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辰逸上前幾步,躬身一禮,“晚輩沐辰逸,見過陛下!
秦風(fēng)立馬呵斥道:“大膽小輩,見到陛下,竟然不下跪行禮!”
沐辰逸看向秦風(fēng),不慌不忙的問道:“為何下跪行禮?”
“我一不是萬疆圣朝之人,二,我乃瑤光圣地圣子,圣主之徒,不論是身份還是地位,都沒有下跪的道理!”
“你…”秦風(fēng)一時不知如何反駁,但他立馬便有說道:“你與我皇族子弟秦琳已然發(fā)生關(guān)系,論起來你算是我皇室的女婿,如何能不跪?”
“王爺這話我可就聽不明白了,若我是皇室的女婿,為何昨夜王爺要動手拿我?若我是皇室的女婿,又何須玄宇商盟之人出手助我?”
“本帝只不過是懷疑你與失竊之事有關(guān)罷了!”
沐辰逸笑了笑,“據(jù)我所知,皇城并無失竊之事,實則是消息泄露。”
“消息泄露又是在月前,而那時晚輩正在西邊的結(jié)界之中,王爺這推脫之詞都不愿意用點心思嗎?”
秦風(fēng)冷笑一聲,“消息泄露是在月前,但可并不代表你與此事無關(guān),你在這個時間來我萬疆圣朝,是否別有用心,還很難說。”
“既然難說,王爺就是毫無證據(jù)了!毫無證據(jù)就要拿人,還是王爺親自動手,萬疆皇室對自家女婿都是這般待遇嗎?”
“小輩,你……”
……
皇位之上的秦正聽著兩人的爭論,抬頭看了秦風(fēng)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之色,搖了搖頭。
他將手中案卷扔在了桌子上,看向了沐辰逸,“你認(rèn)自己是我皇室的女婿?”
沐辰逸看向秦正,躬身道:“晚輩認(rèn)不認(rèn),得看皇室的認(rèn)不認(rèn)晚輩,晚輩雖然與琳兒互有情愫,但也不會因此而委曲求全!
“我與琳兒相交,真心相待,彼此平等,我不會因為自己是圣子,是圣主弟子就輕慢琳兒,也不會因為琳兒是皇室之后,便看輕自己。”
秦風(fēng)聞言,怒道:“你這是不將我皇室放在眼里!”
沐辰逸搖了搖頭,“王爺說笑了,我只是沒將王爺放在眼里罷了!”
“大帝境的強(qiáng)者,晚輩見過不少,這其中最差勁的當(dāng)屬宇帝,其次就是某人了!”
沐辰逸絲毫沒顧忌,要不是因為秦麟,他早就偷偷給對方打劫干凈了!他不能輕易動對方,那就狠狠氣氣對方。
秦風(fēng)聞言,一身氣勢猛然提升,“豈有此理,你竟敢小瞧本帝!”
秦正面部表情沒有變化,但眼神之中有著不悅之色,隨即對秦風(fēng)說道:“你先下去吧!”
秦風(fēng)一臉不解,“父皇,我……”
“退下去!”
“是!
秦風(fēng)瞪了沐辰逸一眼,隨后直接退走。
秦正沉吟片刻,隨后問沐辰逸,“覺得他實力差?”
沐辰逸知道對方說的“他”就是秦風(fēng),但他不明白對方問這話的意思。
不過,他之前已經(jīng)將秦風(fēng)說差了,這個時候再改口去恭維一番,那也太假了。
隨即,便直接說道:“恕晚輩直言,他實力一般!
“晚輩曾在數(shù)月前見過葉君銘前輩,若以那時候的葉前輩與之相比,葉前輩可以輕松打他十個!
秦正起身,慢慢走下高臺,“葉君銘的話,確實做的到,那是我們無數(shù)人需要仰望的存在!”
“誠然如你所言,秦風(fēng)實力極差,但又能怎么辦?他確實是我萬疆圣朝唯二的九重境大帝!
“我萬疆如今之局面,已經(jīng)是有些后繼無人了。好在小輩之中有秦麟與秦琳,若是假以時日,可保我萬疆無憂!
“秦琳那丫頭與你有了意外,真不知是福是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