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生年輕力壯,才在惠惠身上折騰過,現(xiàn)在又想了。而且他的錢是贏來的,根本不需要心痛。剛才那種比吃扣肉還要爽的感覺,他還想試一下啊,反正兜里的錢還夠。
在惠惠的口中得知白天晚上的價格都是一樣的,只是有些姑娘要價可能會高一點,他就蹲在芙蓉坊前等待。
過了好久,歪八才提著褲頭,滿足的下來了。他過去和歪八把想法說了。
歪八雖說以前就睡過女人,但和冬生一樣,都是第一次逛芙蓉坊。他理解的白天和晚上都是一樣的價格,是一個晚上十五塊,漂亮一點的姑娘二十或者三十塊。那這個就值了啊,所以也和冬生一樣,想晚上再來爽上一晚。
為了等待晚上舒服的時刻,兩人也不去買什么布鞋了,就找了個僻靜一點的地方,躺下睡覺。晚上吃飽喝足之后,大搖大擺的又來到了芙蓉坊。
晚上芙蓉坊出來攬客的姑娘,可就漂亮多了,而且一個個精心打扮,把自己弄得又香又軟。
一回生二回熟,晚上的冬生和歪八,不再像白天那樣傻里傻氣,他們各自挑了一位滿意的姑娘,這才上了樓。
冬生這回選的是個叫做湘玉的,雖說不是貌比天仙,但也嬌艷欲滴,價格也比惠惠貴上許多,需要二十五元。
這個冬生一點都不在乎,反正兜里的錢夠,就是睡兩個,那還有余錢買一雙鞋回去呢。上了樓,進了湘玉的房間,他就迫不及待的把湘玉給扒光了。
床搖帳晃,一番折騰下來,湘玉嗲聲嗲氣的陪著說幾句話,就問給錢了。
冬生和歪八這家伙,都理解成了所謂的十五或者二十、三十元錢是睡一天,或者睡一個晚上的錢,他們還埋怨自己傻,白天付了錢只睡一次就跑,不知道慢慢享受。
都已經(jīng)睡了人家,那給錢是天經(jīng)地義的。冬生大方得很,不僅給了錢,還多給兩塊,就躺在床上,高墊枕頭,等著精力恢復了。
有了賞錢,湘玉對冬生也好啊,衣服也不急著穿回,就趴在旁邊陪冬生說著那些騷話。
過了好久,冬生也沒有要下去的意思,她也不好意思催呀,只得含含糊糊的說一些。
也不知道是說的太含糊了,還是冬生根本聽不懂。他不僅沒有穿上衣服下去,還把湘玉推翻,又要折騰,說要留下過夜。
既然是留下過夜的,那冬生遲遲不下去,這就好理解了。湘玉一邊配合,一邊把過夜的價格說了。
那時的冬生體力正好上來,就著桌子上的油燈,把湘玉翻來覆去的查看,嘴里只會說“好”,“漂亮”,“可以”。哪里還留意湘玉說什么,又一番折騰下來后,他氣喘吁吁,仍覺不過癮。想著平時老聽人說左擁右抱,他也想左擁右抱一晚,便讓湘玉幫他再叫一個,還要同等價格,漂亮粉嫩的。
剛才還給賞錢的,湘玉哪里會想到冬生是個皮包客,兜里沒什么錢的啊。她們干這一行的,其實最希望客人過夜,過夜就不用出去招攬了,所得的錢可能會少一點,但是按照次數(shù)來算,還是不會虧的。
已經(jīng)說過了價格,她也就不再復述,穿上衣服出去,把自己的好姐妹明珠叫了進來。
明珠沒有湘玉那么漂亮,但人比較豐滿。一胖一瘦,正合冬生的意。
湘玉原以為這么早就過夜的,又有兩個人伺候,冬生折騰不出什么名堂,她們是可以睡上一點的。
可冬生這個年紀,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累,一整晚時間,根本沒讓她倆合過眼。即使是不做那事,也是把人抱住啃來啃去。把她倆累得叫苦連天,眼皮直打架。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冬生最后一次折騰完了之后,明珠抱著衣服站在床前,伸手要錢,就等著回自己的房間好好的補一覺。
冬生倒也爽快,摸出了二十五元拍了過去。折騰了一晚上,他覺得已經(jīng)過癮了,就不再想給什么賞錢。
明珠本來就氣了,見才給二十五元,把那錢往冬生臉上一摔,罵是不是裝傻?
冬生還以為是不給賞錢,惹得明珠不高興呢。這時湘玉也伸手問他給錢,還每人二百元。這就讓他知道不是賞錢,而是真真正正睡覺的錢了。
每人兩百,加起來就是四百,那打死他也沒有啊。即使是有,他也不會給,這不明顯坑他嗎?說好了每人二十五,竟然變到每人二百,他怎么能服啊。
三人爭吵了起來了,芙蓉坊的伙計進來,知道他是來白嫖的,拳打腳踢,把他毒打了一頓,送到了一樓的后院。
那里住著個漂亮的胖女人,就是尤貴妃,也是芙蓉坊的老板。
尤貴妃比較冷漠,只是問他是哪里的人,趕緊托人叫家里人把錢拿來,不然就要把他送去警察局。
冬生被湘玉和明珠兩人坑了,心里就已經(jīng)一肚子的氣,又被幾個伙計拳打腳踢,心里更是不服。聽說要送去警察局,他求之不得啊,因為送去警察局。就能找到石寬,石寬就可以為他伸張正義了。
他還害怕事情太小,不被送去,于是奮力的掙脫了幾個伙計的手,抄起東西就打,在過程中,把尤貴妃擺放在架子上的一個青花瓶弄翻了,磕破了一個大口子。
他一個人,即使是再勇猛,那也打不過芙蓉坊里的這么多伙計啊,沒多久就被捆了個扎扎實實,而且而且也被打得鼻青臉腫。
不過在這過程中,他把石寬的名號報了出來。后來沒有再被打,估計也是芙蓉坊的人懼怕石寬,沒有再打他。
實際上,確實是有些人知道石寬這么一號人,但要說懼怕,那是沒有任何一個懼怕的。
尤貴妃是覺得做這一行的,沒有必要樹敵太多,把人捆起來,等家里人拿錢來贖就行了。否則就冬生這個樣子,打死了挖個坑埋起來,或者綁個大石頭扔進大江里面,也不會有人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