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辰逸攔住了梁權(quán),“岳父大人不必如此緊張,我與婉兒相識已久,這次就是專程來看望二老的!
“本該早些來的,但這兩年一直不太平,圣地事務(wù)又多,不得已才拖到了現(xiàn)在,還請您二老恕罪!
梁權(quán)被沐辰逸請到了座上,有些不知所措,更多的是惶恐不安。
梁茹見此,搖了搖頭,隨即立馬給門外的下人使了個眼色。
下人立馬會意,跑去準備酒宴。
梁茹已經(jīng)是徹底松開了梁婉,瞪了眼對方后。
“你這孩子,真是越來越不懂事了,你好歹提前跟為娘和你爹說一聲,也好讓我們準備、準備!”
隨后,她才換上了笑容,恢復了溫婉動人的樣子,笑著看向了沐辰逸。
梁婉一臉委屈的說道:“是夫君不讓我說的嘛!”
沐辰逸聞言,一臉問號的看向了梁婉,他什么時候說過這話?
梁婉傳音道:“我怕母親又怪我嘛!夫君你皮實、抗揍,你背鍋!”
沐辰逸還能說什么,只能說道:“岳父、岳母,我是想著給你們一個驚喜的,此事是我欠考慮!
梁茹笑著走向沐辰逸,“原來是小逸的主意啊,我就說嘛,這丫頭不惹事就不錯了,哪里是能制造驚喜的人?”
她說著,便趕緊招待沐辰逸與子書玉仙坐了下來。
梁婉看著自己母親態(tài)度的大轉(zhuǎn)變,嘟著嘴坐在了沐辰逸身旁。
而之后。
一頓酒宴自然是十分的和諧。
沐辰逸知道雖然老岳父、老岳母對他態(tài)度好,多半是因為他如今的修為與地位。
是否真的對他滿意,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當然,這也怪不得別人,他的秉性中州之人都知道。
所以,沐辰逸在為岳父、岳母送上禮物之后,便起身說道:“岳父、岳母,梁冠前輩與玉影的事,你們也都知道!
“他對玉影來說如同父親一般,小婿與玉影還得去拜訪他才行,請容小婿先告退了。”
梁權(quán)說道:“這是應該的!
梁茹看向梁婉,“快帶小逸與影兒去你叔那里!”
沐辰逸說道:“婉兒剛回來,還是讓她陪著您二老,我與影兒去就可以了。”
老兩口肯定有許多問題需要梁婉解答,再加上梁婉與梁冠完全不熟,自然是留下來更合適。
沐辰逸帶著水月初影退了出來,在下人的指引下向梁冠的住所而去。
……
而堂內(nèi)。
梁權(quán)說道:“這個,我們要不要通知家主他們?”
梁茹搖了搖頭,“還是算了,他要是沒那個意思,我們就多此一舉了。”
“他現(xiàn)在去見梁冠了,這事還是由梁冠去頭疼吧!”
梁權(quán)聞言,點了點頭。
隨后,兩夫妻就看向了一家女兒。
梁婉說道:“父親、母親,你們這么看著我干嘛。
梁茹神情有些嚴肅,“你老實交代,你跟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還能怎么回事,這不是在一起了嘛!”
“老娘是問你,是不是他逼你的?”
梁婉想了想,好像是她主動去獻的身來著,于是乎搖了搖頭。
“沒有,我與夫君可是一見鐘情、兩情相悅的好不啦!”
梁權(quán)問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绷和裾f道:“父親、母親,你們擔心過頭了。他要真強迫我,你們也拿他沒辦法的!
兩夫妻也是沒再懷疑,畢竟梁婉不像是被逼迫的樣子。
而沐辰逸對他們也很是敬重,以沐辰逸如今的實力,著實沒必要去做樣子!
梁茹看著梁婉,不由得嘆了口氣。
梁婉疑惑道:“母親,你還不信。俊
“不是不信,是擔心!”梁茹說道:“老娘是擔心你哪天就被他拋棄了!”
“不會的啊!”
“那可說不好!
梁茹一想到沐辰逸身邊那么多女人,再看看自家女兒,實在不覺得這女兒有什么優(yōu)勢。
不說其他人,就說與她女兒同行的子書玉影,那樣貌氣質(zhì)就不輸她女兒,且那身材還比她女兒要好。
……
另一邊。
沐辰逸與子書玉影已經(jīng)是見到了梁冠。
梁冠看沐辰逸的眼神不怎么友好,顯然對沐辰逸意見依舊很大。
不過顧忌到對方的修為,這又是在梁家內(nèi)部,還是有些顧忌,只得躬身一禮。
“拜見沐前輩!
沐辰逸則是隨著子書玉影跪了下來,對著梁冠行了大禮。
梁冠見此頗為意外,畢竟對方已經(jīng)是今時不同往日。
他對沐辰逸有那么多女人之事有意見,替子書玉影不值,但也不好再去計較什么。
三人閑聊了幾句。
沐辰逸便送上了禮物,一本仙品功法,隨后便在梁冠震驚的眼神中退了出去。
“父”女二人久不相見,若是不讓梁冠了解清楚子書玉影的近況,他這位“岳父”哪能真放心?
他將時間留給了二人,離開院子,在梁家閑逛起來。
雖然他是個外人,但偌大的梁家,每天的客人還是不少的,只要不去接近比較機密的地方即可。
沐辰逸來到一處涼亭不遠處,隨后便笑著走了過去。
“師姐,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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