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幾個洋妞在那擺著各種姿態(tài),有幾張還拿手捂著,看不見想看的部位。就這么一小會兒,五塊錢就沒啦,石寬那個氣啊,手一揮,扭頭就走。
倒不是他舍不得那幾塊錢,主要是氣不過。這些洋妞雖說一個個胸大屁股圓,可卻是徒有虛名,長得不好看,連文賢鶯的一半都比不上。
等回到趙老爺家,慧姐找上他,把他拽到一個僻靜處,神神秘秘地說:
“我倆是不是磕過頭的好哥們兒?”
石寬不明白慧姐怎么突然問這話,他趕緊點(diǎn)頭,壓低聲音說:
“那可不,我不一直叫你慧哥嘛!
慧姐眼珠滴溜溜一轉(zhuǎn),聲音壓得更低:
“算你有點(diǎn)良心,今晚等他們都睡熟了,我去敲你房門,我倆偷偷溜出去!
“溜出去?為啥呀?又沒人關(guān)著我們?”
石寬驚得眼睛都瞬間瞪大,他不敢有太大動作,怕嚇著慧姐,真要逃跑,那可就麻煩了。
慧姐學(xué)著平時文賢鶯的樣子,掐了石寬一下,小心翼翼地說:
“你怎么這么笨呢,我要去刮胡子,連三妹都沒敢說,就只告訴你這好兄弟,不得偷偷跑出去啊。我們半夜跑出去,明天天亮再跑回來,神不知鬼不覺的!
看來胡子這事對慧姐影響不小,這會兒又提起來了。為了搞清楚慧姐到底想干嘛,石寬也跟著神秘兮兮的,指了指旁邊說:
“走,我倆到那邊去,別讓人聽見了!
兩人又一起轉(zhuǎn)移了地方,像做賊似的蹲在了一處墻根下。石寬再次問道:
“你又沒有胡子,去刮什么。俊
慧姐白了石寬一眼,想要站起來指著自己的那里,但又覺得不妥,只得不悅的說:
“誰說我沒有胡子?沒有真胡子,下面假胡子也是胡子啊!
石寬裝著沉思了一下,撓了撓腦袋,又不解地問:
“哦,對,不過每個人都有假胡子,那個不需要刮啊,裝在褲子里頭,又不被人看見,刮它干嘛?”
“你傻?你結(jié)婚了,和三妹‘連’過,肯定不要刮。我還沒結(jié)婚,還是個黃花閨女呢。我被阿拐那壞蛋看了,也摸了他的,以后就會越長越多,現(xiàn)在不得把它刮干凈,連根鏟除,等長滿全身去啊!
慧姐說得很認(rèn)真,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說的是什么正兒八經(jīng)的事呢。她這幾天不怎么說話,也正是為這事?lián)摹?br>
石寬不笑也不糾正,只是配合著說:
“那也讓媒人給你找個婆家,嫁出去就行了唄,刮它干嘛,這東西就像韭菜一樣,刮了也還會長出來!
“別人說我傻,我看你比我還傻,你忘了我不能結(jié)婚,被男人‘連’了會被雷公劈嗎?還有城里的郎中醫(yī)術(shù)高,刮了就不會長出來了,連種子都沒有,你不會不知道吧,他們住在一個叫做醫(yī)院的地方,你帶我去就行了。”
慧姐說得頭頭是道,把胡言亂語說得一本正經(jīng)。
石寬都不知道醫(yī)院這個詞,他搞不懂慧姐是怎么知道的。怕慧姐還有什么事隱瞞著,就又問道:
“醫(yī)院是誰我不認(rèn)識。你是哪里聽說的,我去打聽打聽,看怎么樣和你逃跑出去。”
“三妹生孩子那天晚上我偷聽到的,你別說出去,我只告訴你一個人!
慧姐有點(diǎn)緊張,但也對石寬完全信任。
這石寬就放心了,慧姐這種傻子,有時候聽到是普普通通的話,但在她心里可能就會變得很重要。而且還會在自己的心里浮想聯(lián)翩,要逃出去刮胡子,顯然就是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讓她自己心里產(chǎn)生出來的結(jié)論。他想了一會,突然想到了個辦法,就說道:
“那醫(yī)院不靠譜,不但把你的假胡子全刮了,還連著頭發(fā)一起刮掉,你想刮啊?”
慧姐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雙手捂住腦袋,可憐的說:
“不想,可我也不想全身長滿胡子!
石寬捏了一下慧姐的臉,笑著說:
“你不會長胡子的,我和奶奶都說了,只要你以后不亂給別人看,不亂摸別人的就行。”
“我不信,摸都摸了,肯定會長的!
慧姐覺得自己長得很漂亮,她可不想長滿了胡子被別人取笑。
石寬拍了拍慧姐的肩膀,擺出一副很輕松的神情,隨意的說:
“今晚我們不用逃跑出去,縣城里到處都是警察,要是不聽話跑出去,那會被抓的。我明天帶你去一個地方,你看了就知道我不是騙你的了。你認(rèn)識我以來,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騙過,你就是騙過我,我不記得你哪一次騙我了,反正你就是騙我!
慧姐又撅起的嘴,一副想信石寬,卻又不敢太信的樣子。
石寬在那嘴唇上勾了一下,說道:
“你都記不起來,那就證明我沒騙過,你別告訴任何人,明天等著,等大姐帶你們?nèi)ベI好東西,下午我就偷偷的帶你去!
“真的?”
慧姐仍然半信半疑。
石寬伸出的小手指,說道:
“不騙你,我們拉勾!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騙,誰騙誰是狗!
慧姐也伸出了小手指,和石寬的勾在一起,念了一遍就跑開了。
看著慧姐那肥胖的屁股一扭一扭的,石寬才真正陷入了沉思。
晚上洗好了澡上床休息時,他把文賢鶯摟了過來,習(xí)慣性的把手伸進(jìn)衣服里。
文賢鶯把石寬的手扯出來,低罵了一句:
“這是在大姐家,安分點(diǎn),別動!
石寬其實(shí)就是想摸摸,根本不想那事。但是文賢鶯這個反應(yīng),他就有心逗一逗,把人摟得更緊了,腦袋往那脖子下拱去,含含糊糊的說:
“我想啊,憋不住了,怎么辦?”
“我說你這人怎么這樣?都老夫老妻了,不會膩嗎?”
文賢鶯還真搞不懂,這種事雖然樂趣很大,但終歸不能算是正事,石寬怎么總是見縫插針,一有機(jī)會就纏著。
不準(zhǔn)把手放在前面,那就伸過后面去。石寬嬉皮笑臉,得意洋洋的說:
“有多老,我掐一下看能不能掐得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