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三條靈脈,都不夠消耗的。
一個不慎,這招就是自焚的招數(shù),根據(jù)云飛計算,憑他的實力,起碼要涅槃三級后,才能施展。
普通靈者的話,估計涅槃七級以上,才能駕馭天階靈術(shù)。
云飛仰躺著,靜靜看著藍(lán)天白云。
這時,一道修長曼妙的身影走了過來,她那精致到令人窒息的絕美面容,不帶一絲情感。
女帝居高臨下,看著云飛。
她的掌心,銀芒閃爍,浮現(xiàn)出一枚梭子。
穿心梭!
動用這枚靈器,她有概率能夠奪取到云飛體內(nèi)流淌的不死精血。
只要將穿心梭,洞穿他的心臟即可。
“還好嗎?”
女帝姜千秋學(xué)著劍舞那沒有絲毫情緒的聲音問道。
云飛嘴角浮現(xiàn)一抹笑容。
突然抬手,抓住了女帝姜千秋的手,將她拉倒在懷中。
女帝倒在了云飛懷里,被他摟著,抬頭凝視著他的側(cè)臉。
“放心,我沒事。”
云飛寵溺看著她說道。
女帝姜千秋微微出神。
不知為何,她又升起一股惱火。
她真身當(dāng)初也和這小子發(fā)生過關(guān)系。
但這小子對她的態(tài)度,妥妥的流氓加無賴,無恥至極,極其下頭。
面對她偽裝的劍舞,卻溫柔又體貼,還時不時的有點小霸道,妥妥的理想男人。
戳死他算了!
女帝姜千秋的腦海中,這般想著。
但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決定先試探一下。
“你恢復(fù)了嗎?”
女帝姜千秋問道。
“當(dāng)然!”
云飛說著,舉起了手。
在他手指尖,一道烈焰盤旋,雄渾的火靈力令人心悸。
女帝:“……”
這家伙,怎么可能恢復(fù)得這么快!
下手還是不下手?
女帝握著穿心梭,神色猶豫。
“走吧,帶你吃點東西,今天我下廚!”
云飛伸手揉著女帝的頭,微笑說道。
他如今已經(jīng)是涅槃境,已經(jīng)告別了正常對食物的依賴。
但偶爾也會下廚犒勞一下自己。
人生缺少美食,豈不是一大憾事。
“好!
女帝姜千秋,面無表情點點頭。
她估算不清楚云飛的實力,究竟恢復(fù)了多少。
現(xiàn)在下手,好像有點不妥。
“算了,有的是時機(jī),何必急于一時!”
女帝姜千秋美眸微瞇。
她現(xiàn)在就和云飛居住在一起,最不缺的就是機(jī)會,切忌心急。
“教主!教主!”
這時,張乾連滾帶爬,來到了云飛面前,痛哭流涕。
“怎么了?”
云飛意識到事情不對勁,沉聲道:“好好說話!”
張乾神情悲愴,發(fā)生痛苦:“青燈和尚,鬼儒生,他們兩個,被,被天道門的人給害了!”
看到張乾悲慘哭喊,云飛神色冷冽。
他知道青燈和尚,鬼儒生。
就是當(dāng)初,張乾在乾坤洞,為了對付他找的幫手,云飛對他們兩個還是有印象的,都是魔教的殘黨。
青燈和尚,就是那個胖和尚。
鬼儒生,是那個窮酸老儒。
血蝠門追殺他的時候,這些人拼死抵抗,想要拯救他。
沒想到,短短幾個月,就已經(jīng)天人之隔。
“怎么回事,好好說!”
云飛壓下火氣,沉聲說道。
張乾老淚縱橫,放肆哭泣道:“大炎帝國臣服后,根據(jù)婆娑大人的安排,令我等一眾,去其他帝國游說,先禮后兵,但沒想到青燈他們在海凌帝國,竟然遭遇埋伏,魔教一百七十五人,無一生還……”
云飛眼神愈發(fā)冷冽。
他壓著火氣,問道:“對手,什么來歷?”
“教主,請看這!”
張乾掏出了一張沾染著血跡的布條。
上面赫然寫著替天行道,懲惡誅魔!
張乾悲憤道:“這是天道門的手法!”
云飛拿起布條,看著上面的字跡,眼神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