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賢貴點(diǎn)燃了油燈,再看回來,看到黃靜怡光滑的后背只有一根肚兜繩系著,忍不住伸手從來腋下穿過去。
黃靜怡很不耐煩,文賢貴的手剛碰到,她就把那手打走,說道:
“別碰我,我都說我懷有孩子了,摸什么摸啊!
在上次黃靜怡說懷上孩子了之后,文賢貴就一直很安分,幾乎沒有碰過黃靜怡,今晚心情好,他蠢蠢欲動啊。他又把手按在那屁股上推了推,說道:
“我給你買回來的那些奶袋子,你怎么不穿。俊
打一次就可以了,文賢貴又沒做出什么事,再多打的話可能就會生氣。黃靜怡不想惹文賢貴生氣,也就不再把按在屁股上的手撥開,只是仍然不友好的說:
“穿什么穿啊,不年不節(jié)的,放在箱子底下了。”
文賢貴哭笑不得,穿奶袋子還要逢年過節(jié)才穿?這顯然是黃靜怡的搪塞之詞。黃靜怡不把他的手撥開,那他就把人扳平了,湊近了一點(diǎn),討好的說:
“美人,我有一個(gè)寶貝要給你看。”
“什么寶貝明天看不行啊,晚上黑燈瞎火的,我不看!
見文賢貴不是要?jiǎng)邮謩幽_的意思,黃靜怡也就不再把身子扭回去了,就這樣定定的看著文賢貴。
要不是黃靜怡的肚子確實(shí)已經(jīng)鼓起來了一些,文賢貴就爬上去狠狠的弄一回了。他強(qiáng)忍住心里的不爽,心平氣和的說:
“我有金子,你不要看一下?”
被文賢貴看得有些不自在,黃靜怡扯過被子,把自己蓋起來。不過語氣也緩和了一些,說道:
“什么金子銀子的,你是家主,你自己看,我可不想插手!
文賢貴原本還想著,把金子拿出來交給黃靜怡,黃靜怡一定會心花怒放的。到時(shí)他即使是不睡黃靜怡,那吻一吻摸一摸,也是蠻有情意的。哪想到黃靜怡都不屑一顧,他有點(diǎn)無奈的說:
“那你睡吧,我去洗個(gè)澡!
“那我吹燈了!
黃靜怡恨不得文賢貴快點(diǎn)離開,說著就探出了身子,把桌子上的小油燈吹滅了。
文賢貴的心掉到了谷底,拖著疲憊的腳步走出了房間,就坐在客廳的太師椅上,也不點(diǎn)燈。
連三平還沒有回來,剛才開門都是阿芬?guī)烷_門的,這會阿芬也還沒睡去。她看到文賢貴落寞的坐在客廳里,就悄悄走進(jìn)來,低聲的問:
“少爺,要不要我給你泡杯茶?”
文賢貴沒有回答,看著夜色中阿芬閃爍的眼睛,突然一把抓住,把人拽在了懷里。
阿芬知道文賢貴要干嘛,心里慌亂極了,一邊推著文賢貴,一邊羞澀的說:
“少爺,不行啊,不能在這里!
這是他的家,即使是大白天在這里也沒人敢管,文賢貴哪里會理會阿芬,三下兩下就把那衣服扒掉了。
阿芬的掙扎只是象征意義的,不敢弄出太大聲,怕驚擾到里房的黃靜怡,以及外面小房的美金。加之力氣也沒文賢貴的大,很快就被抱上了八仙桌……
事情結(jié)束后,阿芬緊張的要死,胡亂抓起地上的衣服套起來,就要跑回自己的小屋。
文賢貴卻是疲憊的跌坐回太師上,這種事情應(yīng)該開心才對的,他卻有點(diǎn)傷心,見阿芬要走了,伸出一只手,弱弱的說一句:
“不要走!
今晚的文賢貴有點(diǎn)不一樣,阿芬停住了,慢慢的轉(zhuǎn)回身來,也小聲問道:
“少爺,你怎么了?”
“抱我!
女人睡了蠻多個(gè),真正可以抱著入眠的,只有阿芬了,文賢貴突然覺得自己好孤單。
阿芬以為文賢貴生病了,顧不得把衣服最后一個(gè)盤扣扣好,過來用手掌摸了一下文賢貴的額頭,確實(shí)是感到有點(diǎn)燙,她埋怨的說道:
“你啊真是的,都燒起來了還要睡,我又跑不了,你什么時(shí)候睡不可以!
這話一下子就觸動了文賢貴的心,他把人摟過來,把臉埋在了懷里,竟然哭了起來。
阿芬就像一位母親一樣,撫摸著文賢貴的頭,又說道:
“我扶你回房吧,一會我給你熬一碗姜湯,再端進(jìn)來給你喝下!
文賢貴根本就沒有發(fā)燒,只不過喝了點(diǎn)酒,又剛劇烈運(yùn)動過,摸著感覺有點(diǎn)燙而已。這回他站了起來,勾住阿芬的脖子,雙腳也抬起,盤到阿芬身后去。
阿芬是能抱得起文賢貴的,只是這個(gè)姿勢太尷尬了。她想把人甩下來,又感覺有點(diǎn)不妥,只得又說:
“你先下來,把衣服穿了,不然一會少奶奶看到不好。”
文賢貴把阿芬盤得更緊了,像個(gè)孩子一樣說:
“抱我去你那睡!
文賢貴睡她,甚至是在她房間過夜,這在家里都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不光美金和連三平知道,黃靜怡也知道了。文賢貴平時(shí)和黃靜怡沒有什么話說,現(xiàn)在又委屈巴巴的,阿芬怎么忍心拒絕?便彎下腰,把文賢貴的衣服拿起,托著那屁股走回了房間。
到了床上,阿芬想把文賢貴放下,出去熬一碗姜湯的,文賢貴卻把他勾得緊緊的,一點(diǎn)也不松手。
阿芬好說歹說,文賢貴就只顧著哭,眼淚把她的胸襟都沾濕了。她不知道文賢貴怎么了?哭得如此的傷心?既然不愿意放開,那就任由他哭吧。
這一晚文賢貴抱著阿芬一直不松手,一直到了天亮,美金起床干活的聲音把他吵醒,這才離開阿芬的懷抱,把扔在一旁的衣服穿起來。
阿芬的手臂被文賢貴枕得都發(fā)麻了,這會趕緊把另一手彎回來,使勁的揉著。
文賢貴把衣服穿好了,從兜里摸出來的個(gè)金塊,塞進(jìn)了阿芬的衣領(lǐng)里,壞笑著說:
“給我藏好了,不能被任何人知道!
阿芬都還沒看清楚是什么東西,只感覺胸口涼涼的。她羞紅了臉,伸手進(jìn)衣服里把那塊東西掏出來,借著晨光仔細(xì)看,才發(fā)現(xiàn)是金子。
文賢貴把這么一大塊金子交給她,讓她慌得全身都顫抖了。文賢貴讓她把金子藏好,這么一個(gè)小屋,又能藏在哪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