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愛妃耳尖紅紅的,梁湛爽朗的笑聲都快傳出殿外了。
梁湛摟著向華月進了內殿,短短的十幾米路,梁湛的手都不安分。
在向華月的小腰上摩挲著,越摸越覺得不對。
月兒出生定國公府,小時候就愛騎馬玩槍,腰肢雖不是最細的,這......最近是不是吃胖了?
看向月兒因為自己來看她欣喜的樣子,梁湛把想問的話又憋了回去。
罷了,月兒身材高挑,胖些更顯貴氣。
“宿主,咱娘好像真的是個戀愛腦。”
“色狗,注意措辭,這是我娘。”
“切。”色狗不屑:“你娘不就是我娘嘛!
翊坤宮的小廚房都是向華月精挑細選出來的,滿滿一桌子的珍饈玉露,一大半都是向華月愛吃的。
“這道咸筍蒸鵝是小廚房前幾日才作出的新菜,臣妾吃的味道不錯,阿湛也快嘗嘗!
向華月對待吃飯可謂是專心致志,也就剛嫁給梁湛當側妃的時候,裝過幾天賢惠。
在被梁湛點破后,索性不裝了。
反正有宮女為他布菜,自己吃飽了才最重要。
后入宮的妃嬪知道梁湛獨愛向貴妃真性情的時候,不免有人東施效顰。
除了鬧過幾場笑話后,就被梁湛忘記在了這深宮之中。
嘗了一口咸筍蒸鵝,確實味道不錯,但看著滿桌一半多的辣菜,光是聞著,梁湛都覺得嗆得慌。
“月兒什么時候這般愛吃辣了?”他怎么不知道?
向華月眼底閃過一絲不安,抓著筷子的手捏緊了三分,喝了一口茶后,才慢慢開口:
“從臣妾懷孕之后,就愛這么吃了!
梁湛差點被剛送進嘴里的辣菜嗆著,抬起頭來,滿眼不可置信的看著正在大快朵頤的愛妃。
想到剛才摸過的胖了些的腰肢,梁湛笑著放下了手里的筷子,眼神深邃的看著愛妃,笑意不達眼底。
“月兒說的可是真的?可請?zhí)t(yī)看過了?”
看著梁湛這副樣子,畢竟也跟了他這么多年,向華月怎會不懂,不安的心又沉了沉。
“阿湛可是不相信臣妾?臣妾怎么會拿皇嗣開玩笑呢。”
“臣妾當年懷玉兒的時候,學過一點醫(yī)術,自己搭的脈!
提起那個有緣無分的兒子,梁湛眼底閃過一絲愧疚。
他記得那時月兒還是側妃,知道有孕之后,就跟著太醫(yī)學了怎么診脈,每日都要給自己搭搭脈。
梁湛看著愛妃好似真的有些凸起的小腹,心里五味雜陳。
“玉兒的事畢竟已經(jīng)過去好多年了,這么大的事,還是要請?zhí)t(yī)來看看的!
“齊德元,去請孔藺!
在太醫(yī)來之前,梁湛也沒了繼續(xù)用膳的心思,大手一直放在向華月的肚子上。
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撫著。
向華月的目光一直放在梁湛身上,或許他也不舍得這個孩子吧。
“宿主,渣爹會讓你平安出生嗎?”
系統(tǒng)終于收了那副色狗樣子,有點擔憂的看向梁月。
“當然會,這天下是梁家的,可不是獨孤家的!
大夏重文輕武,獨孤氏不管是前朝還是后宮都快一手遮天了。
文官里找不出能和獨孤家比一比的,武將里定國公地位最高,向華月也跟隨他多年,不用從頭培養(yǎng)。
兩家相爭,渣爹才能穩(wěn)坐釣魚臺,盡收漁翁之利。
果然一切就如梁月預料的一樣,在太醫(yī)確診美人母妃有孕后,渣爹欣喜若狂,絲毫不見剛才猶豫不決的樣子。
“齊德元傳旨下去,貴妃向氏,淑慎性成,勤勉柔和,雍和粹純,性行溫良,克嫻內則,淑德含章,賜封號為‘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