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靜斐又挺起了胸膛:“當(dāng)然了!”
“不過肯定貼不住啊,我就發(fā)現(xiàn),沒一天的功夫,那道歉信就不見了!
葉舒八卦的心瞬間就起來了:“然后呢?”
胡靜斐:“那我肯定不能 饒了他們啊,哪有道歉信就貼一天的?要是阿奇和阿靈被他們揪住不放,他們可不會只批判他們一天的!”
“所以我就又去找他們了,讓他們寫道歉信,再貼!”
“他們也不敢不寫啊,于是就又貼上了,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還沒到晚上呢,那道歉信就又不見了!”
葉舒驚訝:“下雨了?還是刮風(fēng)了?”
這要真是下雨刮風(fēng)了,接二連三地吹走道歉信,那些好事的老百姓可指不定要在私底下怎么說了。
胡靜斐:“哪有,沒下雨也沒刮風(fēng)!”
“所以我一猜就知道,這肯定是人為的!”
“我反正也沒事干,我就在暗中守著,后來你猜我看見了什么?”
正在陪著胡靜斐八卦的葉舒配合的搖了搖頭:“什么?”
胡靜斐朝著隔壁努了努嘴,抬了下下巴:“就是隔壁那倆,在幫著那些人撕道歉信呢!”
葉舒:“……”
胡靜斐面露鄙夷,壓低了聲音,小聲說道:“說實在的,我從來沒有歧視某些人的意思,可是他們真的就……”
“哎……說他們是小人得志也不為過了!”
“你知道她們?yōu)槭裁匆伊诉@些道歉信?因為他們就是看不得我們倆家好好過日子,還想給那些人投誠,想要成為那些人一樣!
“這么些年,眼看著那些人通過弄垮其他人,發(fā)財了,升官了,她們可不是心里羨慕了么!”
葉舒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別說了:“……咱們小心隔墻有耳!
胡靜斐點點頭,她的聲音很小很小,就她們倆能聽見。
“不說了不說了,我也就和你嘮叨嘮叨。”
母女倆嘮嗑說閑話,霍亦晟一大早去軍校了,他今天有大課要上,不好請假,所以說好了等他下完放課了回來再送葉舒回京郊的營區(qū)家屬院。
孩子們?nèi)ド险n了,老段和老霍也下樓下棋去了。
所以,母女倆都很享受這一天的獨處時光。
葉舒:“中午準(zhǔn)備吃什么?我來做吧!
胡靜斐:“我們一起來吧!
現(xiàn)在每天家里都有滿滿一大桌的人要吃飯呢,五個孩子,三個老人家,現(xiàn)在多一個葉舒,一張桌子都坐不下了!
所以,每天做一日三餐,也是個力氣活。
不過葉舒肉眼看著,發(fā)現(xiàn)她氣色很好,也給胡媽媽把了脈,身體也很健康。
看來,每天開心有奔頭的忙碌,和舒心的日子,確實是調(diào)理身體的良方。
母女倆邊做飯做菜,邊說話聊天。
胡靜斐告知:“剛剛刺懟你的那兩個,打毛衣的姓周,叫周小蘭,她兒媳婦好幾年前摔斷腿了,她過來幫著帶孫子孫女的!
“后來就不肯回鄉(xiāng)下了,只要兒子兒媳婦一提要送她回鄉(xiāng)下,她就撒潑打滾鬧,說兒子兒媳不孝順,說兒子有了媳婦忘了娘!
“他兒子現(xiàn)在某部職位挺要緊的,正在上升關(guān)鍵期,不能因為家里的事,影響了前途,所以就忍了!
好像是回應(yīng)胡靜斐的八卦似的,隔壁忽然就響起了摔盆的聲音:
“不要臉的娼婦,就知道睡男人了是吧,天天的活不干,倒是知道敞著腿勾男人的,我呸!”
葉舒臉一下子就綠了,實在難以想象,軍區(qū)大院居然住進來了這樣沒素質(zhì)的人!
她深吸一口氣,準(zhǔn)備出去,才一動作就被胡靜斐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