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的齊長生帶來的人,但是,當他們聽到齊長生說,我是信任的九邊長夜的時候,那些人還是非常吃驚的。
他們自然不會直接承認我的身份。
這會兒派人回去報信,自然是為了匯報此刻的情況,畢竟,新任九邊長夜的事情太大了,而且對于他們來說,此事甚至有些過于荒謬。
炎夏都覆滅了多長時間了?
九邊長夜這個之位,乃是炎夏人皇敕封,炎夏都沒了,人皇也沒了,如何敕封?
他們心中有疑惑。
但是,齊長生又在,他們也不敢駁了齊長生的面子。
大約幾分鐘后。
遠處一道身影,上一秒閃現(xiàn),下一秒就到了我們面前!
他看起來比齊長生年輕許多,頭發(fā)花白,眉目看起來十分的凌厲,見到齊長生的時候,他甚至還沖著齊長生行了個禮。
“齊先生!”
齊長生之前跟我說過,夏邊邊尉,名為夏侯啟。
想必面前這位就是了,他雖然與齊先生身上的氣場不一樣,但卻有著另外一種強大的感覺。
這邊,齊長生擺了擺手,道。
“夏侯先生,不必多禮!”
那夏侯啟立馬說。
“在齊先生面前,夏侯不敢稱先生,齊先生,遠到是客,站在這里說話,就顯得我夏侯啟不懂待客之道了,請,到夏城鄙人府邸一敘!”
齊長生微微點頭,夏侯啟親自帶路,往夏城方向而去。
其他人都跟在后邊。
至始至終,這夏侯啟也沒有問過,關(guān)于我這個,新任九邊長夜的事情。
而且,他甚至沒有多看我一眼,看來,他與其他那些人一樣,根本不會承認,我這個九邊長夜。
當然這也正常。
我這么一個年輕人,走到九邊長夜這個位置上,成為他們的頂頭統(tǒng)領(lǐng),騎在他們頭上,他們怎么可能如齊先生那樣,接受的那塊呢?
九邊長夜靠得不是一個稱呼,更不是那枚玉!
我需要拿出一些真本事,讓他們承認。
但這需要個機會。
不一會兒。
我們一行人就到了夏城。
夏城夏侯啟的府邸看起來非常氣派,遠遠地看過去,就感覺那跟皇宮似的,極致豪華,而夏城之后的北邊,則是雄偉至極的夏邊古長城!
到了夏侯啟的府邸上,坐下來后,夏侯啟也沒有問,關(guān)于我的事情,只是在問齊長生一些,近來發(fā)生的事情,比如,蠻獸進攻愈發(fā)頻繁等等。
他似乎是為了故意扯開話題,而不愿意提,關(guān)于我的事情。
但齊先生帶我來,就是為了告訴,夏侯啟這件事情。
所以他們聊了一些別的話題之后,齊先生就把話題扯到了我的身上。
如此夏侯啟才多看了我一眼。
但夏侯啟開口問的話卻是。
“齊先生,這位小友到底是何身份,您居然親自帶著他過來,且推舉他為九邊長夜?”
“且不說,咱們炎夏已經(jīng)覆滅的事實,單單只說這位小友的履歷,或者說他的實力,那個位置,他把握得住嗎?”
夏侯啟說話很直接,當然,話能夠直接說開的話,我就有辦法尋找,那個契機了。
齊長生本來想要跟夏侯啟說,我的身份,但我提前,暗中傳音,提醒了一句。
“齊先生,不必先表明我的身份。”
“既然夏侯前輩懷疑我的實力,懷疑我把握不了大局,我便可先證明給他看。一個人的實力,威懾力,靠說是說不出來的,得靠實力!”
齊長生自然知道這個,他雖然稍稍了解過我,但是他不知道我的真正實力。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看向夏侯啟說。
“夏侯,我推舉他,自然有我的道理!
“第一,他的身份,非同一般,這小子不讓我說,那我便先不說!
“夏侯,你既然懷疑他的實力,那么,你想如何測試他的實力?或者,你自己親自上,試一試他的實力,也未嘗不可!”
夏侯啟聽到最后一句話的時候,那一雙凌厲的眼睛看向我,而我也看向了他,一點兒都不示弱。
與他對視之后,我甚至站了起來,朝著他那邊走過去,畢恭畢敬的行了個拱手禮。
如此再問。
“還請夏侯前輩,賜教!”
這句話說出來,夏侯啟似乎有些意外,他沒想到,一個毛頭小子居然敢請他賜教,到底是年少無知,還是真的有本事?
旁邊夏侯啟手下的人,也悄悄地議論了起來。
“這小子,齊先生保舉他,他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居然連咱們邊尉大人,也敢挑戰(zhàn)?”
“初生牛犢不怕虎,就算他輸了,也是輸給了咱們邊尉大人,不丟人的,但這小子卻可以用這一戰(zhàn),為自己塑造無與倫比的身份!”
“畢竟,不是誰,都有資格與咱們邊尉交手的!”
夏侯啟盯著我,鎖起眉頭。
我又說。
“夏侯前輩,我知道,這個要求唐突!”
“您若覺得,我沒有這個資格,可以隨便找一位在場的強者,與我一戰(zhàn),您先看看,然后,再看我有沒有與您一戰(zhàn)的資格!”
雖然我敢挑戰(zhàn)夏侯啟,但他畢竟是前輩,這個面子,我必須給。
前邊那些話是我要表現(xiàn)自己的膽識,后邊的那些話,自然也是為了維護夏侯啟對我的影響,畢竟,我來不是為了打架,而是為了證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