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啊,回神溪了沒有?”嚴(yán)江海爽朗的聲音從電話另一端傳來。
“嚴(yán)書記,你跟我說說,你是不是在我家門口裝了監(jiān)控,我這剛到家門口,您的電話就過來了!睆埌财介_玩笑地說道。
“是么,無巧不成書么?晚上有空嗎?出來坐坐,咱們好久沒聚了!
“晚上您在神溪?不回市區(qū)了!
“嗯,明天再回,怎么樣?晚上沒什么事吧?”
“領(lǐng)導(dǎo)有請,我有事也得沒事呀!要不,來我家?”
“你家?還是算了,晚上出來聊吧,有點(diǎn)事跟你談?wù)劇!眹?yán)江海少見地拒絕了去張安平家里的建議。
張安平一愣,隨即回道,“行,那晚上老地方,如意茶樓吧!
“好!
掛完電話,張安平?jīng)]有立刻開門,想到嚴(yán)江海今天怪怪的,應(yīng)該是有什么事要商量了。
進(jìn)了家門,陳秀麗正在做飯,張浩卻不見身影,張安平看了下墻上的時鐘,疑惑地問道,“小浩呢?怎么還沒回家?”
剛問完話,張浩便推門進(jìn)來了。
這時陳秀麗也回道,“你兒子現(xiàn)在三天兩頭出去,整天神神秘秘的,問他也不說,不知道在干嘛!
張浩聽到自家老媽這么說自己,反駁道,“就是出去玩了會兒,整天在家也無聊!”
張安平笑了笑,沒有多想,趁陳秀麗還在做飯,喊上張浩到客廳坐了下來。
張安平把徐明乾的話和自己的想法跟張浩說了一下,然后問道,“你覺得呢?”
張浩并沒有多在意,聳了聳肩,頗有些無所謂地說道,“我也沒讓你跟洪希對著干,只是把后世洪希的事情說了一遍,是你自己想多了,既然跟他合作得還算愉快,只要他不搞你,確實(shí)沒必要樹敵!
張安平聽到張浩沒心沒肺地回答,沒好氣地說道,“那是誰在我每次回來的時候都要問一下洪希是不是找我麻煩了?”
張浩嘿嘿一笑,“我這不是出于關(guān)心么!”
張安平又好氣又好笑地白了一眼張浩,既然張浩也覺得沒必要如此敏感,那張安平?jīng)Q定以后盡量不跟洪希對立,一些小事情上也不再上綱上線。
既然有了主意,張安平也不再多想如何與洪希相處得事情,而且說起了剛剛嚴(yán)江海邀請自己的事情。
張安平其實(shí)有了一定的猜想,只是想聽聽張浩的想法是否和自己一致。
張浩隨意地說道,“謝書記成了謝部長,徐書記也成了徐市長,連崔部長都成了崔常務(wù),嚴(yán)江海書記再不動一動,那嚴(yán)江武這個市委書記也是能力不足了!
聽到張浩和自己一樣的想法,張安平認(rèn)同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如果真是嚴(yán)江海要動了,那接下來神溪的人事也會有大變動,雖然和自己無關(guān),但人家邀請,總不能拒絕吧。
吃完晚飯,張安平便穿上鞋子出了門,去了長久未去了的如意茶樓。
到了如意茶樓,許久未見的茶樓老板看到張安平,先是懵了一會兒,隨后驚喜地喊道,“張書記,哦...錯了,張縣長,好久不見了呀!”
張安平笑呵呵地回道,“是呀!吳總,自從家里弄了茶室,之后又調(diào)到了南港,確實(shí)好久沒來了!
茶樓老板吳總連忙熱情地說道,“快里面請!”
張安平輕車熟路點(diǎn)起了單,“還是老樣子吧,一壺綠茶,一壺果茶,小吃你看著辦,等會兒嚴(yán)書記過來,你跟他說一下,如果還有其他人一起,看看還有什么要加的,讓他們自己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