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滅龍焰!”
金色光柱從空而降,重重的轟在困天陣上。
四周的景物都被映成金色。
轟隆隆...
恐怖的氣焰,如同沖擊波,向四周席卷。
大樹被連根拔起,池塘水分被瞬間抽干。
君家內一片狼藉。
咔嚓、咔嚓...
困天陣出現蜘蛛網一樣的裂痕,以龍焰轟擊點為核心,蔓延到整個大陣上。
轟隆...
終于,族人的靈氣,不足以支撐玄武困天陣,徹底損毀。
內部的族人,有五成直接倒在地上,口吐鮮血,失去全部戰(zhàn)力。
剛才那一下,將這些族人的最后一絲靈氣抽干。
第一擊,三成人失去戰(zhàn)力。
第二擊,又有五成人失去戰(zhàn)力。
君家只剩下兩成還有戰(zhàn)力的人。
“好可怕的龍焰...”君野臉色煞白。
“還沒正式開戰(zhàn),就如此損耗...”
“今日之戰(zhàn),若沒有天祖令牌,我們君家必將滅亡...”
還好有個底牌,可以抗衡李家。
君林濤看向族長,聲音有些急促的說道:“快點召喚天祖降臨!我們無法繼續(xù)支撐!”
按照原本的計劃,是想要將李家族人,全部困在陣法中,來個甕中捉鱉。
結果,李家的人還未進來,陣法就已經毀了。
反而自己成了甕中的鱉…
“嗯!本皩⑻熳媪钆迫〕觯瑢⒅讣庖,一滴血落在令牌上。
這種令牌,只有君家族人的血脈,才可激活。
殷紅的血液落在令牌上,并未被令牌吸收。
過了一會,令牌都沒有動靜。
“嗯?怎么回事?”君野猛地一愣,一時間沒想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難道是血液不足?”
猛地一擠指尖,又是一滴鮮紅血液落下。
天祖令牌仍是沒有反應。
“不應該啊...”
“難道需要更多血液?”
君野不信邪,再次擠了四五滴血,落在令牌上,還是沒有反應。
“難不成,這令牌是假的...”
這可是界碑石上送下來的令牌,天祖不可能放個假的上來,還耗費十萬仙石用來傳送。
“假的?不可能!”君林濤想到某種可能后,一把將令牌搶過來,“讓我來試試!
他將手指肚咬破,擠出一滴鮮血,當滴落在令牌上時,令牌輕輕一顫,將血液吸收。
嗡...
令牌猛地一顫,脫手而出,飛向天空。
縹緲仙氣從令牌上溢出。
恐怖的氣息,降臨在令牌上。
“你你你...”君林濤手指顫抖的指向君野,“你不是我們君家的血脈!”
“是個野種!”
“啊啊啊!”
天祖親自任命的族長,竟然不是君家族人,是個野種。
若不是天祖令牌,誰也想不到,君野流淌著外族人的血脈。
“荒謬!真是荒謬!”君林濤氣的仰天怒吼。
之前的族長成了太監(jiān)也就罷了。
這一任族長,竟然連君家人都不是。
這要是被天下人知曉,豈不是笑掉大牙?
“。窟@不可能!”君野雙手插入頭發(fā),將頭發(fā)弄得亂糟糟。
“我絕對是君家人!”
“絕不是流著外人的血液!”
君林濤冷笑一聲,指著天上的那枚天祖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