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濤點頭如啄米,“是是是,李縣長批評的是...我回去后就主動向組織坦白,好好的自我批評自我反省,撤回入黨申請...等什么時候李縣長你覺得我合格了,我再申請入黨...還有,從今往后我一定痛改前非,絕對不出去鬼魂了!我老老實實找個媳婦兒過安穩(wěn)日子...”
忽然,他覺得不對勁。
看向李霖,質(zhì)問道,“不對呀,你一個未婚人士,怎么還管我在外邊鬼混不鬼混?你先別說我,你先把你婚姻大事給辦了,我緊隨其后,立馬結(jié)婚生子!到時候我們兩家結(jié)個娃娃親你說好不好?”
扯淡!
李霖十分無語,被氣笑了。
他說,“誰跟你結(jié)娃娃親?你先有娃娃了再說吧!”
盧濤笑道,“那還不簡單,憑哥們的實力,找個結(jié)婚對象還不是小意思?”
李霖笑道,“別吹了!你所謂的結(jié)婚對象,不是足療店小姐,就是舞廳小姐,他們都是沖你錢去的,哪個真心對你?”
盧濤卻不以為意,說,“賺錢不就給女人花的嗎?要不然賺那么多錢有什么意義?”
這種思想很低級!
李霖懶得跟他掰扯,說道,“行了,別貧了!下個路口你下車,去派出所找龍隊長報到!我還有事,就不陪你了!”
盧濤嘆口氣說,“行,我去公安局“自首”,你去辦大事...對了,晚上走不走?不走的話,今晚我安排?你叫上你女朋友,咱們正式的見一面!
李霖沒好氣的說,“趕緊下車吧,哪有功夫跟你吃飯!
盧濤沒臉沒皮,嘻嘻笑著下了車。
到了省委。
李霖馬不停蹄去見紀(jì)委書記陳國富。
剛走到樓下,一個熟悉的身影急匆匆從大廳走出來。
不是別人,正是省長趙躍輝。
看他的樣子,應(yīng)該是有急事出門,司機早早在臺階下等著。
李霖本能的站在門口的玻璃門一側(cè)等著,想等他走了之后再上樓。
趙躍輝出門之后,不知怎么斜眼一瞟,看到了門口一側(cè)站著的李霖,眉頭微微皺起,朝李霖招招說,“你小子,鬼鬼祟祟站在這干什么?”
李霖見躲無可躲,笑著走上前,說道,“趙省長好,我看您急匆匆的,怕耽誤你的正事,所以站到了一旁等著!
“怕見我?想等我走了之后再上樓?你小子,心虛什么?”趙躍輝突然不急了,朝身后的秘密擺擺手讓他先上車,自己站在大門口跟李霖掰扯起來。
李霖也很奇怪,不明白趙躍輝這話什么意思,見你趙省長一面,有什么可心虛的?
然而,他只是不知道,翟宇瀚的手下被趙成義、曹子明等人在山南縣被抓了,翟宇瀚求助趙躍輝,還沒等趙躍輝發(fā)話,王謹(jǐn)書記就把他叫了過去,劈頭蓋臉一頓訓(xùn)斥,話里話外就是——你瞧瞧你交的什么朋友?持械傷人、群眾斗毆!還有沒有王法,還有沒有天理!
搞得趙躍輝在王謹(jǐn)面前灰頭土臉抬不起頭,后來他反復(fù)的思考,最終把癥結(jié)歸咎在了李霖身上。心想李霖若不是仗著王書記給他撐腰,他敢隨便就抓京城來的人?后來聽說燕京總部的人來找李霖說情李霖都不給面子,那叫一個狂!
想起這些,趙躍輝就氣不打一處來。
一來因為李霖在王謹(jǐn)面前丟了面子,二來害他在京城一幫朋友面前丟了面子...
正巧今天就撞見李霖,還不得好好發(fā)泄一下情緒?
可是李霖對這一切一無所知,自始至終趙躍輝都沒有給他打過一個電話,他只是聽前凌云說,趙躍輝替翟宇瀚打過一聲招呼...但這聲招呼的輕重誰知道呢?誰又能想到,因為李霖的秉公執(zhí)法,害的趙躍輝丟了面子,從而記恨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