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豎皺著眉頭,想了片刻,沉重的說:
“不管是想接觸我們,還是試探,我們都得小心一點,你找個機會告訴阿香,我也想辦法通知唐森,以后來往注意一點!
在這個時代,只要是G產(chǎn)D的身份暴露,那就幾乎注定是要死亡。高楓不由捧住羅豎的臉,親了一口過去,說道:
“如果有機會,請讓我加入G產(chǎn)D,如果有朝一日死了,我想以G產(chǎn)D的身份死去!
“傻瓜,我們不會死的!
羅豎聽說太多同志為了共C主義事業(yè)而犧牲了,他也早就在心里準備,自己有一天也可能會那樣,不過面對自己心愛的妻子,他不能說出那樣的話來。
G產(chǎn)D不是想加入就加入的,共C主義事業(yè)是神圣的,要經(jīng)受住考驗,有人介紹,通過組織的評估,那才可以加入。高楓不想逼羅豎,張嘴貪婪的吻了上去,手也伸進了羅豎的衣服里。
昨晚才剛在一起做過那種事,她現(xiàn)在不是那么的需要,但腦子里有一個聲音告訴她,做吧,好好的做吧。
羅豎和高楓可以肆無忌憚的“連”在一起了,可是石寬和文賢鶯還不行啊,他曾經(jīng)抱著文賢鶯試探了那么一兩次,但是文賢鶯回饋給他的意思,還是不能“連”。
這回他又憋著實在難以忍受了,摟著文賢鶯蹭來蹭去,盡說一些軟得自己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的話。
文賢鶯當然知道石寬想干嘛,只是她還無法迎合,只好用老辦法,把手伸了過去。
石寬也意想到會是這個結(jié)果,有些無奈,只好直挺挺的躺著。
文賢鶯石寬的耳朵上輕咬了一下,嘲笑道:
“你就這么想啊,是不是生氣了?還要等一段時間,現(xiàn)在只能委屈你,這樣子湊合一下咯!
犯不著為這點事生氣,不過嬌妻在身旁,卻只能這樣度過,不爽還是有一點的。石寬把腦袋扭過來,和文賢鶯的腦袋碰了一下,笑道:
“我都快成和尚了,明天干脆剃個光頭,拿你的鋼筆幫我畫幾個點!
“真沒出息,盡想著這種事!
文賢鶯雖然這樣說,但貼得更近,也更加的賣力了。
小夫妻倆的甜蜜并沒能持續(xù)太久,就在緊要關(guān)頭,因為動作太大,把旁邊躺著的石頌文給驚醒了。
可能為了表達不滿,小頌文雙腳亂蹬,哭得那叫一個響亮。
所有的女人都一樣,只要生了孩子,那孩子就是天。小頌文一哭,文賢鶯就不理會石寬了,把小頌文抱起,穿鞋下床搖晃去。
石寬正在緊要關(guān)頭,文賢鶯突然就停下了,他心里煩啊,但是是自己的兒子,又還這么小,想發(fā)脾氣也發(fā)不出。只得捶了一拳床鋪,坐了起來,不高興的說:
“二姨娘說幫找奶娘,怎么這么久還沒找到?”
文賢鶯一邊給小頌文喂食,一邊搖晃。她理解石寬的難受樣,安慰道:
“哪有那么容易找啊,要合適的,也要身體好的,找個瘦巴巴的回來,別說我不待見,就是小頌文也不喜歡啊。”
文賢鶯說的也在理,出來當奶娘的,一般都是窮人家。窮人家的女人,又有多少個是壯實,看著讓人滿意的。他忍不住埋怨道:
“小芹也真是,早點結(jié)婚生孩子,這會不就可以給小頌文當奶娘了嗎!
文賢鶯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罵道:
“你還打上小芹的主意了啊!
小芹人也挺瘦的,平時穿衣服看著那胸脯挺出來并沒有多大,并不是當奶娘的理想人選。石寬剛才也是無法了胡亂說的,這會覺得自己說得有點不妥,就改口道:
“小芹和鐵生挺般配的,你打算什么時候讓他倆結(jié)婚?”
“我又不是他倆的娘,能做這個決定的啊,想著小芹要嫁人,我還真有點不舍!
說到了小芹,文賢鶯臉上就有點淡淡的憂傷。
“你總不能把她拴在身邊一輩子吧,我看啊,我們門前那塊空地不就是文家的嘛,空著也是空著,給慧姐放牛多浪費呀,不如讓他倆在那兒搭個棚子,當做婚房,離我們也近,想了還能過去串串門!
其實石寬心里也有點舍不得小芹,畢竟小芹把文賢鶯照顧得那叫一個無微不至。要是小芹走了,文賢鶯肯定得傷心難過好一陣。
“行啊,家里不還有好多板子嘛,可以給他們圍上。”
聽了石寬的話,文賢鶯那叫一個開心,抱著小頌文就樂顛顛地開門出去了。
石寬知道文賢鶯這是找小芹說去了,無奈地搖了搖頭。他也就那么隨口一說,文賢鶯還真就當真了。不過這樣也好,家里那些舊木板也沒什么用,放著還占地方,給小芹和鄧鐵生,也不虧。
他低頭一看,自己褲子還沒穿呢,那玩意兒也已經(jīng)無精打采的了,趕緊跳下床,手忙腳亂地找褲子套上,生怕一會兒小芹過來看見。
小芹倒是沒來,連帶著文賢鶯和小頌文也沒回來,直接就在小芹那兒睡下了。
這可真是件大好事,主仆倆一聊起來就沒完沒了,一直到深更半夜了還一點兒睡意都沒有。
中途,石寬過去看了一眼,也不好插嘴,就回房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小芹這才抱著小頌文,和文賢鶯一塊兒過來。
石寬還沒起床呢,正一柱擎天,精神著呢,一看見小芹在,也不敢掀開被子,就那么驚訝地看著。
小芹把小頌文交給文賢鶯,然后“噗通”一聲就跪下磕頭。
文賢鶯只知道小芹要過來當面謝石寬,哪曉得小芹會磕頭啊,懷里抱著小頌文,又不方便把人扶起來,就對石寬說:
“還不趕緊把小芹扶起來,你年紀輕輕的,受人磕頭,受得了嗎?”
掀被子都不敢掀開,石寬怎么敢下床把小芹扶起來,只得郁悶的說:
“我都不知道她給我磕頭干嘛?”
磕了幾個頭后,小芹不用人攙扶,自己就站起來了,她感激涕涕的說:
“石寬,你不讓我叫老爺,但你就是我的老爺,還是鄧鐵生的老爺,我和鄧鐵生感謝你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