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芹和鄧鐵生可就沒那么溫馨了,一連三天晚上,都是鄧鐵生爬到身上,就要擠進門了,她就緊張得抓住,那種氣氛生生的被停止。
雖然鄧鐵生也沒生氣,但她知道自己這是一種病,長期這樣下去,那是會害了鄧鐵生的。今天是過年,無論如何都要讓鄧鐵生好好的過個“年”,她想把自己灌醉,到時就沒有知覺了,于是往自己和鄧鐵生的杯里添滿酒,深情款款的說道:
“鐵生,平時我們也沒有酒,今天過年有了,我陪你喝一杯吧!
結(jié)婚都幾天了,還沒能行使丈夫的權(quán)力,鄧鐵生也沒覺得有什么,能和小芹住在一起,他就已經(jīng)覺得很幸福了。本來是和小芹面對面坐的,這會他把凳子挪過去,兩人并排著。他還不知道小芹的用意,舉起了酒杯,傻傻的說:
“以后日子會好的,等我領(lǐng)了月錢,買幾只雞回來養(yǎng),等雞長大了下蛋,我們吃不完拿去賣,這樣久不久就會有一次酒喝了!
“嗯!”
小芹也拿起酒杯抿了一口,然后往鄧鐵生那邊靠了靠。因為住得和石寬家近,石寬并不打算辭退她,她也是有月錢拿的。和鄧鐵生一起,倆人都有月錢拿,那這小日子以后過得也不會差,她感到挺幸福的。
小夫妻倆相互依偎著,桌子上的年夜飯雖然不是很豐富,但卻吃得很開心,一邊喝酒,還時不時互相喂菜呢。
小芹的酒量不行,又一心求醉,沒過多久就已經(jīng)滿臉漲紅,醉眼迷離了。她感到好困好困,就湊到了鄧鐵生耳旁,呼氣如蘭的說:
“我好像醉了,抱我回房睡覺!
“醉……醉了?”
鄧鐵生還有些驚訝,不過確實感覺到小芹身子軟軟的,總往他身上靠了。便放下了筷子,把人抱回房去。
躺到了床上,小芹依然勾著鄧鐵生的脖子,努力撐開眼睛說:
“你也睡吧,今晚我……我應(yīng)該可以給你了。”
鄧鐵生一下子就激動了,也不出去收拾碗筷,慢慢的俯下身去,對著小芹的小嘴就吻了起來。
困意襲來,小芹只是簡單的回應(yīng)了幾下,手就從鄧鐵生的脖子上掉了下來,沉沉的睡去。
很快她就進入了夢鄉(xiāng),夢里有一塊木頭壓著她,好重好重,重的她都快喘不過氣來。
這一覺竟然睡到了天快亮,這才醒來,她動了一下身子,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什么都沒穿,而旁邊躺著的是呼嚕聲震天的鄧鐵生。
她羞澀的笑了一下,側(cè)過身去,把鄧鐵生抱住。酒真是個好東西,她終于把自己完完整整的給了鄧鐵生。
過了一會兒,腦子又產(chǎn)生了疑惑。不是給了鄧鐵生嗎?怎么感覺和之前還是一樣,沒有什么變化。之前聽一些結(jié)過婚的婦女說,第一次和男人睡,痛得走路都不自然,現(xiàn)在自己完完全全沒有任何異樣感覺呀。
她慢慢的掀開被子,下床去點燃了油燈,又回到床上一點點的查看。文賢鶯幫買的床單也是紅色的,在這昏暗的油燈下,根本看不出來。
這時候,鄧鐵生被冷醒了,睜開眼睛疑惑的問:
“你干嘛?”
小芹不好意思說是找自己的落紅,忙把燈吹滅放了回去,又鉆回了被子里,她摟著鄧鐵生說:
“沒什么,我有個東西掉了,想找找,把你弄醒了,我還是明天再找吧!
這段時間太忙了,和小芹結(jié)婚后又每晚折騰到大半夜,鄧鐵生比較累,在小芹的臉上蹭了兩下,懶懶的說:
“天還沒亮呢,再睡一會吧!
鄧鐵生很快又進入了夢鄉(xiāng),小琴卻怎么也睡不著,腦袋里胡思亂想著。
過了好久,實在是無法入眠,她索性起床了。出到外面,看到飯桌收拾的干干凈凈,心里就更加疑惑了。難道鄧鐵生昨晚沒有睡她?可是也不應(yīng)該呀,要是沒有睡,那怎么把她的衣服全部脫了?
滿腹的疑惑中,她把早飯做了,這時天也已經(jīng)完全放亮,她把鄧鐵生叫起床吃飯。
在飯桌上,她終于忍不住了,羞澀的問:
“昨晚……昨晚……”
一說到昨晚,鄧鐵生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顧不得正在吃飯,站起來彎過腰去,在小芹的臉上親了一口,幸福的說:
“昨晚太好了,昨晚才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我太感謝上天給了這么好的一個妻子給我。”
按這話的意思,那昨晚應(yīng)該是被睡了,可能是自己酒醉并沒有什么感覺,小芹也就放了心下來。臉紅紅的說:
“哦……那……那好吧!
鄧鐵生又把椅子挪到小芹身邊,屋子里沒有其他人,他不需要有什么顧慮,伸手就過去揉了幾下,壞中帶點憨的說:
“今晚我們早點睡,我還要!
“嗯!”
小芹羞極了,卻也幸福極了。
吃著昨晚的剩菜,鄧鐵生不斷的看著小芹,時不時傻笑著。他知道和女人睡覺的美妙,但不知道會如此的美妙。昨天晚上他無比激動的折騰了一會就結(jié)束了,想著外面的飯菜都還沒有收拾,就趕緊出來收拾;胤块g后,他又掀起被子的一角慢慢欣賞,還想再來一次的,可是看到小芹睡得那么沉,還是忍了下來。他愛小芹,不想在小芹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做這事。
吃過了早飯,小芹就去石寬家里幫帶小孩了。恰巧碰到石寬正在給每一個下人發(fā)紅包呢,她也得了一個。
雖說已經(jīng)完完整整的把自己給了鄧鐵生,但是因為自己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她還是感到有點遺憾。所以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有幾次文賢鶯叫到她了,她都愣了一下才回答。
也幸虧是在文賢鶯家,要是在別人家當下人,這樣子早就不知道被罵成什么樣了。
她期待著夜晚的來臨,期待今晚上不喝酒,被鄧鐵生睡是什么感覺。只是事不如人愿,天快黑時,她感到小腹有點墜墜的感覺,知道月事要來了,趕緊回去把那收好的灰袋拿出來。來月事,今晚就沒得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