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兩者一直都是勢均力敵的狀態(tài)。
現(xiàn)在,血蝠門滅門,但云飛帶著一幫雜兵余黨重塑的魔教,竟然起來了。
天道門造反挑釁,本是件好事,也挑起了南域各方勢力蠢蠢欲動的心思。
如果真有可能,誰想對魔教俯首稱臣!
待到那時,魔教內(nèi)憂外患,天鳳帝國趁機派遣大軍,揮師南下,一舉統(tǒng)一南域!
但誰能想到,云飛憑一己之力滅掉了天道門。直接讓那些南域各方勢力啞火了。
甚至,一些本就見風(fēng)使舵的勢力,已經(jīng)暗中向魔教投靠了。
沒必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現(xiàn)在這情況,等到魔教大軍攻入才投降,那可就晚了。
大不了,再回到被血蝠門壓迫的日子,也比滅門強。
身為頂流勢力的天道門,被云飛一己之力滅掉,實在是太過于震撼。他們也不想走天道門老路。
女帝姜千秋看著手中的穿心梭。
這次,不能再猶豫了!
等云飛回來,一定要戳死他,盜取不死之血精華!
夜色漸深。
龍尸骨骸抵達乾坤洞一帶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
但擁有涅槃境實力的云飛和婆娑,都已經(jīng)不需要普通人的睡眠。
即便是飛行了七天,依舊是神采奕奕。
龍尸骨骸憑空消失,回到了儲物空間,猝不及防下,云飛和婆娑從半空中跌落了下來。
云飛穩(wěn)穩(wěn)落地,婆娑卻摔在了地上。
“為什么不接住我?”
婆娑起身,淡定的彈身上的灰塵問道。
云飛聳聳肩:“我以為你討厭和我肢體接觸。”
婆娑掃了他一眼,隨后道:“你打算去找劍舞?”
云飛點點頭:“怎么了?”
“小心點。”
婆娑猶豫后,開口說道。
看著婆娑欲言又止的模樣,云飛不禁笑了:“這般提醒,未免太隱晦了吧,為什么不直接告訴我,她是女帝姜千秋?”
“你早就知道了?”
婆娑美眸露出驚訝之色。
女帝姜千秋的易容,神乎其技。
哪怕是她,也是在觸碰到女帝姜千秋,感知到她的情緒后,才隱隱感覺出不對勁的。
云飛嘴角微微上揚:“贗品再逼真,也是會有不同之處!
原本他沒多少懷疑。
畢竟,當(dāng)初女帝易容劍舞的時候,神態(tài),習(xí)慣,說話的口氣,樣子,都一模一樣,如同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但那一夜,親密接觸時候,云飛就察覺到不對勁了。
不是劍舞,而且還有點熟悉……
瞬間,云飛就猜出了對方身份是女帝!
但他并沒有揭穿,只是對女帝姜千秋加強了提防。
他也想知道,女帝姜千秋到底想干什么。
而且,他也沒有理由拒絕。
這可是女帝姜千秋,美貌聞名南域,說是禍國殃民也不為過。
免費送來的炮,為何不打!而且都是老熟人。
血蝠門地牢中的那一夜,他可是差點把腰子給累爆了,那女人確實是個極品。
“話已經(jīng)提醒了,我可不想看到你暴斃!”
婆娑淡淡說道,轉(zhuǎn)身離去。
“呵,這婆娘!”
云飛笑了笑,隨后舒展著腰身,回到了女帝所在的房間。
他剛開門進入的剎那。
一具火熱的胴體襲來,緊緊抱住了他,誘人的紅唇吻了過來。
對于女帝姜千秋的熱情,云飛有些錯愕,并順手摟住了她纖細柔滑的腰肢。
“怎么了?”
云飛輕聲問道。
“想你!”
女帝姜千秋,依舊偽裝著劍舞平淡的聲音,開口說道。
“呵,夜還長呢,慢慢來。”
云飛眼神犀利,看著女帝姜千秋。
兩人目光對視,明明眼神沒有絲毫?xí)崦梁陀,但兩人此時卻做著極其瘋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