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xù)幫我打探,那些參賽者的消息!”
“我托爾奎說過,白圣王昏迷不醒之后,這蠻王之位,我勢在必得,不管他們的實力多么強大,我都會戰(zhàn)勝他們的!”
“你方才說,他們的實力,與一些蠻王相當,這不很正常嗎?原本就是為了競爭蠻王之位,若實力不及蠻王,有什么資格去競爭那個位置?”
我的這一番話,自然也讓那馬臉人連連點頭。
“奎哥說得對!”
“我這邊,一定會安排人,好好的幫奎哥您調(diào)查的,一有其他特別的參賽者參加蠻王之位爭奪戰(zhàn),我就會第一時間通知您!”
我嗯了一聲,對那馬臉人道。
“你放心,我若成了蠻王,絕對不會虧待你!”
馬臉人一聽這話,就非常興奮。
他問我。
“那個……如果奎哥您成為蠻王,能不能把沐沙許配給我呢?”
這馬臉人長得那個樣子,看起來很怪,而且,實力也不算強大,我估計托爾奎之前也是不愿意把沐沙嫁給他的,所以,我故意看了他一眼,道。
“此事要看沐沙自己的意思,我這個做父親的,都聽她的!”
“不過,你若好好做事,我自然會在她面前,多說一些好話!”
馬臉人一聽這話,果然非常高興,他連連說道。
“那就多謝奎哥了!”
果然如我所想。
這個馬臉人之前根本就無法靠近沐沙,她一直一味的討好沐沙和托爾奎,只要有那么一點點甜頭,他就會努力打拼。
最后。
馬臉人問我。
“那個,奎哥,我這便準備去安排,您交代的那些事情。只是不知,在我離開之前,奎哥您能不能讓我見沐沙一面呢?”
他當然見不了了,沐沙早就已經(jīng)死了,尸體都沒了,他怎么見?
當然,我還是嘆息了一聲,道。
“是這樣的,沐沙的傷勢不容樂觀,你也知道,被搜魂的后遺癥是非常嚴重的,輕則失憶變成傻子,重則魂飛魄散!”
“沐沙現(xiàn)在休養(yǎng)的那件法器之中,氣場穩(wěn)定,能夠保證她的情況,但如果,你非要去見她一面的話,可能就會造成,她周圍的氣場不穩(wěn)定,從而導(dǎo)致,她魂飛魄散!”
“身為她的父親,我,無法答應(yīng)你這樣的請求!”
“雖然我也知道,你對沐沙是真心的,但是,你也得替沐沙考慮,不是嗎?”
我這一句句話,說得馬臉人連連點頭的。
他連忙說。
“是我唐突,是我唐突了,奎哥,我錯了!”
我則微笑,說。
“我知道,你相見沐沙,只是不是現(xiàn)在,至少,得等沐沙的傷勢恢復(fù)。所以,除了蠻王大會的事情之外,你還要特別關(guān)注,復(fù)魂草的線索,那東西,可是救沐沙的關(guān)鍵!”
馬臉人沖我拱手行禮。
“那個,奎哥,您放心!”
“沐沙一定會沒事的!”
我嘆息一聲,做出父親那種慈祥而又擔憂的面容,道。
“好,那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馬臉人說完這話,便與我告別了,他離開的時候,看起來依舊非常激動,像是因為終于能夠找到一次幫到沐沙的機會而激動。
從頭到尾,馬臉人應(yīng)該沒有懷疑過我。
這樣,如果他能夠找到復(fù)魂草的下落,那就太好了。
與托爾奎這一戰(zhàn)。
因為我需要療傷,說實話,損失慘重。
現(xiàn)在,除了小黑過段時間,應(yīng)該能夠恢復(fù)之外,其他的,如青婳,如姜嫣然,如小白猴子,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重創(chuàng)。
他們可都是為了我。
所以,我得想辦法,為他們療傷。
復(fù)魂草,無支祁大墓,都得尋找。
我沒有跟馬臉人說,關(guān)于無支祁大墓的事情,就是因為擔心告訴他的事情太多了,他會對我起疑心。
畢竟,無支祁與白猿有關(guān),而參加九邊那一場大戰(zhàn)的人,都知道,白猿投降于我,他在我手上。
提到無支祁大墓,很容易就會聯(lián)想到白猿。
白猿的線索,還是要靠我自己來找。
而我想要去爭奪那蠻王之位,也是真心的,因為,不管在哪一方勢力之中,想要得到這一方世界的核心秘密,你就必須站在高位上。
否則,只是底層的牛馬,永遠都無法接觸到,核心的東西。
一個托爾奎的身份,一個城主,還遠遠不夠。
如今的咸城,因為一場大戰(zhàn),大部分區(qū)域,都變成了廢墟。
一切百廢待興。
我以托爾奎的身份,成為城主,表面上的事情還是要做的。
所以,修復(fù)咸城,重建蠻皇雕像的事情,必須提上日程。
如果我不做這些,蠻荒這邊,肯定有很多勢力都會懷疑我,畢竟,我覺得,除了馬臉人之外,蠻荒其他各方勢力,肯定也有差距到那天戰(zhàn)斗動靜的可能。
他們只是沒有說沒有問而已。
一旦我的身份,真的有問題,別的不說,單單只是咸城的資源,就可能會引來各方勢力搶奪。
當然。
在修復(fù)重建咸城的過程中,我動用了一些手段。
這是托爾奎的咸城,但現(xiàn)在,我要把他,徹徹底底變成我手中的咸城。
我在鬼煞古城之中,所培養(yǎng)的十萬鬼煞強者,就是我統(tǒng)治這咸城的關(guān)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