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年發(fā)生的事情,便是古琴前輩的執(zhí)念。
沒有回到古神界之前,古琴前輩的雖然還留著那份執(zhí)念,但是,因為天道壓制,他記不得古神界發(fā)生的事情。
但現(xiàn)在回到了古神界,天道壓制消失,過去的事情,他全都想起來了。
自然也包括,當(dāng)年被刺殺的事情。
我問古琴前輩。
“前輩,那個人是誰?”
古琴前輩聽到我的問題,松開了捂著腦袋的手,目光之中的恨意,似是稍稍緩解了一些。
他道。
“小家伙,你放心,這些不會影響到我,等我尋到了自己的軀體,恢復(fù)實力之后,定會盡全力呼你周全!在你的大計完成之前,我不會棄你,獨自去報仇的!”
我則走到古琴前輩面前,道。
“前輩,我只是想聽一聽,您過去的事情!
“您的仇恨,您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必一人獨自背著了,從今以后,您就是我的琴叔,您的仇恨,就是我楊初九的仇人!”
“若是找到當(dāng)年那個仇人,我定會與琴叔您一起,為您報仇!”
古琴前輩聽到這話,目光一動。
看著我,許久。
他才點頭,道了一字。
“好!”
這會兒。
楊陵那邊已經(jīng)把青色圣火給煉化完成了,他激動的從耳室那邊跑出來,跟我說這事。
“初九,我已經(jīng)完成對青色圣火的煉化了,如果再繼續(xù)掌控一段時間,應(yīng)該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夠突破到古神九境!”
一句話剛剛說完,楊陵看著我,仔細的觀察,甚至以古神之力探查。
隨即,他驚訝道。
“初九,你……你已經(jīng)古神九境了?”
方才收那始祖銅片的時候,我的境界就已經(jīng)突破了,所以,我平靜的點了點頭。
而楊陵則攥住拳頭,道。
“初九,我也會努力的,至少不應(yīng)該托你的后腿!”
古琴前輩已經(jīng)回到了青銅古鏡之內(nèi),但在里邊,他依舊能夠感受到,棺山冰窟之中的情況,似乎在回到這里之后,他的神魂之力,變得更加強大了。
我跟他交代過,若是發(fā)現(xiàn)他軀體的線索,隨時告訴我!
隨后。
我和楊陵一同離開了這座狼山古墓。
估計,這古墓如此模樣,看起來甚至有些粗糙,應(yīng)該就是我爺爺為了掩飾這里的秘密做的。
二人從附近的山里,穿梭著。
我如之前一般,一樣能夠聽到,幾乎所有那些山頭墓葬里的呼喚,我之前聽到我爺爺?shù)暮魡,也就罷了,為什么幾乎其他的所有古墓墓主人,都會呼喚我?
難不成,他們都想要把自己的傳承給我?
這怎么可能?
我不予理會,因為,我還沒有找到,我想要找的那些墓葬。
比如,另外三座美人棺墓。
以及,古琴前輩的琴帝之墓。
此時此刻。
附近山里,其實還有古神三十六家族之中,其他家族的子弟在穿梭著。
他們試圖去所有的山頭附近,只要看起來像是墓葬的地方,都去嘗試了,可是,沒有一個人例外,他們?nèi)悸牪坏饺魏文怪魅说暮魡韭暋?br>
以后試煉可從來都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
一開始,各個家族的人,都還覺得,是沒有找到呼喚自己的墓葬而已,到了后來,漸漸地,他們發(fā)現(xiàn),此事恐怕有問題。
因為,有幾個家族的人,遭遇到了一塊,一起說起這件事情,發(fā)現(xiàn)大家情況都一樣。
誰都沒有得到那些墓主人的呼喚。
“這怎么可能?”
“咱們可都是各個家族的天之驕子,為何這次棺山冰窟的祖先們,一個個都如此苛刻,不呼喚我們?nèi)魏我粋人進墓呢?”
“以往,如我們這樣天賦的年輕人,進來這么一段時間,恐怕早就全都得到傳承了!”
“是啊,咱們這撥人,三十多人,一個人都沒有得到呼喚,這太不正常了!”
“……”
各個家族的子弟聚在一起,都在議論這件事情。
他們誰都想不明白,問題出在哪里。
不過很快。
這些家族里的人,都收到了用特殊辦法的傳音。
此傳音之法,因為受到棺山冰窟的隔絕,只能是傳幾句話而已。
第一個收到消息的人,立馬開口,道。
“始祖銅片,出現(xiàn)了!”
“什么?”
此消息一出,所有人都震驚了。
因為上一次出現(xiàn),是當(dāng)年楊天象進入棺山冰窟的時候,而那一年,其他那些進入棺山冰窟的家族子弟,如進入一樣,都是任何的機緣,都沒有得到。
“原來是始祖銅片,可是,楊天象都沒了那么久了,他不可能來參加試煉吧?”
“莫非,我們古神族,又出了一位,能夠讓所有棺山冰窟先人,舍棄其他所有試煉著,只想將機緣給那一人的存在?”
“……”
此刻。
另外一邊,一處雪山上,站著五個人。
其中,為首的那位,目光凌厲,如同雄鷹一般,他盯著下方山谷里的身影,嘴角微微一挑,那笑容,看起來十分陰森。
那人沒有回頭,詢問身后的人。
“那兩人,哪個是楊初九?”
后邊一個人回答。
“右邊那個應(yīng)該就是他!
為首那人冷笑一聲。
“不過是這個楊家的毛頭小子而已,家主居然下令,讓我跟著他!憑什么?”
后邊那人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只能說。
“這……這都是家主的命令,我們,也無法揣測!”
“再說了,咱們家主都說了,這次咱們進入棺山冰窟之內(nèi),如果不跟著他,是不會獲得任何機緣的,只有跟著他,才有機會!”
為首那人冷哼一聲。
“就憑他?”
“要我跟著他?”
“他恐怕,沒有那個資格!”
為首那人說著,隨即踏空而去!
后邊四個人臉色一變,立馬追了上去,方才那人立即勸說道。
“少主,那可是我們家主的意思!”
為首那人卻說。
“我墨刑云,從來不會隨便打殺弱者,此番前去,又不會要了他的命,你們怕什么?”
墨刑云在最前邊,后邊那些人跟上,但也不敢攔著,畢竟,這位是他們墨家的少主。
嗖地一聲!
半空中仿佛劃出一道墨色,隨即,那道黑色的身影,便落在了我和楊陵前邊的雪山上,抬手一動,便是一股雪風(fēng)席卷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