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賢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朝著屋子里正準備出門的石寬喊道:
“信差大哥,刁老師有封信也得麻煩你幫忙寄一下,趕緊出來哦!
刁敏敏繼續(xù)裝傻充愣,呆呆地問:
“石先生不是信差呀,那……那……”
石寬本來是想幫羅豎把信送到文賢瑞那兒,然后再去找方氏聊一會的?吹降竺裘魜砹,就一直躲在屋里不肯出來,誰知道,文賢鶯把他叫了出去,想躲也躲不掉了,只好走出來。他還裝作剛看到刁敏敏來的樣子,問道:
“刁老師也在啊,找我有什么事呀?”
文賢鶯指著刁敏敏手里的信,說道:
“你不是要幫羅豎拿信去寄嗎?刁老師也有一封要寄,就順道幫她拿一下吧!
刁敏敏立刻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連忙站起身來,彎了一下腰,滿懷歉意地說:
“不好意思啊,我還以為石先生是信差呢,真是抱歉,抱歉。龍灣鎮(zhèn)是找哪個寄信呀,你告訴我,我自己去寄就行啦!
文賢鶯也不想再逗石寬了,就說道:
“龍灣鎮(zhèn)就是個小地方,沒有郵局,也沒有信差,所有的信件都集中到鎮(zhèn)長那兒,以前是牛鎮(zhèn)長,現(xiàn)在是我二叔文鎮(zhèn)長,不過管這種事的好像是賢瑞。正好石寬要幫羅老師寄信,就讓他順便幫你拿去吧!
“這……這多不好意思呀!”
刁敏敏看向石寬,發(fā)現(xiàn)石寬雖然也在看她,但目光不像上次那樣只盯著她的胸脯看,心里不禁有點小失落。不過她很快就想通了,這肯定是因為文賢鶯在旁邊的原因,要是換成她自己,那也絕對不敢這樣肆無忌憚地看。
石寬確實是因為有文賢鶯在旁邊,而不敢看那誘人的胸脯。實際上他也有點怕,怕看多了以后把持不住。不敢看,那他可以躲啊,于是裝作無所謂的說:
“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順路,拿來吧!
石寬還不容刁敏敏有什么反應(yīng),說完就上前兩步,扯過了刁敏敏手里的那封信。拿信出去寄,那就可以離開了,免得在這里心跳加速。
刁敏敏來這里就是打探羅豎今天來干什么的,事情都還沒打探到,哪里會這么容易放過石寬啊,就說道:
“那好吧,我也跟你去,去一次,我下回就知道了,我還想順道去買點東西!
都這樣說了,石寬還怎么好意思拒絕呀,無可奈何,只好說道:
“那……那就走吧,我?guī)闳フJ個路!
出了院子,走上那條并沒有多少人走動的道路,刁敏敏問東問西,一會問羅老師怎么自己不去寄信,一會又指著路旁某棵長得有點奇特的小草,問誤吃了會不會死?
石寬都是應(yīng)付式的回答,目光也一直望著前面,從未瞟向過身旁的刁敏敏。
快出道岔路口時,刁敏敏突然蹦跳到了石寬的身上,雙手雙腳,緊緊把人盤住,花容失色地尖叫道:
“蛇,有蛇!
前面院墻根下確實有一條蛇,石寬也看見了,不過那只是一條長著四條腿的狗婆蛇,城里人叫做四腳蛇,長約不到五寸,正在慵懶的曬著太陽。刁敏敏這一叫,反而把它嚇得鉆進了石頭縫里,尾巴都不敢露出來了。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使得石寬措手不及,手不由的把刁敏敏抱住。刁敏敏今天還是穿著裙子,這一抱,手就直接托在了那屁股蛋上。更加要命的是,那溫?zé)岬男馗o緊的貼著,石寬一下子就有了反應(yīng),也不舍得把人推下來了,結(jié)巴的說:
“哪……哪里有……有蛇啊”
“就在那,剛才還看見的,這會不見了!
刁敏敏騰出一只手,指著剛才狗婆蛇曬太陽的地方。她根本就不怕蛇,曾經(jīng)徒手抓住一只比她手腕還粗的眼鏡蛇,三刀兩刀就把蛇皮給剝了,取那干凈的蛇肉燒烤來吃。她只是要借這條不是蛇的蛇,來試探一下這個石寬,到底對她的接受程度有多深而已。
“蛇都走了,那你就快點下來,免得被人看到不好。”
這樣抱著一個青春活力的少女,即使不是刁敏敏,那也是會有反應(yīng)的。石寬只是短暫的迷糊,馬上又想起了文賢鶯。文賢鶯一個大家小姐,受了那么多的苦都要嫁給他,他不能把人給辜負了。
當(dāng)然刁敏敏也不想勾引石寬,要勾引也是必要的時候才勾引,這么容易就犧牲自己的色象,那絕對不是一個合格的中統(tǒng)特務(wù)。
她馬上裝作羞澀的從石寬身上滑了下來,經(jīng)過了肚子下面時,也感受到了那玩意,知道自己是有那條件讓石寬神魂顛倒的。如果石寬是G產(chǎn)D,那不久的將來,這一片所有的G產(chǎn)D都將被她挖出來。
刁敏敏滿臉通紅,羞澀不已,躲到了石寬的另一側(cè),依然緊張的說:
“我怕,他不會……不會突然又竄出來吧!
“不會,就是一條狗婆蛇,又不會咬人!
石寬平復(fù)了一下心情,邁開腳步朝前走。得趕快離開這里,否則指不定還會發(fā)生什么事來。
發(fā)生了狗婆蛇嚇人的事,也沒有什么不好,至少刁敏敏走路規(guī)規(guī)矩矩,也不再對他東問西問了。
兩人就這樣子一路默不作聲,走出外面的大街,穿過了石拱橋,又越過了老丁的“及時雨”當(dāng)鋪,到了文鎮(zhèn)長的家。
文鎮(zhèn)長和文賢瑞都不在家,倒是農(nóng)公子在,不過看到了石寬來到,就像貓見到了老鼠,立刻躲了起來。
石寬也是看到農(nóng)公子的,這里是二叔的家,又沒發(fā)生什么事,也不好把農(nóng)公子揪出來算賬,便問潘氏:
“二嬸,二叔和賢瑞呢?這位是新來的老師,要來寄一封信!
整個龍灣鎮(zhèn)所有要寄信的人,要么自己把信拿到縣城去寄,要么放在文鎮(zhèn)長家,等待那開公權(quán)的范明來收,然后統(tǒng)一幫拿到縣城里寄。潘氏對這種事已經(jīng)很熟了,就說:
“他倆都在鎮(zhèn)公所那邊,要寄信啊,那放下就可以,等賢瑞回來了,我告訴他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