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九梵十沒有疑問,恭敬的行了一禮,很快就消失在了不遠處的樹林里。
“好了,這景也看夠了,回去吧,本公主也乏了!
說完,梁崇月也不管這些人什么反應(yīng),趴在席玉懷里就閉眼睡覺。
“宿主,咱不親自去看看嘛?”
系統(tǒng)不理解,按照常理來說不都是應(yīng)該美救英雄,親自出馬的嗎?
“你腦子不好,我也有?”
“我才五歲,我去了能干嘛?”
梁崇月真想把系統(tǒng)的頭蓋骨撬開了看看,發(fā)明它的人是不是只給它裝了數(shù)據(jù),沒給裝腦子啊?
梁崇月到了禪房,指揮平安去外面等著,自己躺在床上,抱著被子剛想睡一會兒,平安就帶著人回來了。
看著被蝙蝠大妖架在中間,血肉模糊的小和尚,梁崇月才看了一眼就被席玉伸手擋住了眼睛。
“此等污穢之物,實在不堪入公主的眼!
梁崇月扒拉下席玉的手,轉(zhuǎn)頭看向席玉那張清冷白皙的小臉。
好久沒有這樣細致的看過他的五官了,好像又長開了點,眉間的那抹紅痣好像更艷了。
“沒事,本公主心里有數(shù),看完之后再看看席玉養(yǎng)養(yǎng)眼就成了!
梁崇月下了床,邁著大長腿走到兩個蝙蝠大妖面前。
黑色的夜行衣已經(jīng)被血給染臟了,上面還沾了不少土,小和尚垂著頭也看不出死活。
“把他放地上吧!
“小狗是他嗎?”
“沒錯沒錯,就是他!
梁崇月從一旁花瓶里拿過一根花枝,沾著水往小和尚的傷口上碰。
“嗯哼!
爛掉的傷口碰到水,疼的小和尚迷糊間發(fā)出痛苦的悶哼,掙扎間,身上的土直往下掉。
“你們在哪看見他的?”
“奴才趕到山上的時候,一群操著異鄉(xiāng)口音的人正在山里挖坑準(zhǔn)備活埋了他,等這群人走后,奴才們才把他刨出來,身上的土已經(jīng)撣過一次了,沾到血肉上的不好處理!
梁崇月用花枝掃了掃和尚臉上的土,看著對方疼的直抽抽,不禁感慨:
“都被活埋了,還能活下來,命真大啊!
梁崇月從商城里隨便買了顆消炎的藥放在水杯里讓席玉給小和尚灌下去后,就讓人把小和尚拖到隔壁禪房喊母妃的心腹太醫(yī)來醫(yī)治。
梁崇月坐在榻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桌面。
“梵十,你們跟在我身邊也有五年了吧,那你們算是我的人,還算是父皇的人呢?”
梁崇月眸色清冷看不出喜怒哀樂,直視梵十。
公主殿下平日很好說話,屋內(nèi)眾人還是第一次看見小公主也有這樣嚴(yán)肅冷漠的一面。
梵十心中平靜,和梵九一起從容跪地:
“奴才和梵九從跟在公主身邊的那一刻起,生是公主殿下的人,死是公主殿下的鬼,絕無二心!
梵九也跟著表示一番衷心。
梁崇月很滿意他們倆的反應(yīng),人是會騙人的,但是數(shù)據(jù)不會。
她能看見他們倆對自己的忠心,今日試探,就是為了能讓他們明白自己的主子是誰。
“行了起來吧,此事你們做的不錯,本公主在京中有不少房產(chǎn),回到宮中,你們倆一人選一處,拿去住,別天天住在房梁上了,你們不嫌硌得慌,本公主看著都累。”
梁崇月這么多年自己攢的買的,在京中足有一百多處房產(chǎn)。
空著也容易生老鼠,不如給暗衛(wèi)住著。
她也要長大了,房梁上天天掛兩個大男人也不是個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