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亮平的眉頭微微皺起,他有些擔(dān)憂地看向趙承平。
“趙總工,這樣做會不會太危險了?”
“我知道有危險,但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壁w承平的語氣堅定,“只有這樣,才能盡快抓住真正的罪犯,保護(hù)國家安全!
侯亮平沉默了片刻,然后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我會盡力協(xié)助你們!
“謝謝!壁w承平的眼中閃過一絲感激。
方太良接著說道:“侯檢察長,你對趙德漢同志的情況也比較了解,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侯亮平沉思片刻,緩緩說道:“趙德漢同志是一位老黨員,為人正直,我很難相信他會做出這種事情。”
“但是,現(xiàn)在所有的證據(jù)都指向他。”方太良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我們必須重視這些證據(jù)!
“證據(jù)是可以偽造的!壁w承平插了一句,“我希望你們能夠仔細(xì)調(diào)查,不要冤枉好人!
“我們會的。”侯亮平點了點頭,“我會親自調(diào)查此事,確保不會有任何疏漏。”
方太良看了一眼窗外,然后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先休息一下,下午繼續(xù)討論!
趙承平站起身來,向兩人告辭。
“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情隨時聯(lián)系我。”
“好的!狈教己秃盍疗揭舱酒鹕韥,目送趙承平離開。
會議室的門再次關(guān)上,室內(nèi)又恢復(fù)了平靜。
方太良和侯亮平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凝重。
這起隱身涂料失竊案,比他們想象的要復(fù)雜得多。
而趙承平的父親趙德漢,究竟是清白的,還是另有隱情?
這一切,都還是一個謎。
侯亮平心中充滿了疑問,他決定親自去趙家村一趟,了解一下趙德漢的情況。
也許,在那里,他能夠找到一些線索。
趙承平走出國防局大樓,深吸一口外面的新鮮空氣,胸腔里壓抑的情緒稍稍得到緩解。
他抬頭望向天空,萬里無云,陽光有些刺眼。
這陽光,卻照不進(jìn)他此刻陰霾的心底。
父親的安危,隱身涂料的失竊,幕后黑手的陰影,這一切都像一座大山壓在他的肩頭,讓他喘不過氣來。
一輛黑色轎車緩緩?fù)T谒媲,車窗搖下,露出方太良嚴(yán)肅的臉。
“趙總工,請上車。”
趙承平?jīng)]有猶豫,拉開車門坐了進(jìn)去。
車子啟動,朝著一個未知的方向駛?cè)ァ?br>
車廂內(nèi),氣氛沉默而壓抑。
“趙總工,這次的行動非常危險,你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狈教即蚱屏顺聊
趙承平點了點頭,眼神堅定。
“我知道,為了國家安全,為了我父親,我必須這么做。”
“你放心,我們會全力保障你的安全!狈教嫉恼Z氣中帶著一絲安慰。
趙承平苦笑一聲。
“安全?在這個局里,誰又能保證絕對的安全呢?”
方太良沉默了,他知道趙承平說的是事實。
車子行駛了大約一個小時,最終停在一處偏僻的廢棄工廠外。
“就是這里了!狈教颊f道。
趙承平下車,環(huán)顧四周,破敗的廠房,雜草叢生的空地,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腐朽的味道。
“這里,就是他們選擇交易的地點?”趙承平問道。
“根據(jù)我們掌握的情報,是的!狈教键c了點頭,“這里地形復(fù)雜,易于隱藏,是進(jìn)行非法交易的理想場所!
“看來,他們做了充分的準(zhǔn)備!壁w承平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凝重。
方太良拍了拍他的肩膀。
“放心吧,我們已經(jīng)布下了天羅地網(wǎng),他們插翅難飛。”
趙承平?jīng)]有說話,只是默默地走進(jìn)了廢棄工廠。
工廠內(nèi)部更加破敗不堪,到處都是銹跡斑斑的機(jī)器和散落的雜物。
趙承平找了一個角落坐下,靜靜地等待著。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氛。
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打破了寂靜。
趙承平警覺地站起身來,目光緊緊地盯著工廠入口。
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中。
侯亮平。
“侯檢察長?你怎么會在這里?”趙承平的語氣中充滿了驚訝。
侯亮平看到趙承平,也是一愣。
“趙總工?你……”
他似乎有些難以置信,指著趙承平,半天說不出話來。
方太良從后面走了出來,解釋道:“侯檢察長,這次的情況比較特殊,我們需要你和趙總工配合!
侯亮平這才明白過來,但心中的疑惑并沒有完全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