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啥丹藥,這還真有點(diǎn)不清楚,但三品丹藥都能賣幾百金幣。
四品丹藥,上千金幣是跑不了的,如果能拿到,想償還丹塔的賬單,小菜一碟。
“會長,今年有沒有什么中意的丹師?”
趙橫笑呵呵詢問道。
會長武昌隆尷尬一笑,看著自己分會的丹師,微微嘆息。
今年的丹塔大比,高手如云。
但他們千湖島丹塔的丹師,還真沒幾個能打的。
作為東道主,如果輸?shù)锰珣K,著實(shí)有些不體面。
武昌隆嘆息道:“我那小徒弟于方,其實(shí)還是不錯的,有二品丹師的水準(zhǔn),但總是過于羞澀內(nèi)向,在大庭廣眾下,很難發(fā)揮出實(shí)力。”
趙橫瞇著眼,掃了一圈看到一名丹師身前衣服,繡著于方名字,不禁道:“就那個戴面具的那個唄,咋滴,還不敢見人!
武昌隆無奈道:“他沉默慣了,還真不敢見生人。”
趙橫嘴角抽了抽道:“不像啊,看他挺嘚瑟的!
云飛手指盤旋著火焰,努力回想著記憶中,關(guān)于煉丹的片段。
不過,他并沒有急于動手。
而是先觀摩著別人的煉丹手法。
有些過程,他的記憶并不清晰,只是隱約記得一些。
這次的煉丹內(nèi)容,是一品丹藥,解毒丹。
云飛瞅著眼前的藥材,至于多少份量,煉藥順序,他通通記不起來了。
伴隨著趙橫一番場面客套話后,正式開始。
時間一分一秒度過。
但云飛依舊毫無動靜,一副看戲的樣子。
高臺下的于方,看到這一幕,臉色蒼白,心也沉到了谷底。
五金幣呢!
白花了!
趙橫摸著下巴,思索道:“武會長,你這徒弟,確實(shí)有點(diǎn)緊張了哈!
武昌隆尷尬道:“啊對,他,他有點(diǎn)靦腆!
在云飛旁邊的丹師,見云飛遲遲沒動靜,也不禁頻頻看向他。
云飛瞥了他一眼:“看你大爺啊,煉自己的!再看老子削你!”
旁邊的丹師,頓時變得緊張起來,連忙將腦袋縮回去。
趙橫嘴角抽了抽道:“武會長,這就是你說的靦腆?”
武昌隆也是眉頭狂跳。
這踏馬是他徒弟?
一炷香的時間,已經(jīng)過半了。
很多人都已經(jīng)將藥材精華提煉步驟,給完成了。
云飛四處瞅了瞅,估摸出了解毒丹各種藥材的大概劑量,這才不緊不慢的開始煉丹。
“武會長,你這徒弟,不會是現(xiàn)學(xué)吧!
趙橫看著云飛生澀的煉丹手法,不禁說道。
一開始的蘊(yùn)爐,好幾個步驟就不對。
武昌隆笑了笑,但眼神已經(jīng)變得凝重起來了。
自己的徒弟,他怎么會不認(rèn)識。
臺上這個戴面具的小子,明顯不是于方!
“這個叫于方的,我記得是會長的高徒吧!
“是他,我有點(diǎn)印象,嘖嘖,也不知道會長看中他什么了!
“時間還有一半,他來得及嗎?”
下方的觀眾,看著云飛,竊竊私語。
能來丹會觀摩的人,對煉丹,多少也有點(diǎn)根基在。
一看就明白,云飛這明顯就是外行人。
云飛這邊,雖然磕磕絆絆的,但根據(jù)腦海中的記憶,還是將幾株草藥精華,給煉了出來。
下方的人,已經(jīng)傳來唏噓聲。
趙橫掃了在場眾人一眼,輕咳道:“那個,時間還長,我去喝點(diǎn)茶水,不介意吧。”
這一場,就是篩選的。
丑態(tài)百出,實(shí)在是沒什么觀賞性,甚至在他這五品丹師看來,簡直是辣眼睛。
“當(dāng)然,趙大人,請來茶室休憩!”
武昌隆無奈,給趙橫做出邀請的手勢。
等趙橫離開后,武昌隆看向了高臺上的云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