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圣都已經(jīng)要求,要進(jìn)墨芝的房間里喝一杯茶了,作為徒兒,墨芝根本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
她立即拱手行禮,做出了請的姿勢。
“師父請!”
語罷。
墨圣手上一動,頓時,墨芝那洞府之中的那些九重結(jié)界,全部都散掉了。
墨芝前邊帶路,似乎在想著什么。
墨圣與墨芝一同進(jìn)入了這洞府之中的茶室,墨圣坐下來,墨芝立即給墨圣沏茶,她只希望自己的師父喝完了茶,趕緊走。
卻是走了神兒,茶水都倒?jié)M了,墨芝還在繼續(xù)倒,茶水溢出,流了滿茶臺子。
“咳咳……”
“徒兒,你在想什么?”
墨圣問了一句。
墨芝低頭一看,茶都倒成了那樣,她立即道歉。
“師父,對不住了,我……我再給你換茶!”
墨圣則道。
“不必了!
“徒兒,你這是有心事。
墨芝一邊擦拭,一邊解釋說。
“師父,徒兒在想,不能幫師父分憂,實在是愧對師父的栽培。天山的天生重瞳,無法得到,齊家的齊玄塵,無法得到,那妖族的新任妖尊,更拿不到,唉……徒兒實在是無能……”
墨圣接過茶杯,喝了一口,道。
“徒兒,這不是你的錯,你也不必自責(zé)!
又坐了一會兒,喝了口茶,墨圣便是身影一動,離開了這洞府。
這次離開,倒是沒有吩咐任何的任務(wù)。
他只是道。
“徒兒好生養(yǎng)傷!
“是,師尊!”
墨芝拱手行禮,從洞府之中出去,確定師父的確已經(jīng)離開,她才回到了洞府之中,且將那九重的結(jié)界重新展開。
坐下來后,墨芝道。
“楊初九,你可以出來了!”
這時。
我從旁邊的一個房間里,走了出來,說實話,我還以為,墨芝的師父來的時候,是要把我交給她師父了,沒想到,她始終沒有提我的事情,更沒有真的把我交給她的師父來換修行的資源。
我雖然對這個女人沒什么好感,但她的救命之恩,卻是真的。
我也在她對面,坐了下來。
自己倒了茶水,喝了一口,我問。
“墨芝,你怎么不把我交給你師父?我的傷勢已經(jīng)恢復(fù)了,把我交給他,應(yīng)該可以換取很多修行資源的,對嗎?”
墨芝手上的茶杯,卻是一滯。
她卻問。
“你知道,把你交給我?guī)煾钢,你會是什么下場嗎??br>
我疑惑。
“這,跟你恐怕沒什么關(guān)系吧,畢竟,你救我,不就是為了拿到你師父手上的資源嗎?現(xiàn)在,正是拿著我換你師父手上資源的時候!”
墨芝冷哼一聲,又道。
“把你交給我?guī)煾,以我(guī)煾傅氖侄危粫䦅Z走你身上的命格,氣血,天賦等等,到最后,你會變成一個徹徹底底的廢人,你就那么想,我把你交給我?guī)煾竼??br>
墨芝顯然有些生氣,她甚至拿出了一塊令牌,掐了一道指訣。
“你若想去我?guī)煾改抢,我現(xiàn)在就送你去!”
我連忙擺手。
“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只是覺得,你不必回避救我的事實,你方才沒有把我交給你師父,就說明,你是真的救了我,這份恩情,我早晚會還你的!”
墨芝卻說。
“我不稀罕你還!”
“我救你,也不過是看你可憐而已,當(dāng)時你全身經(jīng)脈寸斷,我與那蘇青婳所打的賭還沒有結(jié)束,所以,我不會讓你死!”
“現(xiàn)在,既然你已經(jīng)活過來了,要走的話,隨你!”
墨芝說著,又拿出了另外一枚令牌,丟給了過來。
這是一枚傳送令牌。
“墨神山除了傳送令牌能夠出入之外,沒有人能夠進(jìn)出,想走,就快點,若是你的行蹤被我?guī)煾赴l(fā)現(xiàn)了,你再想走,便不可能了!”
墨芝這個人看起來刀子嘴,但心卻是軟的。
我起了令牌,拱手行禮。
“多謝墨姑娘。”
我這個稱呼,讓那墨芝愣了一下,她卻又冷哼一聲。
“少套近乎,我跟你不熟!
不過,拿到令牌之后,我并沒有立即離開,其實,剛才藏在暗處,墨芝和她師父墨圣所說的那些話,我都已經(jīng)聽到了。
他們的話里提到了三個關(guān)鍵的人物,一個是天生重瞳,一個是齊家的齊玄塵,另外一個,是妖族的新任妖尊。
我給墨芝倒了杯茶,遞過去。
隨即,我又問。
“墨芝,能不能跟我說說,天生重瞳,齊玄塵,還有新任妖尊的事情?”
墨芝目光一凝,卻道。
“這些事情,與你無關(guān)!”
“你到底走不走了,不走,那令牌還我!”
我立即說。
“當(dāng)然要走!
“不過,你說的天生重瞳,是不是叫姜嫣然?”
這話讓墨芝目光一動。
她看著我,有些意外,畢竟,天生重瞳,齊玄塵以及妖族新任妖尊的事情,是這幾日才剛剛傳開的,我被困在她洞府里幾日都沒有出去,照理來說,我不應(yīng)該知道外邊的事情。
我繼續(xù)說。
“姜嫣然是我朋友。”
“還有你們剛才所說的齊家的齊玄塵,他也是我朋友!”
墨芝卻笑了起來,她反問。
“信口開河的話,誰都會說!”
我則道。
“你不信就算了!
“天山一脈,昆侖齊家,突然出現(xiàn)了這兩位天驕,而我,也是在同一時間出現(xiàn)在昆侖仙域的,你們就不好奇,這兩位天驕,包括我,是從哪里來的?”
墨芝疑惑。
“哪里?”
的確,墨芝也覺得,我的出現(xiàn),以及齊玄塵和姜嫣然的出現(xiàn),就好像是憑空出來的一樣。
我回答。
“炎夏洞天!
墨芝更加疑惑了。
“炎夏洞天?你……你果真是楊天象的孫兒,他把炎夏洞天,交給了你?”
對于這個問題,我并未回答,而只是說。
“那兩個人,都是我從炎夏洞天帶出來的,只是,在我去昆侖神墓的時候,遇到了一道虛空裂縫風(fēng)暴,所以,與他們走散了!”
這話,直接驗證了墨芝去給齊玄塵治療虛空裂縫撕裂之傷的事情,所以,墨芝已經(jīng)開始相信我的這些話了。
我又道。
“你所說的,妖族新任妖尊,是不是一條狗?而且,還是黑狗,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