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男人嘴唇微勾,沒想到這件事這般好溝通,“卿卿真好!
話音未落。
他低下頭,印在那溫軟的唇上,淺嘗后分開,定定的看著她,“早知道你這般好說話,我早些跟你說了。”
商羽柔道:“我也糾結了許久,還打算用床笫之間的事情跟你談這個交易呢!
“?”
商羽柔抿著唇,“嗯,就是字面意思,你聽見的這個意思,我早這么想了!
蕭祈睿十分詫異,“你真敢想!彼踔僚滤ε庐斉,也害怕她要的只要他那些皇兄繼承皇位。
卻不想她這般闊達。
穿書這種事情都發(fā)生了,她還有什么不敢想的呢?
一晃過了年。
到處張燈結彩,鞭炮滿天,一派繁榮之景。
正月初一,商羽柔攜蕭祈睿給文武帝拜年。
商真真氣得鼻孔都要冒煙了,“皇姐帶著蕭太子給父皇拜年,也不知道你們是什么關系!
商羽柔笑笑,“以后會知道的!
等蕭祈睿的彩禮到了,婚事才會提上議程。
商真真捏著拳頭,恨不得把商羽柔從蕭祈睿身邊拽走!
可是,至始至終,蕭祈睿都沒有看她一眼,為什么都不看她一眼?
蕭二哥哥為了一個商羽柔,連她們幾年前的情誼都不顧了嗎?
眼里只有一個蕩婦商羽柔?
路上,商國太子商祺,以及其余的幾位皇兄也都遇到了。
紛紛往文德殿去。
“太子哥哥,二皇兄,三皇兄,四皇兄,五皇兄,新年好!鄙逃鹑岽蛘泻。
蕭祈睿也跟著喊了一遍,反正他已經把自己歸為商羽柔夫君行列。
“皇妹,好啊,當初還說你重色,現(xiàn)在看來,還是蕭太子更有顏色!倍首有χf道。
商羽柔擰著眉頭,這二皇兄最愛美人,所以在他眼里,一定是覺得她是因為蕭祈睿長相,所以……
哦也對。
一開始,她就是對蕭祈睿這張臉沒有抵抗力!
“二皇兄說笑了,彼此彼此。”懶得解釋了,她看了一眼蕭祈睿,后者眸眼含笑,十分愜意,半點沒有不爽的感覺。
其余人也笑著和商羽柔道:“皇妹和蕭太子天作之合,也不知道蕭太子可想好了彩禮?”
蕭祈睿問道:“還請?zhí)痈缳n教。”
太子商祺道:“燕國,商國年年有大大小小的戰(zhàn)亂,若是以邊境永世不相犯為聘禮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
蕭祈睿抱拳,“太子哥想得很美!
商祺:“你……”
蕭祈睿瞥了一眼,“什么?”
商祺退了兩步,罷了,不與他計較,這人氣場太盛,父皇都把蕭祈睿奉為座上賓,他還是不要招惹。
商羽柔看大皇兄那慫樣。
再看看其余皇兄,“和氣生財和氣生財……”
就這?
真的,跟酒囊飯袋有什么關系啊!
蒼天,她是怎么塑造出這種角色的,真的想捶死她自己。
商真真也上前,一一見禮,“真兒拜見各位皇兄,給各位皇兄拜年請安,祝皇兄們新年吉祥,萬事順利!
眾人看到商真真,這才把話題轉移開,然后結伴進文德殿。
蕭祈睿和商羽柔走在后邊,笏羽不遠不近的跟著。
蕭祈睿道:“方才我說得那么過分,你那太子哥哥,還有其余的皇兄,沒有一個敢站出來的。”
商羽柔笑笑點頭。
“就他們這樣,真沒有一個能抗的。”
商羽柔繼續(xù)點頭,“對對!
“還是我的卿卿,你比他們都好多了。”他眉眼溫柔,自然的牽她手。
商羽柔笑了笑,看著他也有些一言難盡,畢竟在蕭祈睿的面前,她其實也挺慫的。
商國在燕國的面前,這種感覺就像是……
就像是一只萌噠噠的小老虎,盡管發(fā)怒齜牙咧嘴,但在飼養(yǎng)它的管理員眼里,就是個可愛的,萌噠噠的小家伙。
“兒臣商祺給父皇拜年!
“兒臣商友給父皇拜年——”
原本只有六個子女的文武帝,加上商真真,這就七個了。
看著跪了一地的孩子。
他笑著點頭,“都平身!比缓罂戳舜薮笥靡谎,“都有賞!
用紅布做的錢袋子,里面還挺厚重。
所有人,包括蕭祈睿都有,文武帝特意對蕭祈睿說,“待你和柔兒完婚,你也是朕半個兒子了!
蕭祈睿抱拳,“是。”一個女婿半個兒,這話沒錯。
商真真抿著唇,手里的紅包也是不香的,“父皇,皇姐始終嫁過人,和燕國聯(lián)姻是不是……”
“閉嘴!”
文武帝喝斥一聲,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怎么不說柔兒還養(yǎng)面首的事情?
生怕蕭太子娶了柔兒,讓商國得以安寧嗎?
商真真一陣茫然,看向殿內所有的人,幾位皇兄,甚至一些正準備歌舞的舞者,都看向了她。
商真真還準備說什么,被一旁的阿織拉下,“公主慎言。”
商真真垂眸,不再說話。
所有人陪文武帝用了早膳,便各回了自己府邸去。
商真真氣得咬牙。
出宮后,她發(fā)現(xiàn)幾位皇兄似乎在等她,高興的上去后,商祺冷著臉喝斥,“二皇妹,你是不是對大皇妹有什么仇怨?”
商真真一臉發(fā)懵,“我,我沒有!
“你才進宮,很多事情,比如政務上你是不明白的,燕國實力強盛,我商國無法抵抗,如今,有長公主,大皇妹和蕭太子聯(lián)姻,才可保我商國一時之安寧!
“什么嫁過人,什么面首這種話,以后是絕對不能說的,否則,蕭太子一旦多心,不愿和大皇妹交好,不愿與我商國交好,那對商國來說就是滅頂之災!”
二皇子也道:“就是,你不懂不要胡說,以后要以大皇妹馬首是瞻!”
“誰要是敢惹大皇妹不爽,誰就要倒霉!”
“這些年,父皇最寵愛的就是大皇妹,你也別去觸霉頭!”
“對啊真真,我們都是兄妹,應該同氣連枝,一致對外才是!”
商真真看著那些本是自己親哥哥的人,都在維護商羽柔這個外人,心里難過至極,“可是就算不說她那些丑事,她也不是父皇的親生……”
“商真真!”
商祺再一次喝斥,手舞足蹈的,恨不得把商真真當個木材推了,“你怎么腦子這么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