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衛(wèi)員:“……”
還真的沒有。
“快點把我們松開,我們要見孫旅長!這件事,我們和他說就好了,和你們無關(guān)!”
他以為這么說,就能把人給唬住。
他們太過狂妄自大了,因為在這么多年來,在社會上他們就是這么干的!
而且,經(jīng)過他們的手,還弄倒了好幾個很有社會地位的人。
以至于他們的心態(tài)已經(jīng)完全飄了,哪怕是到了部隊里,他們也完全沒把這些部隊里的人放在眼里。
認為只要他們想,就沒有辦不成的事情。
也正是因為有了這樣的思想,他們才敢如此堂而皇之地就假冒了一個身份進來了營區(qū)。
因為即便是暴露了,也有他們口中的那個孫旅長為他們擺平。
然而,出乎他們意料的,就在他們洋洋得意,以為他們總算知道怕了,要把他們放了的時候。
那兩個警衛(wèi)員卻面色更加堅定地把他們給抓的更緊了:
“不管你說的是哪個孫旅長,你們兩個形跡可疑,混入我們軍區(qū)重地!就要接受全面的審查!”
“閉嘴!老實點,走!”
等他們被帶走了,張氏還有點沒回過神來,問葉舒:“你太厲害了,一眼看出來他們是假冒的!”
其實剛剛?cè)~舒一說,她們也都明白了,這個時候來找吳秋月的,應(yīng)該是公安警察才對,就算醫(yī)生要來,也是和公安一起來。
但是,剛剛事情發(fā)生的太突然,她們是真的一點兒都沒意識到這些。
全都震驚于一個現(xiàn)實——有人要殺吳秋月滅口!
張氏和高嬸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驚恐之色。
高嬸遲疑了一下,問葉舒:“她大概什么時候能醒來?”
葉舒:“說不好,她應(yīng)該很久沒睡好了,麻藥勁過了,但是她還在昏睡,這是她的身體機能在自我保護!
高嬸點點頭:“那等會兒她醒了,你們叫一下我。”
她覺得,是時候和吳秋月好好談?wù)劻恕?br>
吳秋月醒過來的時候,都已經(jīng)是下午時分了,高嬸也剛剛做好一輪針灸,她身體也有些虛,張氏就借了醫(yī)務(wù)室的一張輪椅,推著她去了隔壁病房。
只不過幾天時間沒見,吳秋月就已經(jīng)瘦的不成人樣了。
她看見高嬸,目光微微一閃,眼眶有些紅,和她說話:“嬸娘,你做完手術(shù)了?”
高嬸很意外她對自己稱呼的轉(zhuǎn)變,不過這樣挺好,她應(yīng)了:“沒有手術(shù),正在接受保守治療!
然后又問她:“聽說有人要害你,你知道是誰,對不對?”
吳秋月面上立刻就浮現(xiàn)出了恨意:“對,是朱照明,還有他那一家吃人不吐骨頭的豺狼虎豹!”
“他們要害我!要殺了我!”
高嬸大概也猜得到朱家趕盡殺絕的原因了,就問道:“那你現(xiàn)在想怎么辦?”
吳秋月抹了下眼淚:“我如果說,請你們幫我,你愿意嗎?”
高嬸沒有立刻回答幫不幫忙,而是反問:
“你想要個什么結(jié)果?把朱照明再搶回來?要他跟你回鄉(xiāng)下過日子?還是搶回來以后,你和他在京城過日子?”
問完,高嬸就看著她,等她一個回答。
吳秋月眼里的厭惡情緒十分明顯,她立刻就道:“呸!都是一群豺狼,我瘋了我還要繼續(xù)和他們生活!”
“我要他們死!要他們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
“讓他們竹籃打水一場空!什么都撈不著!”
“朱照明要頂替他大哥的身份留在城里不下鄉(xiāng)?我就要揭穿他!和親嫂子亂倫,是流氓罪!我要讓他吃花生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