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么回事?公安、城管、消防的人呢?都死了嗎?”
李秀英大吼一聲,一臉怒容的看著縣委大院外的人。
這時,樓下的混混們再次點燃了二踢腳,并用手對準(zhǔn)了縣委大樓的方向。
砰……
砰……
砰……
……
一時間,無數(shù)的二踢腳在縣委大院內(nèi)響起。
雖然只是炮仗,但七十多個集體對準(zhǔn)一個方向發(fā)射,也讓在場的人心驚不已。
岳耀祖見狀,一臉得意的說道:“程書記,喜歡我這個的禮物嗎?這可是我精心為你準(zhǔn)備的!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程竹的身上。
而程竹則淡淡的說道:“你是有多幼稚,才能想到用這些烏合之眾,來威脅左陽縣的縣委縣政府?”
“你以為你這個自封的鎮(zhèn)獄冥王,手下真有一群驕兵悍將?”
“如果他們真有本事,就不會只敢拿著炮仗在院外耀武揚威了。”
說罷,程竹看向了岳博文。
“博文書記,警方的拘留證已經(jīng)開出來了,您是什么態(tài)度?”
“抓!”
岳博文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大義滅親。
三位民警立即動手,將岳耀祖的雙手拷了起來。
其中一人直接給總部打了電話,請求了支援。
沒辦法,這下面的人太多了,他們根本出不去。
程竹見狀,淡淡的對岳耀祖說道:“你不是說自己是鎮(zhèn)獄冥王嗎?我現(xiàn)在就讓你知道,你手下的這幫人,就是一群垃圾。而你,也僅僅只是個大垃圾而已!”
說罷!
程竹大步流星的走出了縣委辦公室。
一分鐘后,程竹出現(xiàn)在了縣委大院的樓下。
他從院子旁拿起了一根長竹竿,然后拽著一把椅子,走向了門口。
眾人見狀,直接就懵了:“他這是要做什么?”
“他不會是想一個人面對那七八十號人吧?”
“他瘋了嗎?”
“快點阻止他,不能讓他沖動行事!”
此刻,只有當(dāng)過校長的李秀英一臉淡然的說道:“沒事,這點人對于他來說,屬于開胃小菜!
李秀英的話,讓在場的人都懵了!
啥情況,七八十號人,屬于開胃小菜?
你吹的吧!
就在眾人置疑之際。
程竹已經(jīng)坐到椅子上,并對著眼前的混子大吼道:“我就是程竹,有對我不滿的,現(xiàn)在就可以動手了。如果沒那個膽子,現(xiàn)在就給我滾……”
“呵!真是天真,他以為他是誰?我手下的這幫人,可都是經(jīng)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
啪!
岳博文一個巴掌呼了過去,而后淡淡的說道:“閉嘴!”
岳耀祖白了他一眼,而后沖著窗戶大吼道:“弄死他!”
此話一出,外面的小弟們再也沒了猶豫,全部沖向了程竹。
程竹也沒客氣,只見他身子一側(cè),手中的長竹竿直接將其中一人捅飛了出去。
而后竹竿借力一掃,從眾人的面前劃過,而后定在了一人的面前。
剛剛,就是他最囂張。
下一秒,他雙手一推,竹竿的前端直接杵到了那人的臉上。
“啊……我的眼睛!”
正所謂,兩軍交戰(zhàn),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在干仗最勇的兩人一個被程竹用竹竿挑飛,另一個面部受了重傷后,烏合之眾那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特性就出現(xiàn)了。
他們第一時間止住了腳步,然后死死的盯著程竹。
“上啊!你們都愣著干什么,上!”
岳耀祖一臉不甘心的怒吼著,可樓下的人,愣是一個動的也沒有。
終于,有一個沒忍住,拿著手中的棒球棍就沖了上去。
可他剛走了一步,那如鬼魅般的竹竿,就只出現(xiàn)在了他的腳下。
瞬間,他的身體失去了平衡,而那根竹竿則在下一秒,打在了他的頭上。
砰的一聲。
人在落地的同時,也暈了過去。
這一幕,直接嚇傻了在場混子。
程竹則是一臉不屑的說道:“一群垃圾!”
此話一出,又有幾個沒忍住。
可不管他們是幾個人一起上,程竹的竹竿總能在第一時間找到他們的頭,將他們一一砸暈。
瞬間,那些嚇破了膽的小混混們,立即開始后退。
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他們是真沒想到,一個人竟然能用一根長竹竿,壓制對面幾十號人。
而程竹連坐下的椅子都沒離開。
什么叫烏合之眾?
這就叫烏合之眾。
雖然明明有幾十倍于對方的人數(shù),可在都怕受傷的前提下,愣是沒有一個人敢動。
“用炮仗。”
“給我用炮仗砸死他!
岳耀祖在樓上大吼一聲,岳博文大手緊隨而至。
雖然岳博文的手狠狠的打在了岳耀祖的頭上,可下面的人也接到了命令。
這群家伙立即向后退去,準(zhǔn)備用炮仗對付程竹。
“終于動點腦子了!”
程竹淡淡一笑,直接起身,開始了主動進(jìn)攻。
那長竹竿在橫掃一片,將人逼退后,他直接將其扔去,砸在了其中一個混子的身上。
隨后,他大搖大擺的撿起了地上的棒球棍,將一個飛來炮仗打了回了人群。
砰!
炮仗在人群中響起。
“瑪?shù),扔?zhǔn)一點。”
“不是我沒扔準(zhǔn),是他打回來了!
“瑪?shù)拢冀o我……”
這小子的話還沒說完,程竹的棒球棍直接砸在了他的臉上。
他那滿口的牙,碎了。
緊接著,程竹如虎入羊群般,沖了進(jìn)去。
手中兩根棒球棍,如兩根雙鞭一般,舞的虎虎生威。
每一個碰到的人,不是被砸暈了過去,就是直接失去了再戰(zhàn)之力。
期間,也不是沒有人扔炮仗,可程竹在人群中,他們的炮仗只會傷到自己人。
而程竹則像個狗皮膏藥般,死死的貼著他們。
這種遠(yuǎn)戰(zhàn)不敢打,近戰(zhàn)打不贏的情況,讓眾人崩潰。
“瑪?shù),這小子怎么這么能打,他還是人嗎?”
“這小子就是十年前的左陽單打王,當(dāng)年耀宇哥召集了兩百個人,愣是讓他在廁所,一個一個的收拾了。”
“臥槽,就是這小子啊!他咋回來了?”
“我怎么知道,到底還打不打?”
“打個屁!兩百個都打不贏,我們就幾十個能行嗎?”
“叫人吧!”
“叫你媽啊叫,這是縣委大院,打了就跑,你想進(jìn)去蹲幾天。俊
一幫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掉頭就跑。
走的時候,愣是連句場面話都不敢留。
看到這一幕,縣委書記辦公室里的這些人都傻了。
這個程竹,到底是特種兵出身?還是市長秘書出身啊?
怎么這么能打。
不,即便是特種兵,也沒這本事。
就在這時,程竹一臉不屑的看向了七樓的縣委書記辦公室!
“岳耀祖,我告訴你,你不是什么鎮(zhèn)獄冥王,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垃圾、蛀蟲、社會的敗類!
“我這次調(diào)回來,就是為了收拾你們這號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