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舒感到意外:“真的!”
她才接受系統(tǒng)訓(xùn)練半年而已,葉舒原本以為她至少還要練一兩年的。
乖乖有些小得意:“老師說我很有天賦,不想埋沒了我這棵好苗子,讓我先進青年隊接受正規(guī)的訓(xùn)練!
葉舒也很為她感到驕傲,摸了摸她的發(fā)頂,問道:“有信心嗎?”
乖乖握了握拳頭:“當(dāng)然有啦!”
“媽媽,我比賽的時候,你可以過來嗎?”
葉舒點頭:“好,什么時候比賽,你和媽媽提前說,如果沒有緊急的手術(shù)的話,媽媽一定來看我們乖乖比賽!
她當(dāng)然會陪伴女兒成長過程中的特殊瞬間,但是她也不會盲目地說一些絕對的承諾。
因為她職業(yè)的特殊性,如果遇到緊急的手術(shù),她只能遺憾缺席的。
所以,這種可能性,她也會提前和女兒說好。
免得她到時候希望越大,失望越大,這種不正向的情緒,反而會影響到她參加比賽的正常發(fā)揮。
乖乖明白媽媽的話,十分高興:“好!”
“媽媽,你平時也要注意休息,不要太辛苦哦!”
葉舒帶肆肆和小五回營區(qū)家屬院住了大半個月,這天夫妻倆又休息,于是就帶著他們回了大院。
結(jié)果夫妻四個到了家里,發(fā)現(xiàn)家里一個人也沒有。
他們在樓下找了找,平時兩老頭愛遛彎下棋的地方都不見人影。
路上遇到了劉惠英,她“哎喲”一聲,夸張地說道:
“你們是為了孩子們的事回來的吧?快去學(xué)校吧,你們家的孩子把人家的孩子給打了,哎喲,事情搞大發(fā)咯!”
葉舒和霍亦晟一聽,面色都瞬間凝了起來。
肆肆和小五一聽,小臉也都嚴肅起來,馬上說道:“肯定是被人欺負哥哥姐姐了!”
劉惠英呵笑一聲:
“哎喲喲,年紀小小一點事也不懂,可不要亂說話哦!咱們大院的人誰不知道,你們家五個孩子從來無法無天,霸道的很……”
話還沒說完,對上霍亦晟一雙沉沉的黑眸,那里頭仿佛有寒冰似的,凍的她嘴唇打哆嗦,后面的話是怎么都說不出來了。
霍亦晟牽住著急的葉舒,安撫道:“別著急,我們?nèi)タ纯!?br>
他們趕到學(xué)校體育館的時候,還沒進去,就聽到一道殺豬似的哭聲。
葉舒仔細聽,不是自家的三小只,她放下了心。
進去一間休息室,就看見里面分成了三個陣營。
兩個老師站在中間,一臉愁容,左勸勸右勸勸,不知所措。
一邊是面目嚴肅,問心無愧中又帶著點鄙夷的三小只。
他們對面,殺豬似的嚎哭的孩子被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摟在懷里,邊上一個年紀大些的女人正心疼的“心肝長、心肝短”的喊著。
一邊回應(yīng)老師:“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一邊又兇狠地瞪向?qū)γ妫骸八麄兇蛄巳,就一定要付出代價!”
“我們家高高怎么能被他們無緣無故白白打了呢!他們家人呢,他們家沒人能教育,那我們就替他們好好教育教育!”
話音還沒落,就揚手要上前去打人了。
葉舒和霍亦晟當(dāng)時離的還比較遠,見勢頭不對,就要沖上去攔。
但是到底距離在這里,肯定是趕不上了。
不過,那年長女人的巴掌也并沒有落到三小只任何一個人的臉上。
她的手腕被老二給截住了,老二的個子和她差不多高,但是男孩的手長啊,而且氣場明顯隨了霍亦晟,相當(dāng)?shù)睦浜,雖然現(xiàn)在還很稚嫩,但是眼神已經(jīng)很能唬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