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你怎么知道凌坤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難道你跟凌塵一樣,也無條件的相信他父親?”
“我不是相信凌塵,只是不相信你而已。”蘇河淡淡的說道:“其實(shí)理由很簡單,如果你是凌濤派來的人,那你應(yīng)該替你的主子掩蓋事實(shí)真相,而不是一味的說服我們相信這件事情是凌濤和凌坤所為。但凡是個有腦子的人,都不會相信你的話。”
“是嗎?”郭宏絲毫沒有被識破謊言而感到惱怒,而是笑著說道:“蘇老,你要這樣想,我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不過,我建議你派人去長隆鎮(zhèn)查查,到時候真相如何,你將清清楚楚!
說到這里,郭宏話鋒一轉(zhuǎn)道:“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們想怎么處置我?”
蘇河沉思了片刻,道:“我暫時不殺你,等我查清楚事情原委后,我再決定對你的處置!闭f完,蘇河出手如電,單掌瞬間擊在郭宏的胸口。頓時,郭宏面色一白,‘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直接癱軟在地上,站都沒辦法站起來。
“不殺你,不代表不懲罰你。兩個月之內(nèi),你最好不要妄動內(nèi)勁,否則的話,神仙也救不了你!痹捖洌K河朝著韓琦使了個眼色,后者會意,立刻叫人把郭宏押了下去。
“好啦!都散了吧,有什么事我再通知你們!碧K河揮了揮手,示意眾人全部出去。
當(dāng)凌塵走到門口的時候,只聽蘇河的聲音從后面?zhèn)髁诉^來:“凌塵,你留下!钡鹊酱蠹叶甲吆螅瑢挸ǖ臅褪抑兄皇O聨讉人,蘇河,蘇眉,杜康,佟振天,凌塵。
凌塵老老實(shí)實(shí)的站在旁邊,不知道蘇河想做什么。
“蘇老頭,那個郭宏的話你覺得可信嗎?”杜康問道。
蘇河看了眼一旁的凌塵,說道:“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問題,只要沒有證據(jù),我不會相信任何人的一面之詞。不過,既然郭宏提到長隆鎮(zhèn),我們不妨派人去查一查。”
聽到他們的談話,凌塵忍不住開口道:“蘇老,那個……要不你們先聊,我回避一下。”
“不用!碧K河說道:“凌塵,我沒有懷疑你父親的意思,只不過,這是我們唯一的一條線索,在沒有其他線索前,我們只能追查下去。”
“我明白,只是……這是天機(jī)閣的事情,我一個外人不方便參與。再說,如果我父親有嫌疑,那我更應(yīng)該回避。”
“你想太多了!碧K河拍拍凌塵的肩膀,說道:“我不是那種不明事理的人,你是你,凌坤是凌坤,不能混為一談。另外,對天機(jī)閣來說,你可不是外人。我已經(jīng)決定了,讓你跟杜康一起去趟長隆鎮(zhèn),查清楚那邊的情況,看看能不能找到線索!
凌塵猶豫了一下,點(diǎn)頭道:“好吧!
在天機(jī)閣休息了一晚,次日,凌塵和杜康便動身趕往長隆鎮(zhèn)。
長隆鎮(zhèn)是一座小鎮(zhèn),鎮(zhèn)上有三萬多居民,經(jīng)濟(jì)水平中等偏上。坐完飛機(jī),凌塵和杜康又連續(xù)坐了幾個小時的汽車,這才抵達(dá)長隆鎮(zhèn)。
到了地方,凌塵在當(dāng)?shù)卣伊艘患冶容^舒適的酒店。稍作休息,凌塵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傍晚時分了。
“杜老,要不咱們先去吃飯?”
“找個有酒喝的地方!
凌塵不由笑了笑,杜康的喜好只有酒。離開酒店,凌塵在附近找了家飯店,叫了一桌子豐盛的佳肴,還有一箱酒。
“來,先喝一杯!倍趴蹬e起酒杯,示意凌塵端起杯子。
“杜老,您還是一個人喝吧!
“一個人喝有什么意思,這酒當(dāng)然是人多才有氣氛。來,滿上!”不顧凌塵的拒絕,杜康直接給凌塵倒了一滿杯酒。
“小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杜康饒有深意的看著凌塵,端起酒杯道:“你是不是在擔(dān)心你父親?其實(shí)你大可不必,蘇老頭是什么人我很清楚,他絕對沒有責(zé)怪你的意思!
凌塵喝了口酒,苦笑著說道:“杜老,你說的我都明白,可是……可是您老想過沒有,如果郭宏說的都是真的呢?”
聽到這話,杜康不解的問道:“為什么你要這樣想?之前在天機(jī)閣的時候,你可是口口聲聲替你父親喊冤,一口咬定他跟這件事情無關(guān)。既然你對他們這么有信心,那你還擔(dān)心什么?”
“杜老,話是這么說,但我總覺得不踏實(shí)。”凌塵說道。從天機(jī)閣離開,一直到長隆鎮(zhèn),這一路上凌塵的心里都很不安穩(wěn)。原因無他,主要是郭宏的那一席話。
對于凌濤和凌坤,他無疑是相信的。但是,郭宏突然提到長隆鎮(zhèn),這讓他很是擔(dān)憂。如果郭宏沒有掌握證據(jù),他為什么要提到長隆鎮(zhèn)?這里肯定發(fā)生了什么,而且,他的父親也應(yīng)該參與其中,所以郭宏才會提議你們來這里調(diào)查。
“好啦!清者自清,不會有事的,你只管放寬心。來,咱們繼續(xù)喝酒,今晚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去調(diào)查!
一個小時過去,凌塵一人喝了兩瓶白酒,感覺腦袋昏昏沉沉,走起路來兩邊晃動,站都站不穩(wěn)了。
比起杜康的酒量,凌塵不是差了半點(diǎn)。除了那兩瓶白酒,剩余的酒都被杜康一個人搞定了,足有六七瓶,硬是一點(diǎn)事情都沒有,仍然保持著清醒的狀態(tài)。
在杜康的攙扶下,凌塵好不容易回到客房,倒頭就睡,什么事都被他拋到了九霄云外。
第二天一大早,凌塵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揉著還有些脹痛的額頭,從床上坐起身來?粗皯裘髅牡年柟,凌塵來到浴室沖洗了一下,換上一身干凈的衣服。稍作整理,凌塵走出臥室,只見杜康早已經(jīng)起床,正站在客廳陽臺上,欣賞著外面晨練的老人。
“杜老。”凌塵上前打了聲招呼。
“起來啦!”杜康回過頭,手中拿著他的寶貝酒葫蘆。
“走吧,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有趣的事情,咱們?nèi)タ纯!倍趴狄贿呎f,一邊往客房外走去。
凌塵心里好奇,趕忙追上杜康的腳步,問道:“杜老,什么有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