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國館驛中!
徐長安回到自己的別苑之后,一揮手丟出幾枚納陣符。
立刻便有幾道四品陣法激發(fā)而出,籠罩了別苑。
打坐,休息!
把內(nèi)息調(diào)整到最佳狀態(tài)之后,徐長安一揮手,又有四樣天材地寶浮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五彩嬰蓮的蓮子,共有17粒!
兩只千年靈蟬!
一瓶三光之露,共有十滴。
一根苦木冬根!
這些材料多少不一。
最多的是苦木冬根,足足能支撐徐長安煉制一百爐以上的份量,三光之露能夠煉制十爐,五彩嬰蓮的蓮子,能支撐十七爐,最少的就是千年靈蟬了,這玩意只有兩只,所以只能支撐兩爐。
那么很顯然,徐長安有兩次機會煉制那【破化丹】。
“來吧!”
轟……
萬草寶鼎被他祭了出來。
這寶鼎,之前屬于朱子木,后來被徐長安藏了起來,再后來被九九寂滅雷劫給破壞,前段時間徐長安領悟了歐冶子的基礎煉器之道順便將它修復了。
還是擁有21層禁制的上品法寶。
與此同時,紅蓮業(yè)火也被祭出,炙烤那萬草寶鼎。
等大鼎熱了之后,那些煉制破化丹的主材和輔材,便被一一的投入到了大鼎之中。
半個時辰之后,融化完畢。
又半個時辰,主材放入。
再一個時辰,十二道流光沖開了大鼎的蓋子,飛入虛空之中。
“成了……”徐長安松了一口氣。
他還以為第一次未必能夠煉制成功呢,沒想到第一次就成了。
不過想想也就明白了,畢竟這是四品丹藥,而徐長安煉制的四品丹藥無數(shù),煉制層面來說并沒有什么技術上的難度,難的是第一次煉制破化丹這種丹藥,容易出問題。
那么這一次不出問題,以后也就基本上不會出問題了。
“落……”
十二道流光在徐長安強大神念的加持之下,直接落在了他的瓷瓶之中。
三個呼吸之后,丹紋烙印騎上。
徐長安看了一眼:四枚極品,八枚上品!
足夠了!
看看剩下的材料,徐長安又打開萬草寶鼎,繼續(xù)煉制第二爐。
這一爐,和上一爐還不一樣,因為它加入了一種規(guī)則靈草【尺規(guī)方稞】。
尺規(guī)方稞,乃是規(guī)則靈草,其中蘊含一道成長規(guī)則,煉制的丹藥加入這種靈草之后,可以在以后漫長的時間中自行吸收天地之間的靈力,成長一個小等級。
也就是說,如果徐長安再煉制出極品的【破化丹】,那么這一枚極品的破化丹,就會在漫長的時間之后,成長為一枚下品的【逍遙丹】。
而【逍遙丹】乃是元嬰期大圓滿突破化神境界的丹藥。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試試吧。
兩個時辰之后,徐長安又得到了十二枚丹藥。
品質(zhì)和上次一樣:四枚極品,八枚上品。
一共十二枚。
不過這十二枚,都是可以成長的丹藥。
嗤嗤嗤嗤……
十二枚丹藥,都瘋狂的旋轉(zhuǎn)起來,自動吸收天地之間澎湃的靈力。
徐長安一揮手,將這可以成長的破化丹丟進了金符空間里。
當然了,這丹藥吸收靈氣的速度看似很瘋狂,但是和徐長安比起來卻是天壤之別,所以并不會引起什么天地異象。
……
“郭大人!”徐長安找到了副使郭韜:“你很快就離開越國了吧?”
“是!”郭韜恭恭敬敬的朝徐長安行了個禮:“屬下半個月之后啟程!”
“好!”徐長安拿出一藍一白兩個瓷瓶,放在了郭韜的面前:“藍色瓷瓶里面裝著一滴【不老神泉】的泉水,服用之后可以增加一百年的壽元!”
“這滴泉水,是我送給你的!”
郭韜頓時激動了:一百年?
他是香火國士,壽元最長也不過十甲子六百年,關鍵是,他還只是三品國士的金丹修為,所以這個壽元還要打個折扣,只有三百年。
而現(xiàn)在,徐長安一出手就是一百年,這豈不是讓他瘋狂?
“謝謝大人……大人……”此時此刻,郭韜都想給徐長安跪下來。
徐長安卻又拿出那白色的瓷瓶,道:“這瓷瓶中,是一枚【破化丹】,你把它帶到薊都,交給蘇相的義女,也就是我家娘子甄輕煙!”
郭韜頓時悟了:我說為什么給我一滴不老神泉的泉水呢,原來是托我辦事呢!
“好!”郭韜深吸一口氣,道:“徐大人放心,丹在郭韜在,若是丹沒了,郭韜必以死謝罪!”
徐長安深深一禮:“拜托了!”
……
“跪下!”
知兵堂中,身穿著白色繡著紅邊道袍的高大老人手持著一簇荊條,滿臉嚴肅甚至是嚴厲的看著徐長安,厲聲呵斥。
徐長安抬頭看向了孫武:“先生,為何……”
“跪下!”
孫武不給徐長安說話的機會,再次厲聲呵斥。
徐長安一臉憋屈砰的一下跪在地上。
孫武也不分三七二十一,手持荊條當做鞭子,然后狠狠地往徐長安背上抽了過去。
徐長安是修士,早年又以【九幽血經(jīng)】淬煉肉體血肉,尋常的攻擊自然不會令他皮開肉綻,所以孫武的這些荊條抽在他身上,就跟撓癢癢也沒啥區(qū)別了。
然而旁邊的無疆和馮平二人卻戰(zhàn)戰(zhàn)兢兢跪下來。
無疆道:“師尊,手下留情!”
“不要打小師弟了!”
“求師尊住手吧!”
兩鬢斑白的老人這次氣喘吁吁的將荊條丟在旁邊,然后雙手插著腰站在徐長安面前,道:“這二日,誰讓你私自外出的?”
徐長安:…………
好家伙!
原來是因為我曠課。
“弟子錯了!”徐長安苦笑著行禮。
孫武道:“從今日起,離開知兵堂,不許超過半日,記住了沒有?”
半日!
徐長安撇撇嘴。
看在老先生如此嚴厲和關切的份上,他趕緊拱拱手:“是是是……弟子記住了!”
“先生,您的手疼嗎?”徐長安倒是有些心疼眼前的老頭了,他拿著荊條抽徐長安,可荊條上面的硬刺卻把老人的手給扎破了,此刻鮮血流出,殷紅刺目。
孫武道:“老夫無礙,你們幾個準備一下,把馬服這小子給我抬出來,老夫要給你們上課了,今日講授韜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