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剛說了,你是炎夏陰陽共主,馬面在你麾下,合情合理!”
“看來,楊天象當時說,如果想要炎夏洞天落地生根,重建一方炎夏文明,需要一個了不得的大人物,你爺爺他嘗試了,但做不到,不過,有一個人一定能夠做到!”
“想必,你爺爺所說的那個人,就是你了!”
走入乾坤陰陽鏡之前,師伯張無妄又提到了這個。
他的話,讓我有些疑惑。
我詢問。
“師伯,炎夏洞天,落地生根?”
“這個,是什么意思?”
張無妄停下腳步,問我。
“你爺爺沒跟你說這個?”
我無奈道。
“我都沒見過我爺爺,最多,見過幾個他留下的紙人。”
張無妄一想,點頭,也道。
“哦,也對,從時間點上,你的確沒見過你爺爺。既然如此,我便與你說道說道,這炎夏洞天落地生根的事情。”
“原本昆侖,天山,乃至西域荒漠之外的妖族,其實都屬于炎夏,但那一場大劫,造成了整個炎夏文明的覆滅!
“妖庭破碎,成了一片荒漠!
“炎夏百家聞風而動,借著一些機緣,藏在了昆侖山和天山,成了現(xiàn)在的昆侖仙域百家。而炎夏中原等地,卻在那場大劫之中,變成了一片廢墟!”
話到這里,我不由得詢問。
“那場大劫,到底是什么?”
張無妄抬頭往上邊看了一眼,道。
“盛極必衰,天道不允,那災(zāi)難是天道降下的,炎夏的圣人,甚至神仙佛陀,都在那一場大戰(zhàn)之中,隕落了!”
“人族至圣,在炎夏最為危機的時候,拼了自己的性命,尋了炎夏大劫之中殘破的碎片,對其重組,凝成了炎夏洞天!
“你既然是炎夏洞天如今的陰陽共主,應(yīng)該明白,你所掌握之下的炎夏洞天,其實是錯亂的,甚至融合了不同時代的文明。”
“這是人族至圣,為了保全炎夏文明,不得已所為!
我也看向高空中,嘆息了一聲。
盛極必衰,天道不允。
就因為炎夏太過強盛,天道就要降下災(zāi)難,將其毀滅。
“如此天道,存在有何意義?”
“就是在盛極的時候,對文明下毒手,將其毀滅嗎?”
我看向張無妄,如此詢問。
張無妄愣了一下,忽然笑了起來。
“小子,你是第三個,敢說這樣話的人!
我疑惑。
“第三個?”
張無妄點頭,解釋道。
“我第一個,就是我那師弟,張無為。第二個,是你爺爺,所以,你就是第三個了!
話到這里,頓了頓,張無妄又把話題給扯了回去,他道。
“人族至圣,至少一創(chuàng)造炎夏洞天,除了保全炎夏文明之外,他還有一個最重要的目的,那就是,重建炎夏文明。”
“如何重建?”
“唯一的辦法,就是讓炎夏洞天,落地生根!
“只不過,這么做,是違逆天道的做法,你爺爺曾嘗試過,但是,沒有成功,今日見你,看來,你爺爺把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你的身上!
原來是這樣的,我爺爺他所謀劃的終極目的,應(yīng)該就是這個偉大的目標,也是當初人族至圣的目標。
不過,這說出來也只是個改變,其實,現(xiàn)在整個炎夏洞天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其本質(zhì)就是我手上的那一枚融合之后的帝印。
不知如何才能夠讓這東西,落地生根呢?
張無妄似乎能夠猜到我的想法,他直接搖了搖頭,道。
“那個問題,你別問貧道,貧道也不知!
“若貧道知道了,那貧道就不是貧道,而是,人族至圣了!”
我微微點頭。
看來,想要讓炎夏洞天落地生根,需要我去尋找一個機緣,透過那個機緣,我才能夠找到讓炎夏洞天落地生根的真正辦法。
收起乾坤陰陽鏡。
我抬手一動,調(diào)動土煞之力,破開上方的昆侖石。
與此同時。
外邊,昆侖圣墟道場之上。
趙德、方申和古通,三人還在混戰(zhàn),還虛十三境的戰(zhàn)力,實力也不算弱,這戰(zhàn)斗的場面倒也不算很差,但有了之前我與秦烈的戰(zhàn)斗的對比,他們之間的戰(zhàn)斗就不夠看了。
方申和古通聯(lián)合,對戰(zhàn)趙德。
不過,這個趙德的實力,也不弱,能夠與他們打得有來有回。
秦家家主秦都看向自己兒子秦烈,道。
“烈兒,這場對戰(zhàn)結(jié)束之前,你都有重新回到場上比試的機會,那三個人,都不是你的對手,你現(xiàn)在完全可以上場,拿下進入昆侖神墓的機會!”
可沒想到秦烈卻說。
“父親!”
“我對那個機會,沒有興趣,此戰(zhàn)能夠與墨初九那樣的高手,打得酣暢淋漓,我已知足。若那墨初九還能夠重返昆侖圣墟道場,我定會上陣,但如果他沒有回去,我沒興趣和那三個人打!”
秦家家主秦都自然知道,自己兒子的脾氣。
他確定的事情,是真的十條龍都拉不回來。
秦都閉上眼睛,掐訣,感知。
他不由得一愣。
“那小子,果然還活著!”
“烈兒,你那對手墨初九,還活著,我能夠感覺到,他身上的氣息!”
秦烈一聽到這話,激動不已。
“父親,您說真的?”
秦都點頭。
“當然是真的!”
“如此說來,能被我兒子視為對手的人,的確不簡單!”
場上。
那三個人打得酣暢淋漓,趙德道。
“今日這個名額,一定是我趙德的!”
方申則說。
“是的!”
古通則釋放全身的威壓力量,指著那二人。
“你們兩個,爭不過我的,勸你們,還是速速放棄吧……啊……”
一聲慘叫!
古通感覺到強勢的威壓襲來,整個人渾身上下一陣不穩(wěn),他原本踏空而行,站在圣墟道場的高處,此時卻狠狠地墜落了下去。
不單單是他,包括那方申和趙德也都不厲害,受不住那種恐怖的威壓,也全都跪在了地上。
他們勉強的抬手,朝著四周看去。
趙德問。
“這……這是怎么回事?”
“場上除了我們?nèi)酥,沒有別人,為何會出現(xiàn)如此恐怖的威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