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剛剛收起電話,侯亮平臉上多了一絲自得。
特戰(zhàn)大隊的又能怎么樣?
今天。
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別想著將趙承平和陳教授等人帶走。
漢東反貪局的拘留室里面,肯定有這些人一席之地。
“哼!
陳教授見狀忍不住冷哼了一聲,也沒了耐性。
懶得跟眼前這個反貪局長啰嗦了:
“侯局長,你現(xiàn)在讓開還來得及,我可以不追究剛剛的事情,一切都還有回旋的余地。”
“畢竟都是為國家做事的,出發(fā)點都一樣。”
“不然發(fā)生什么一切后果由你負責!
“要是耽誤了大事,到時候誰也保不住你。”
不到萬不得已,陳教授也不想讓戰(zhàn)士們對著同胞動手。
在這些鐵血戰(zhàn)士的心里面,可沒有輕重的概念。
必要的時候為了順利的執(zhí)行執(zhí)行命令,擊斃侯亮平都有可能。
在鬧出點損傷出來,影響上也十分的惡劣。
所以特戰(zhàn)隊來到現(xiàn)場的時候,他也沒有直接讓戰(zhàn)士們,將這些反貪局的成員,全都控制起來。
不然哪里還輪得到侯亮平在這里耀武揚威。
連個拘捕令都沒有,就要先把人帶回去調(diào)查。
這要是一個平頭老百姓,豈不是只能任其拿捏了?
“嗤。”
很顯然侯亮平并沒有領(lǐng)情,嗤笑了一聲后不屑的說到:
“我和你們這些背叛信仰的貪官可不一樣,為了一點點金錢,就用手里的權(quán)利謀私。”
“跟趙德漢那個貪官同流合污,玷污了信仰二字!
“你們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談信仰?配么?”
“你們利益輸送貪污受賄的時候,怎么不想想信仰!
一個小小的處長都能分兩個億,這些背后的人要分多少?
還敢跟他談什么信仰?
可笑。
急著趕回京都,背后指不定還有什么隱情呢?
貌似可以進一步深挖下。
想到這里,侯亮平話鋒一轉(zhuǎn):“除非你們交代出特招趙承平的原因,還有行賄的證據(jù),否則別想離開漢東!
“你。”
陳教授被氣的夠嗆,沒有想到侯亮平這么油鹽不進。
好話賴話都聽不懂是吧?
“你什么你,我勸你還是老實點交代,負隅頑抗也沒有用處,到最后難受的只會是你們自己!
侯亮平臉上的不屑更濃了幾分。
看著陳教授氣急的樣子,只當是被戳到痛處了。
心里面的猜測也得到了更進一步的確定。
這陳教授和龍科院導師們,絕對是有問題的。
除了利益輸送以外。
他實在想象不到是什么原因,能讓一個頂尖的學府去特招一個零分落榜生,更何況這個落榜生還是個貪官之子。
能跟一個貪官扯上關(guān)系的,除了貪腐就還是貪腐。
絕對沒有第二種可能。
“想要知道原因么?就憑你還不夠資格!
陳教授被氣笑了,直截了當?shù)幕貞涣撕盍疗揭痪洹?br>
涉及到國家的特殊項目,就是漢東省委班子都沒資格知曉,就憑一個小小的反貪局局長也想他交代?
配么?
“還在嘴硬?不夠資格?是我的級別太低了,還是你們之間的交易見不得光?”
侯亮平有些不以為意
這些貪官當然見不得光了?等將人帶回反貪局以后。
他有的是辦法將這些人的嘴給撬開。
將鐵一般的證據(jù)挖出來,把背后的利益集團一網(wǎng)打盡。
想到這里就興奮的快要飛起來了,全都是撈到手軟的功勞。
“走!
看著油鹽不進的侯亮平,陳教授也懶得理會了。
“趙同學,先上飛機。”
說完才對著一旁的戰(zhàn)士們,冷冷的吩咐了一句:
“現(xiàn)在開始,任何人敢上前阻攔,一律按軍法處置!
“咔咔咔!
一旁的戰(zhàn)士們也十分配合,子彈推進槍膛的聲音再一次響起的同時,紛紛上前護住了趙承平還有陳教授一行人。
戰(zhàn)士們飛快的列陣,沉重整齊的腳步聲整齊劃一。
槍口同時調(diào)轉(zhuǎn)。
瞬間帶給了侯亮平一行人,極大的壓迫感。
戰(zhàn)士們一雙雙泛著紅的虎目,也死死的瞪了過來。
壓力瞬間加劇。
“侯局。”
“這!
“怎么辦!
反貪局的成員們都慌了,紛紛看向了侯亮平。
手里的手銬都快要把握不住了。
這些戰(zhàn)士們動起真格的了,氣勢跟剛剛完全不在一個量級,兇狠嗜血的氣息,嚇得他們不斷后退。
甚至都不用去懷疑,這些戰(zhàn)士絕對不是嚇唬人。
誰也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去賭這些戰(zhàn)士會不會開槍。
“你們還愣著做什么?”
侯亮平見狀頓時有些氣急了。
眼看著嫌疑人在戰(zhàn)士的護送之下,就要登上直升機了。
也顧不了那么多了,咬了咬牙直接飛撲了過去。
攔在幾個荷槍的戰(zhàn)士身前,臉上還殘存著幾分正氣:
“走?今天誰也走不了,我看誰敢動一下!
“碰!
還沒來及在威脅幾句,侯亮平就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整個人一頭栽倒在了地上,鮮血順著額頭流出來。
呆愣了好一會,才從眩暈之中回過神來。
向上看去是一副堅毅淡漠的面孔,手里還端著帶血的槍托。
一副只要他敢站起來,還要再補一下的樣子。
這讓侯亮平有點懵逼。
動手了。
這些人真的敢動手,打的還是他這個漢東反貪局長。
還有沒有王法了?
“在動一下,就地槍斃。”
輕飄飄的聲音,從特戰(zhàn)隊的戰(zhàn)士口中傳出。
瞬間讓侯亮平神經(jīng)緊繃了起來。
到了嘴邊的話也憋了回去,臉色漲的發(fā)紫。
一個個黑洞洞的槍口,同時抵在他的后腦勺。
讓他不得不將腦袋低下去去,緊緊的貼著地面。
不敢有半點多余的動作。
“嗡嗡嗡!
就在侯亮平無能抓狂,只能眼睜睜看著趙承平和陳教授一行人登上飛機時,一道道洪亮刺耳的警笛聲。
由遠至近。
一輛輛閃爍著紅光的警用沖鋒車,正飛快的疾馳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