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他,還有之前那個醉鬼,現(xiàn)在除了求饒,心里也就只有一個想法:
這個小個子華人的手勁也太TMD大了吧!
這是要命。
葉舒也沒為難他們,畢竟接下來還要航行一個多月的時間,與船上的船員為敵并不是一件好事。
但她也不能慫,眼下嚇唬住了人,也算是達到了目的。
于是繼續(xù)說道:“饒了你們可以,以后看見我們華國人,放尊重點!看見我們,繞道走!”
“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不信,你可以試試看!”
周圍鴉雀無聲,那幾個翻譯也都愣住了,顯然是沒料到會從葉舒這個小小的身板上看到如此強大懾人的氣場。
嚇人!
太嚇人了!
誰說華國人是東亞病夫的?!
真TMD的胡扯!
不對,是他們的運氣太差了吧?!別人遇到的都是慫包,就他們遇到了猛虎?!
可是他們不得不屈服,因為是真的打不過!
就,好氣。
幾個翻譯半天沒動靜,葉舒視線掃過他們,冷冰冰一句:“翻譯!”
幾個翻譯這才回神,他們你看看他他看看他的,無聲地用眼神推辭。
最后一個氣勢比較弱的,被推了出來當代表,他勉強鎮(zhèn)定地翻譯完了葉舒的話。
雖然翻譯的是葉舒說的話,可是他一點葉舒的氣場都沒有。
但偏偏,他那瑟瑟發(fā)抖的身體,和說一個字就顫抖一下嗓音,很完美的詮釋了什么叫做害怕。
再結合他翻譯的這些話的語境,倒也真的達到了葉舒想要的震懾人的效果。
四周依舊鴉雀無聲,這一次更加的惶恐害怕。
葉舒松開了手上這個人,對他說道:“你脖子上的傷只是皮肉傷,捂?zhèn)紗布敷個傷藥就好了,要是不能止血,你來找我!
翻譯一翻完,那人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也顧不得說華語了,一口流利的希語飚了出來:“不不不,我不需要!我可以自己止血!”
葉舒很滿意他的識趣,然后手指向剛剛那個醉鬼:“你,過來,我給你把骨頭搶救一下!
醉鬼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惶恐害怕,原本還能說些華語呢,現(xiàn)在連這一句最基本的華語也聽不懂了,直到翻譯翻完,他才聽懂了。
然后臉色一白,下意識地就想跑。
葉舒似笑非笑:“我以前是外科醫(yī)生,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現(xiàn)在我給你做手術,你的手還有救。”
“要是等一個月后上岸了再醫(yī)治,恐怕你這條手臂就廢了!
醉鬼簡直要哭了:“求你,救救我。”
葉舒就對道:“讓船上的醫(yī)務人員過來,帶上醫(yī)藥箱,布置手術臺!
其實剛剛葉舒更多的是用的巧勁,比如手腕這邊,并沒有斷,只是手部關節(jié)被她正好卸了。
手臂骨頭也沒徹底斷了,只是骨折而已。
葉舒給他手腕骨復位,然后再把手臂綁上石膏。
她做完這一切,忽然拿起工具箱里的手術刀,快速一插,刀刃恰好就插在那男人的手指縫隙中。
那男人被嚇的一個激靈,下意識地抬頭看向了葉舒。
目露驚恐。
葉舒面上掛著淡淡的笑意,手指卻轉動著刀柄,刀刃壓著他的手指骨,微微用力,然后淡聲警告威脅:“看清楚你的手指了么?”
男人下意識地點頭,狂點頭。
葉舒笑了:“如果再讓我看見你欺負華人,在我們面前出言不遜,我就讓你的手指和你鬧離家出走。”
“聽清楚了?”
這一次不等翻譯翻完,他就瘋狂點頭。
明白!明白!
太明白了!
就是不要小看他們,以后離他們遠遠的就對了!
葉舒這才給他們兩個開了點藥,叮囑他們按時吃藥,然后放他們離開了。
今天晚上,食堂這一場很快就在全船所有人中傳播開來了,大家一致得出一個結論:華國人不好惹!惹不得!
有當時就在餐廳目睹一切的人,忍不住說道:“這個華國人的身手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所以!不要惹他們!我覺得,他們華國人真的會功夫!”
*
葉舒這一仗,打的屬實是漂亮!
看的小季激動的臉都紅了!
當時其實那兩個人嚎叫起來的動靜也驚動了小高他們。
不過,他們趕到之后發(fā)現(xiàn),場面一切盡在嫂子的掌控之中,就連他們的老大都沒有用武之地,他們也就沒有動手了。
現(xiàn)在整艘貨船的人都老實了,或者說,是對華國人暫時熄滅了欺負的心思。
小季激動的情緒無法排解,只能主動攬活:“嫂子!老大,你們去休息吧,這里的衛(wèi)生工作我來做就好了!”
小高也表示:“我們來做!
葉舒也確實有些累了,沒和他們客氣:“那行,你們搞衛(wèi)生。”
然后拉著霍亦晟走到了甲板上:“我們去看星星吧!”
今天海面上的天氣格外的好,夜空萬里無云,天空中的星星閃爍熠熠生輝。
霍亦晟帶著她上了集裝箱的最頂部,兩人的耳力都很好,也不用擔心會有人潛藏在暗中偷聽。
也算是一個難得的二人世界。
霍亦晟將媳婦兒摟抱在懷里,實實在在的感覺還是抵不住他此時此刻內心的狂跳后怕:
“媳婦兒,你剛剛……太嚇人了……”
不是因為她兇悍的他覺得嚇人。
是他擔心媳婦兒萬一不敵那些希國的船員,萬一吃虧了咋整?
真的,尤其是第二個人要掏槍的時候,他的心瞬間都提到了嗓子眼里!
他也在瞬間就行動,不過媳婦兒離的近,搶在他前頭制住了人。
即便現(xiàn)在確認危機解除了,他還是心有余悸,害怕的不行。
甚至抱著她的手都是抖的。
葉舒安撫他,笑著開玩笑:“別慌啊,要是我真的受傷了,你記住,把我丟進海里,我就死不了。”
霍亦晟立馬抬起她的下巴,狠狠含住,深吻,懲罰似的,輾轉碾壓。
好久才放開她,啞著嗓子威脅問道:“還胡說八道不?”
葉舒被吻的氣喘吁吁,此時也老實的不行:“不了不了,以后有危險我一定不上,讓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