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石寬也知道文賢鶯不會去,只是等不到親口說出來,他心里始終是不能安定啊。這會親耳聽到了,他就雙手把文賢鶯的屁股托起,向床鋪走去,說道:
“那我也抓,還要天天抓!
文賢鶯盤在石寬身上,任由他搖搖晃晃的抱著走,也撒嬌道:
“那還抓不抓爛啊?”
石寬還沒有回答,屏風(fēng)后面就冒出了慧姐的聲音:
“不能抓爛,抓爛吃飯就漏了!
聽到這聲音,石寬的酒立即醒了一半,趕緊松手把文賢鶯放下來,往屏風(fēng)處看去。只見慧姐半邊腦袋探出了屏風(fēng),眼睛眨巴眨巴的往這邊看著。他真想過去把人捉住,在那屁股上面扇上兩巴掌。只是那眼神天真無邪,又怎么下得了手?他只好很無奈的問:
“慧姐,你來干嘛?”
剛才文賢鶯架著石寬走回來,慧姐就偷偷摸摸的跟著。文賢鶯把門關(guān)上卻沒有閂住,她輕輕一推就進來了。這回她鉆出了屏風(fēng),過來捉住文賢鶯的手,一下一下的甩著,期盼的說:
“三妹,你不想去當(dāng)官,那把官位讓給我嘛,我想當(dāng)官,當(dāng)龍灣鎮(zhèn)的第一個女官,你去跟那陳縣長說唄!
原來慧姐是為了這事而來,文賢鶯和石寬哭笑不得。
文賢鶯把手抽出來,按在了慧姐的肩膀上,問道:
“當(dāng)官要會寫字,你會多少個了?”
慧姐抬起了一只手,五根手指張開,不過隨后又彎了兩根回去,晃了晃說:
“會這么多個了。”
“會這么多個可以當(dāng)騎牛的官,你要不要當(dāng)?”
石寬搶著回答了,今天人多,不能讓慧姐鬧下去,必須把她哄住。
只要有官當(dāng)就行,慧姐哪懂騎牛的官是什么官?不過也正是不懂,她高興的回答:
“要,是女官我就要,騎牛的官是什么長,比二叔的鎮(zhèn)長官大嗎?”
“那當(dāng)然大了,特別的大,叫做訓(xùn)?瓶崎L,天下的牛都?xì)w你管,這個官陳縣長都無法任命你,賢昌已經(jīng)向上級匯報了,委任狀過一段時間就送來,到時你就是正式的馴?莆目崎L!
什么科啊長啊的,石寬根本不懂,不過有樣學(xué)樣,剛才聽到陳縣長說了那么多,他也就撿起了不少,這會拿來哄騙慧姐,那還是得心應(yīng)手的。
聽石寬一邊描述一邊說,慧姐的臉就像一朵花已經(jīng)盛開,眼睛都快瞇成一條縫。這個官比二叔的鎮(zhèn)長還要大,還是什么上級委任的,她高興得差點蹦了起來,欣喜的說:
“賢昌那壞蛋還真好,沒忘記我這個二姐,讓我當(dāng)了這么大的牛官,我要告訴奶奶去。”
看著慧姐蹦蹦跳跳的出去了,文賢鶯舒心的笑了,再次抱住石寬,枕著那肩頭說:
“我真想當(dāng)慧姐,無憂無慮,隨隨便便就這么開心了!
石寬正想說話,慧姐又折了回來,還像剛才那樣從屏風(fēng)后探出半邊身子,小聲的說:
“你們是不是要‘連’?大白天的羞羞羞,不過沒關(guān)系,我?guī)桶验T關(guān)上,你們‘連’的時候小聲點。”
臉才剛枕到石寬的肩頭呢,文賢鶯立馬彈開來,尷尬的看了一眼石寬,無奈的笑了。
外面人那么多,她當(dāng)然不會和石寬在房間里“連”啊。她把石寬推倒在床,扯過被子蓋上去,說道:
“你先躺一會,等開桌了我再進來叫你,別老是喝那么多酒!
“嗯!”
不和文賢鶯“連”,但屁股總要抓一下,石寬伸出手拍了一下,這才滿足。有老婆真好,喝酒喝不下了也會幫擋。
外面酒席還沒開始,但是猜拳的那一幫人卻已經(jīng)大部分臉紅脖子粗了。一個個帽子歪戴,扣子解開。
旁邊很多人圍著看熱鬧,看誰又中了酒,誰又差點喝不下,被其他人推著杯底灌進口里。
文賢安也在旁邊看了一會,不過心里不爽,看著也無趣,就往院外走去。出到了院門口,卻見梁美嬌急匆匆的走來,她有些疑惑,等人到了跟前,就問道:
“你剛才去哪了?我都沒看到你,你臉怎么這么紅。俊
梁美嬌有些慌張,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確實感覺有點燙,她支支吾吾的說:
“有嗎?可能……可能是走得急吧,我……我也在找你!
“找我干嘛?”
文賢安更加疑惑了,自己一直在石寬家,怎么就要找了?
梁美嬌抓住文賢安的手,稍微用力的扯了扯,嘴巴往另一邊努了努,小聲的說:
“回去那個啊,那一團都抽完了,其他的放在哪里,我找不到!
文賢安終于懂了,梁美嬌就是想抽鴉片了。提到了鴉片,他的癮也馬上來,往身后看了兩眼,就推著梁美嬌往家里走,F(xiàn)在還沒到開桌的時間,回去抽上兩口再來,免得一會吃扣肉都不香。
梁美嬌倒不是想抽鴉片,她是怕文賢安懷疑,臨時想到的主意。只要和文賢安回去抽上一筒鴉片,那什么事都會忘記了,文賢安自然也就不會顧及到她臉為什么會紅。
吃了張坤暖宮的藥也有一陣子了,肚子好像也沒有什么動靜。她就再次問張坤,說是不是藥量不夠?
張坤告訴她不要著急,這種事得慢慢來,心平氣和,那才能有用。現(xiàn)在趙麗美的肚子一天比一天隆起,她怎么能不著急?
問多了幾次張坤,張坤就說幫她再看看?纯词窃趺椿厥滤(dāng)然知道,之前都被看過了,她也就沒有什么顧慮。
今天石寬這里擺酒,家里的人大多數(shù)都來到石寬家了。她便把貼身跟著蘭珍支開,把張坤帶回了家。
這一次張坤看了又看,摸了又摸。她雖然有些不自在,但為了懷上孩子,還是忍了。
過了好久,發(fā)現(xiàn)張坤竟然把手伸了進去,她就怒了。張坤顯然也很慌,向她解釋,說已經(jīng)試探到了她的宮確實很寒,說寒到把文賢安的都冷死了。
她糊里糊涂也就信了,反正經(jīng)不住張坤的連哄帶騙,最后竟然心甘情愿的躺在那里讓張坤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