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被吊著,只有腳尖著地,吃力得很。小蝶終于體會到了當(dāng)初唐氏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啊。
被放了下來,她只感覺身體軟綿綿的,站都快站不穩(wěn),哪里還有力氣反抗?任由連三平扔到床上。
只要是用身體能換來的,那都不是痛苦,不是折磨。她用身體換來在文家一段榮華的日子,又用身體換來木德的同情心,現(xiàn)在還是用身體,如果換來連三平的不毒打,那何樂而不為呢?
連三平像一條瘋狗一樣,震得她腦袋都有點暈,那也無所謂了。她的腦袋有節(jié)奏的動著,看向了客廳外躺在地上的文田夫。文田夫眼睛閉上,她也把眼睛緩緩閉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連三平應(yīng)該是結(jié)束了,卻又好像沒有結(jié)束,因為手還在她身上游走。她懶得睜開眼睛,游走就游走吧,睡都被睡了,不在乎這些。
不過這時連三平的手卻猛地抽開了,她也有點驚訝的跟著睜開眼睛。原來是文賢貴回來了,還帶回來了一個樣貌丑陋的男人。
那男人已經(jīng)禿了頂,周邊的頭發(fā)卷卷曲曲,雜亂的貼在那腦袋上。臉黑眼濁,鼻毛外竄,一口東倒西歪的牙齒黃得發(fā)黑,還向外凸出,導(dǎo)致上下嘴唇根本無法包住。
這男人她好像見過,卻又記不起來。也不知道文賢貴把這個男人帶來要干嘛?
連三平同樣疑惑啊,他不問文賢貴,倒是先問起那男人:
“張……張球,你……你來干嘛?”
張球自己也不知道被文賢貴叫來干嘛,他看著床上光溜溜的小蝶還有連三平,不解的看向了文賢貴。
文賢貴拍了拍張球的肩膀,指著床上的小蝶,壞笑道:
“這女人還可以吧?快爬上去把她睡了,要和她親吻,把口水吐給她吃,哈哈哈……”
被連三平睡,那沒什么,能換來不被毒打,應(yīng)該說是不虧還有點小賺了?梢潜贿@叫張球的丑男人睡,小蝶情愿被毒打,她不由地往后撐去,還扯過被子把自己蓋了起來。
連三平一下子就懂了,文賢貴這是要折磨小蝶,刻意去找張球這丑男人來的,這樣折磨可比鞭打更令小蝶痛苦啊。
他都有點替小蝶感到惋惜,不過自己已經(jīng)舒服過了,惋惜只是一下子,取而代之的是幸災(zāi)樂禍。他跳下床,推了張球一把,也壞笑道:
“張球你今天走狗屎運了,還不快爬上去!
張球也懂得是怎么一回事了,之前他不管走路睡覺都會想到女人,現(xiàn)在小蝶就這么光溜溜的擺在他面前,他卻有點猶豫。
“所……所長……這樣……這樣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今晚不把她睡了,明晚我就叫一大幫人去睡你的爛壇荷!
文賢貴惡狠狠的威脅著,打小蝶,那就是便宜了小蝶,即使是把人打死,心里的恨也不能消除。他要把龍灣鎮(zhèn)所有丑男人都找來,一個一個的輪著睡小蝶。哈哈哈……他的臉和心都已經(jīng)扭曲了,如果有更狠毒的方法,他還會毫不猶豫的使出。
張球可不想失去譚美荷啊,他和譚美荷沒有擺過酒,也沒有拜過堂,但他早就把譚美和當(dāng)成自己的妻子了。文賢貴這個人惹不得,說到就會做到,他不敢再猶豫,走到了那凌亂的床前,蹬掉鞋子爬了上去。
看小蝶嫌棄的樣子,文賢貴別說有多興奮了,他狂笑道:
“啃她,弄多點口水在她身上,你連續(xù)來睡她三個晚上,那我批準(zhǔn)你以后任何時候都可以回家了,從下個月開始,每月還給四百塊的工錢。”
這是好事啊,張球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譚美荷在鎮(zhèn)上租房子了,卻還不能像其他的夫妻那樣住在一起,他想去和譚美荷坐一坐,都得找到文賢貴批準(zhǔn),晚上更是不可能回去。
小蝶雖說沒有譚美荷那么漂亮,但也是個不錯的女人啊。這可以睡,又可以恢復(fù)自由之身,難道不是好上加好嗎?
張球也不管文賢貴和連三平在場,非常的賣力,口水不夠多,他就努力咳出濃痰來。
小蝶之前被連三睡,閉上眼睛,那是因為忍受,忍受一時,換取風(fēng)平浪靜。現(xiàn)在她不僅把眼睛閉上,嘴巴也緊閉,她近乎絕望了……
第二天,木德早早起來,抱著文老爺去了一趟茅房,又抱回來洗漱完畢。
等老高頭夫婦把早飯做好,他舀來喂飽了文老爺,就有點迫不及待的說:
“老爺,我去一趟石槽村,看看有沒有機會,有機會就在那里把秋菊給睡了,要是等秋菊回到這里我在動手,即使是蒙著面,那也有可能被懷疑,在他們村,就神不知鬼不覺了!
文老爺點了點頭,抬起左手,緩慢的向外揮去,同意了木德的做法。
昨天木德回來,他就又叫木德拿來了紙筆,商量了要弄秋菊的事。
要是擱以前,這就是小事一樁,他根本不會放在心上。只是現(xiàn)在癱瘓了,太多人不把他放在眼里,他必須要做出點事情來。
秋菊這是在自尋死路,被他摸一摸就告到了楊氏那里去,那他就讓木德尋找機會蒙著臉把秋菊睡了。
不管木德是不是想急著去睡秋菊,有這個心,那就是對他忠心耿耿,所以他不會攔著。
木德是真的要去石槽村嗎?肯定不是。他對文老爺依然還是忠心耿耿的,文老爺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還是不要樹敵太多的好。
文老爺讓他蒙著面強行把秋菊睡了,那只是出得了一時的氣。只要秋菊一告訴楊氏,立刻就會懷疑是文老爺指使的。剛剛才鬧過矛盾,那出了事,不可能不懷疑到文老爺?shù)念^上。
他就想找個機會和秋菊說一下,讓秋菊忍一忍就過去了,F(xiàn)在之所以迫不及待的要出去,那是想去小蝶那里。
小蝶會伺候人,每次兩人在床上翻滾,都讓他不想離開。而且現(xiàn)在他也把小蝶那里當(dāng)成了家,他恨不得有機會可以常住在那里,晚上也不需要回文家大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