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快到下班時間了,他決定先回一趟家,換身衣服,然后再去一趟大龍涂料集團。
回到家,鐘小艾已經(jīng)做好了飯菜,看到侯亮平回來,笑著迎了上來:“回來了,怎么這么晚?”
“有點事耽誤了!焙盍疗矫銖姅D出一絲笑容,走到餐桌前坐下。
“看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煩了?”鐘小艾關(guān)切地問道。
“沒什么,一點小事!焙盍疗讲幌胱岀娦“瑩,便沒有說實話。
“是不是和趙承平的案子有關(guān)?”鐘小艾一語道破。
侯亮平驚訝地看著鐘小艾:“你怎么知道?”
鐘小艾笑了笑:“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這種事,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侯亮平這才想起,鐘小艾是中央紀委的,對于這種政治敏感案件,她肯定比自己更清楚。
“那你覺得這件事該怎么辦?”侯亮平問道。
鐘小艾給侯亮平盛了一碗湯,淡淡地說道:“你心里不是已經(jīng)有答案了嗎?”
侯亮平沉默了,鐘小艾說的沒錯,他心里確實已經(jīng)有答案了,只是他還需要一些時間去證實自己的猜測。
“吃飯吧,吃完飯早點休息,明天還要上班呢!辩娦“瑳]有再繼續(xù)這個話題,而是招呼侯亮平吃飯。
侯亮平點點頭,開始默默地吃飯,但他心里卻始終無法平靜。
他知道,這件事遠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他必須打起十二分精神,才能應對接下來的挑戰(zhàn)。
吃完飯,侯亮平換了一身衣服,準備出門。
“這么晚了,你還要出去?”鐘小艾問道。
“嗯,我還有點事要處理!焙盍疗秸f道。
“什么事?要不要我?guī)兔?”鐘小艾問道?br>
“不用了,我自己能處理!焙盍疗骄芙^了鐘小艾的好意,他知道這件事的危險性,不想把鐘小艾牽扯進來。
“那你小心點!辩娦“诘。
“我知道了。”侯亮平點點頭,轉(zhuǎn)身離開了家。
他開著車,一路疾馳,來到大龍涂料集團。
此時已經(jīng)是深夜,大樓里一片漆黑,只有幾盞昏暗的燈光在閃爍。
侯亮平將車停在路邊,然后下車,走到大樓門口。
他試著推了推門,發(fā)現(xiàn)門沒有鎖,便直接走了進去。
大樓里靜悄悄的,只有侯亮平的腳步聲在空曠的走廊里回蕩。
侯亮平來到林光宗的辦公室門口,輕輕地敲了敲門。
“進來!币粋低沉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怼?br>
侯亮平推門而入,只見林光宗正坐在辦公桌前,手里端著一杯紅酒,目光陰沉地看著他。
“侯處長,這么晚了,你來這里有什么事嗎?”林光宗放下酒杯,語氣冰冷地問道。
“我來找你, natürlich 是為了趙承平的案子!焙盍疗阶叩搅止庾趯γ孀,目光銳利地看著他。
“趙承平的案子?那件事不是已經(jīng)結(jié)了嗎?”林光宗故作驚訝地說道。
“結(jié)了?誰說的?”侯亮平冷笑一聲,“在我沒有查清楚真相之前,這件事永遠都不會結(jié)束!”
“結(jié)了?林光宗,你我都是明白人,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我心知肚明!焙盍疗缴碜游⑽⑶皟A,目光如炬,仿佛要看穿林光宗的偽裝,“你真當我不知道你在背后搞的那些鬼嗎?”
林光宗臉色微變,但很快便恢復了平靜,他端起酒杯,輕輕地抿了一口,語氣淡然地說道:“侯處長,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聽不懂?”侯亮平冷笑一聲,從口袋里掏出一份文件,扔到林光宗面前,“那你看看這個,你總該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