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寬心神領(lǐng)會,馬上就說道:
“還真的有一個,長得嘛一表人才,為人忠厚老實,安分可靠,過段時間我們?nèi)バ∏奂遥退镎f一說,把她給嫁了吧!
小芹羞得滿臉通紅,她本想調(diào)侃一下小姐和石寬的,哪知道反被調(diào)侃了。她一轉(zhuǎn)身走進(jìn)屋子里去,留下一句:
“不理你們了,我洗衣服去!
石寬和文賢鶯對視了一下,笑了。石寬伸手到文賢鶯掌上,逗了逗那只黃鶯鳥,說道:
“小芹年紀(jì)也真不小了,有好人家還真可以給她說一說!
黃鶯鳥在文賢鶯手掌里,只是停留了一會兒,就又飛走了。文賢鶯隨口就問:
“你該不會又是有什么好哥們沒討到婆娘的吧?”
現(xiàn)在家里就他們?nèi)耍圆灰苤M什么,石寬把文賢鶯抱進(jìn)懷里,說道:
“小芹和你這么親,你嫁人了,也要考慮考慮她啊!
“你自己有哥們沒討到婆娘,打小芹的主意,就打小芹的主意,別拿我來說事!
文賢鶯輕輕的撫摸著石寬的臉,這幾天她最愛摸這粗糙的臉和手,她感覺石寬的臉和手一樣,已經(jīng)有所改變,變得更男人了。
心思被看穿的,石寬也不狡辯,也不再繼續(xù)停留在這個話題上,而是說:
“賢昌要分家,到時不知奶奶會不會受得了!
文賢鶯和石寬剛才的表情一樣,愣了好一會,不過很快就平靜了下來。她把腦袋枕在石寬的肩膀上,輕聲的說:
“分就分吧,阻止不了的,沒必要去阻止,分家也不一定是壞事。
石寬不再說話,用臉磨蹭著文賢鶯的頭發(fā),這次分別過后,他感覺文賢鶯也有些變化,變得比以前堅強(qiáng)了。
梁美嬌熟悉的捏著手里的鴉片,揉成了一個小團(tuán),塞進(jìn)了煙斗里,然后用煙簽在那小團(tuán)鴉片上戳了個洞,就遞給了蜷縮著側(cè)躺在床上的文賢安。
文賢安接過了煙槍,上半身挪了挪,更靠近了一些那煙燈,把煙斗湊近了煙燈的火苗,用力一吸,兩個腮幫窩深深的陷了進(jìn)去。片刻之后再緩緩噴出一口煙霧。此刻他的眼神迷離,迅速進(jìn)入到了飄飄欲仙的境界。
這時外面?zhèn)鱽砹伺拈T聲,緊接著是石寬的聲音響起:
“大哥,你在里面嗎?我有點事找你。”
梁美嬌聽到了叫聲,有些許的慌張,急忙推了一下文賢安,小聲的問:
“石寬來了,怎么辦?”
文賢安都不理會梁美嬌,又繼續(xù)抽了一口,這才有點不爽的說:
“別扯我,你太重了,帶不了你飛,再扯我就掉下來了!
梁美嬌知道文賢安現(xiàn)在又白日做夢了,抓住那手背擰了一下,不滿的說:
“飛飛飛,天天都說飛,又不見飛出床架頂。”
文賢安吸食鴉片期間,那是很難把人給喚醒的。梁美嬌只好走到門口,隔著門問:
“石寬啊,有什么事?”
“哦,大嫂你也在這啊,賢昌讓我傳個話,大哥在里面嗎?”
石寬是知道梁美嬌來這里來陪伴文賢安的,他只是假裝不知道而已。
“賢昌?哦,你們到隔壁茶房等一下,我就叫他起床過去!
一聽說是文賢昌要傳話,梁美嬌就有些吃驚,不敢怠慢。
“不急,我去茶房等著!
石寬有些納悶,都這個時候了還沒起床,似乎不太可能。聽梁美嬌的聲音有點喘,難不成倆人正在屋里做那事?這完全有可能,要是真在里面做那事,那自己來打擾,確實不太應(yīng)該,還是等他們做完事吧。
把石寬打發(fā)了,梁美嬌又趕緊轉(zhuǎn)回里房去,再次拿起煙簽,幫把煙斗邊緣還沒完全燒到的鴉片挑到中間,讓文賢安盡快的吸完。
“我的大仙哦,你快點,賢昌來找你,我看準(zhǔn)沒好事!
不知道文賢安是聽清楚了梁美嬌的話,還是繼續(xù)在自己的夢境里漫游,他半瞇著眼睛說道:
“賢昌算什么東西,惹惱我了,我派十萬天兵天將把他抓住,撕成肉沫,讓他再也跳不成!
“還十萬天兵,你看你現(xiàn)在一天比一天瘦,過陣子起風(fēng)了都能把你刮到南天門,還在這里吹牛。”
文賢安吸食鴉片,梁美嬌是有所滿意也有所不滿意,滿意的是吸食了鴉片之后,就一直黏在她這里,不怎么去趙麗美那了。不滿意的是,這鴉片除了吸食后的個把時辰,能讓文賢安精神抖擻,其余時間都是哈欠連天,無精打采。人也好像比沒有吸食鴉片之前,瘦了許多許多。
文賢安處在半夢半醒之間,把煙槍里最后一口鴉片吸食完,就把那煙槍一放,仰躺在了床上,既興奮又慵懶的說:
“到了南天門了啊,南天門好啊,南天門守門的將軍有個漂亮的女兒,讓她來陪我睡!
說著,就把梁美嬌扯進(jìn)了懷里。
往時文賢安吸食鴉片,梁美嬌等的就是這一刻。她沒有趙麗美那么騷,但也很享受這種事。只是今天,她卻無心享受,另一只手撐著文賢安的胸膛,著急的說:
“別睡了,人家在茶房里等著呢!
“茶房里有什么好的,不如我抱你去水池吧。”
“哎呀,放手,今天不行!
“怎么不行了,你又沒來月事!
“都說了賢昌在茶房等著!
梁美嬌剛才也是急,一時沒聽清楚石寬說的話,還以為文賢昌也來了。
文賢安剛吸食完鴉片,正處于亢奮的狀態(tài),又怎么能讓梁美嬌離開。
拉拉扯扯,推推抱抱。梁美嬌最終也沒能抵擋住,還是被文賢安按到了床上。
事已至此,她也無法了,只得使出渾身解數(shù),讓文賢安快點,盡早的結(jié)束。
只是事與愿違,快倒是快了,卻并不溫和,房間里不時發(fā)出了“嘭嘭”的響聲。
這也難怪呀,平時梁美嬌都是比較含蓄的,這次搞得快像趙麗美一樣。文賢安能不大受刺激嗎?所以床上的枕頭被子,床前的椅子和春凳,自然而然的就被擠下,被踢翻,發(fā)出或輕或重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