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舒:“在水里,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上船來了。”
“就在……”
“門口!”
幾乎是她話音剛落,霍亦晟手里裝了消音器的槍口就對準(zhǔn)了門口,只聽微弱的兩下聲音,門口就倒下了,兩個人。
是剛剛露臉,準(zhǔn)備進(jìn)來救同伙的殺手,蒙著臉。
而葉舒之所以能精準(zhǔn)地判斷出他們的到來,是因為他們身上剛剛從海里面上來的新鮮味道。
幾乎是他們剛從海里冒頭,一點點爬上貨船,葉舒就已經(jīng)知道了。
因為她對海水的感應(yīng)是很逆天的。
哪怕她此時不在海水中,她也能感覺到,那一汪汪海水在朝她靠近。
要怪,就怪他們上來后沒有及時換一套干凈的衣服。
所以暴露了行蹤。
這些殺手到死都不會知道,他們究竟為什么會失敗。
這些殺手本來就是亡命之徒,都是雇傭兵出身,只要雇主給錢,讓他們殺誰就殺誰。
毫無善惡是非之分,他們的眼里只有錢。
所以,霍亦晟直接把他們不管是活的還是死的全都丟進(jìn)了海里。
當(dāng)然,活的那些人在被丟下去之前,也會被他補上兩刀。
這種人,留他們在世上就是禍患。
霍亦晟這邊的動靜,到底也是瞞不過船長那邊的,那幾個管理層的領(lǐng)導(dǎo),看著他們一個一個把尸體丟進(jìn)海里,不由的面面相覷。
有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小聲問道:“這樣……不會出事吧?”
“我們這條船以后不會被報復(fù)吧?”
畢竟人是在他們船上被殺的!
船長也有些后怕,可事到如今,也只能這么辦。
他聲音冷了下來:“不然你們說怎么辦?放任這些殺手在我們船上殺人嗎?”
“你以為華國的軍人又是好對付的了?”
“別忘了,我們這條船的目的地是華國!”
“那十個人要是在我們船上出了事兒,你們還想不想回家了?!”
“都給我記住,今天晚上你們什么事兒都沒看見,什么事兒都不知道!該值班的就在值班,該睡覺的就在睡覺!什么事兒都沒有!”
“誰要是泄露半個字……”
他目光陰惻惻地掃過所有人,忽然聲音冷沉了好幾度:“這茫茫無際的大海,多你們一個也不多!
聽到船長這么威脅,底下的人哪敢再說別的啊,都老老實實地點頭。
沒錯,他們什么都不知道!
一場危機,就在這么一個平平無奇的夜晚,悄無聲息地被解決了。
葉舒他們回到宿舍艙房,有兩個同志受傷了。
一個受的刀傷,傷口就在脖頸處,刀口再深幾毫米就能切到大動脈。
傷口看著觸目驚心,葉舒給他縫了十針,叮囑道:
“最近動作幅度小一點,不要吃海鮮!
小戰(zhàn)士立馬露出了一個痛苦欲哭的表情,他們這是在海上啊,大把大把的都是海鮮,現(xiàn)在沒得吃,太痛苦了!
另外一個同志受的是槍傷,也很兇險,因為子彈是擦著他的頭皮過的,再偏一點,就能打穿他的腦子。
宿舍里,剛剛戰(zhàn)斗的痕跡已經(jīng)被收拾完了,只剩下艙房墻壁,和鐵架子床上,留下的深深淺淺的彈孔印子。
也是這些痕跡,顯示著這一晚上的驚險不是假的。
再之后,一路都沒有?扛劭,所以一路都很平靜。
他們是廚師,每天除了負(fù)責(zé)一日三餐,就沒什么事了。
空閑的時候,葉舒要么在甲板上吹海風(fēng),要么躺在集裝箱頂部,曬日光浴睡覺。
雖然有宿舍,但是宿舍里都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