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就把她當成了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孩兒在叮囑。
葉舒不反駁他刺激他,他說啥就是啥,主打一個聽話。
等上了車,火車開遠,再也看不到站臺上送行的人以后,她才吐了口氣。
哎,累。
也不知道以后乖乖長大了,他這個女兒奴是不是要比現(xiàn)在更夸張?!
這年頭坐火車,能坐臥鋪的很少,能買到軟臥票的更是少之又少。
所以,葉舒上車后,發(fā)現(xiàn)車廂內(nèi)就她一個人。
不,確切的說,從大豐出發(fā)時,這節(jié)軟臥的車廂內(nèi),就只有她一個人。
她把隨身攜帶的行李歸置好,然后就鋪好床鋪準備睡了。
她的行李包看著挺大一個,其實都是塞得很占位子的棉襖毛衣之類的,就為了給旁人看,其他書啊吃的啊等等份量重的東西,都被她收在了空間袋里。
車廂內(nèi)只有她一個人,所以到了飯點她拿東西出來吃也不用太過顧及,畢竟這個年代車廂內(nèi)還不存在監(jiān)控一說。
不過她也沒吃的太夸張,中午就拿了個白面饅頭就著一杯麥乳精喝完了,晚上就簡單吃了一個水煮雞蛋和一點點牛肉干。
這個牛肉干還是之前在京城的百貨商場買的。
她一邊吃著,一邊計劃,這次去了京城,得再找時間去趟百貨商城,多買些東西備著。
萬一他們后面真的去了偏僻的山溝溝,起碼手上有吃的用的喝的備著,日子就不會難過。
晚上,葉舒睡的迷迷瞪瞪的時候,火車停靠到站了。
這也不是第一站停靠了,葉舒也不是第一次坐火車,所以沒覺得有啥稀奇的。
她窩在被窩里,動都沒動,眼皮都沒睜一下,就繼續(xù)睡。
還希望火車趕緊開起來,搖搖晃晃地才能睡的更香呢!
大概五分鐘后,火車再次開動。
很快,葉舒就聽到了一陣“咚咚咚”的腳步聲。
這節(jié)車廂本來很安靜的,所以這陣腳步聲就顯得很突兀。
葉舒想聽不見都難。
而且這腳步聲很有節(jié)奏,還很快速地在靠近,像是進了隔壁的包廂。
葉舒聽著這腳步聲,睡意就漸漸消退了。
她睜開眼睛,沒一會兒,軟臥的車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一時間,四目相對。
葉舒包廂里沒開燈,她這邊黑著,那人站在門口,背對著走廊里本就昏暗的燈光,所以一時間,葉舒并沒有看清他的長相。
那人在門口站了會兒,然后邁步走了進來,在她對面的床上坐下。
這時候,借助走廊上微弱的燈光,葉舒看清了,對面是個很瘦的男人,微微低著頭,就坐在床邊上不動。
她能感覺到,男人似乎也在看她。
而且從他身上,她感覺到了一種很強的氣場,和霍亦晟的強大正氣不同,這人給她的感覺,很不妙。
葉舒收回了視線,索性就不睡了,擁著被子坐到床邊上,還把鞋子穿上了。
現(xiàn)在天冷,臥鋪車廂人少就很冷,所以她剛剛睡的時候,都沒有脫衣服。
倒是方便了現(xiàn)在。
葉舒也不管對面的男人怎么看怎么想的,作勢從行李帶里拿了草紙出來,像是要去上廁所,站起來就往包廂門外走去。
與此同時,她很明顯地感覺到,一道勁風朝著她襲擊而來。
她嚇得一邊朝外奔,一邊尖叫:“救命!”
因為知道自己要單獨去京城,為了以防萬一,她在之前的一個星期內(nèi),每天早上都會下海游泳一個小時,有時候中午也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