁知道這個消息之后,到底沒忍住崩潰大哭。
她一直想問一句,為什么?
但是沒人能回答她,因為,這個世界上,真的不是所有的父母,都配稱之為父母的。
還有些父母偏心,對一個孩子極盡寵愛,但對另外一個孩子來說,可能就是惡魔。
這些都沒法一兩句說的清楚。
韋浩川沒法解釋,只能盡自己所能給她安慰和安撫,盡量陪著她。
這之后,2號院里除了葉舒以外,又多了一個翹首期盼霍亦晟歸來的人。
那就是韋浩川。
因為他想結(jié)婚,但是他的結(jié)婚申請,只有霍亦晟可以批!
好在霍亦晟并沒有讓他等的太久,在8月中旬的一天下午,他終于帶著疲倦且傷痕累累的隊伍回來了。
葉舒看見霍亦晟的第一眼,就有一種感覺。
他人回來了,但是魂沒有回來。
要不是隊伍里的同志們各有受傷,需要治療需要調(diào)整,恐怕他都不會回來。
就是他自己,身上也有輕傷。
葉舒看在眼里,無奈嘆氣,說他:
“你就算不顧自己的身體,那你也得顧著點隊里的戰(zhàn)士們吧!他們都是你的兵,看看你把他們一個個的都累成什么樣了!”
霍亦晟哪里不知道他們都累,嘆氣:“這一次是正好追蹤到一條線索,不能斷了。”
“所以一確定好,我就帶著他們先回來了!
葉舒就明白了:“你后面還要去?”
霍亦晟點頭:“對,我以前一直以為烏木區(qū)底下的毒蛇只有一窩,端了就好了,但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不是的,藏著好幾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