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也就沒什么隱瞞的了,直接說道:“這女人可能是個人販子,你看……”
她直接撕了女人臉上的偽裝,說道:
“我認識她,幾天前京郊鍋爐爆炸事件中,她曾經(jīng)送一個重傷的男人來軍區(qū)醫(yī)院醫(yī)治,后因她指定的醫(yī)生正在手術(shù)中下不來,但傷者傷勢嚴重,所以她轉(zhuǎn)院去了第一人民醫(yī)院!
“后續(xù)情況我未知,但從其他傷患家屬的口中獲悉,她送來的那個男人因為救治不及,已經(jīng)死亡。”
“她剛剛試圖帶走這個姑娘,我懷疑她應該是人販子,車廂上應該還有其他同伙!
葉舒兀自說完,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相信自己。
但在他過來的時候,她就悄悄撤走了扎在女人穴位中的銀針。
黃建國聽得很認真,他跟在首長身邊,知道自上次在回京城的列車上她救了首長,首長調(diào)查過她的情況后,對她贊譽有加。
所以,他此時意外見到葉舒,自然也不能怠慢。
她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jù)說這個女人就一定是人販子,但她偽裝面容行為可疑。
再者,她家如果剛有重要的人過世,她此時出現(xiàn)在南下的火車上也很不合常理。
所以,黃建國什么話也沒問,直接就反擰住女人的手,準備綁人。
但是手邊一時沒有趁手的工具,下一秒,葉舒就遞給他一段繩子。
他接過綁好,一邊轉(zhuǎn)頭和他同行的另一個軍人說道:“去叫列車長!”
大概是不舒服了,或者吃痛,女人幽幽醒轉(zhuǎn)過來。
等意識到眼下自己的情形時,不禁心慌害怕,因為她眼睛一睜開就看到了一個穿著軍裝的男人。
她自然心虛害怕。
可轉(zhuǎn)眼看到葉舒,又不禁理直氣壯起來:“你這女人害我!”
“放開我!抓我干嘛!我是新華國根正苗紅的老百姓!你不能抓我!”
黃建國沒說話,他在等乘務員過來。
葉舒也沒說話,直接把她的上衣口袋一扒拉,恰好女人掙扎著要從地上爬起來。
這就仿佛在配合葉舒似的,立馬就有一個小的四四方方的透明紙包從她口袋里掉了出來。
紙包里面是一些白色的粉末。
這東西一看就不尋常。
黃建國面色瞬間凝重,立刻彎腰從地上撿起來,問道:“這是什么?”
女人心虛心慌,下意識狡辯反駁:“這不是我的東西!是她嫁禍給我的!我怎么知道是什么。
黃建國:“你不想說也可以!等會兒前方列車到站下車,會有當?shù)氐墓步邮謱徲嵞銈,到時候再慢慢交代吧!”
他現(xiàn)在也不需要她說了。
就沖這一包東西,黃建國就能百分百肯定,這女人身上絕對有事兒!
恰好列車長帶著兩個列車員過來了,黃建國把人交給他們。
同時亮明自己的身份,也不多說,只道:“排查可疑人員!”
兩名列車員立刻把女人押走,列車長則快速去集結(jié)人手,開始逐個車廂檢查排查。
此時,葉舒才轉(zhuǎn)頭看向已經(jīng)一臉驚慌害怕的小姑娘,問:“剛剛和你一起上來的男同志呢?你認識他?他人去哪兒了?”
周圍都是看熱鬧的乘客,此時就有人問:“哎?你剛剛不是說他們是兄妹么?還說他們欠了你錢的么?怎么現(xiàn)在又這么問?!”
葉舒無語,沒有搭理。
倒是圍觀者中有人替她的智商捉急,看不下去了:
“沒腦子就別說話,說出來也丟人!之前那些話分明是這位女同志編的瞎話,為了穩(wěn)住那個人販子,權(quán)宜之計懂不懂?就你還當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