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
翟宇瀚辦公室。
他給孫力貴打了無數(shù)電話,一個也沒打通。
他有些納悶,心想人怎么能憑空消失了呢?
不會是覺得平陽項目的事有難度,攜款逃跑了吧?
“草!我真是瞎了狗眼,怎么會找孫力貴來幫忙?這個老滑頭...別他媽讓我找到你!”
翟宇瀚心里怒罵一聲,揚(yáng)起手就想摔手機(jī),可是想想還是忍了,這個月,都他媽摔六七部手機(jī)了!
就在這時,管家小心翼翼的推門進(jìn)來,躬身站在翟宇瀚身后,小聲匯報說,“翟總,岳川岳總來了...”
“他來干什么?”
“沒說...”
“行了,讓他進(jìn)來吧!”
“是!
管家得令,出門片刻,便領(lǐng)著岳川走了進(jìn)來。
岳川看翟宇瀚一臉不悅的樣子,就知道,平陽的項目不順利。
他笑道,“翟總,是不是跟孫力貴他們聯(lián)系不上了?”
翟宇瀚詫異的看向岳川,問道,“你怎么知道?”
岳川笑道,“我剛收到消息,孫力貴和我手下的王律師,都被漢江警方給抓了!罪名是,敲詐、勒索、行賄...為此,我還狠狠的挨了我那漢大小師弟李霖的一頓訓(xùn)斥!我這次,可算是顏面盡失,以后在漢江律圈抬不起頭了!”
被抓了?
敲詐、勒索、行賄?
小師弟李霖?
翟宇瀚一頭霧水,皺眉問道,“你說什么呢!他們怎么會輕易被抓?還有你那個小師弟,一個小處級干部,他憑什么敢訓(xùn)斥你?你在逗我吧?”
岳川說,“我也想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但它的確發(fā)生了。我那個小師弟可不是一般人,我老丈人和大舅哥就是被他給送進(jìn)去了,你那幾個手下在李霖面前啥也不是,抓他們幾個,哼,李霖抬抬手就能辦到!而且,他送進(jìn)去的人,就算你翟總親自出面,也撈不出來!”
翟宇瀚有種被小看,被冒犯的感覺,冷笑道,“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吧?一個縣處級干部,值得我親自出面?我若是在燕京隨便動用一下關(guān)系,立刻就能免了他的職!哼...他能把我手下送進(jìn)去,只怪我那幾個手下太蠢!”
岳川笑道,“翟總,我沒有小看你的意思...可是我聽說,你不是讓燕京公安部的人去平陽撈人了嗎?最后不也是無功而返,還差點(diǎn)折在漢江...到現(xiàn)在,難道你還這么小看我那個小師弟?”
提起這件事,翟宇瀚只覺扎心!
他憤恨的握緊拳頭,嘴角緊繃著說道,“過去的事就別說了,我還沒有用全力!我就不信,一個縣處級干部能有多牛逼!對了,既然你口口聲聲稱他為師弟,想必你對他背景很了解了?我也很好奇,他是怎么把你老丈人和大舅子送進(jìn)去的...你們陸家也不是小門小戶,他李霖怎么做到的?”
岳川說,“他背景很復(fù)雜...李瀾、錢凌云、程偉...還有東盛的孫懷德...都是他有力靠山!至于我陸家如何毀在他手里,這個問題我反復(fù)思考,后來才發(fā)覺,李霖只是被漢江省委推到前臺的人,真正要置我陸家于死地的,是漢江省委的王謹(jǐn)、趙躍輝這些人!說起來,李霖不過是個工具人,一個犧牲品...若是漢江省委最終沒有對我陸家造成實質(zhì)性傷害,那么,李霖一定會被推出來承擔(dān)一切罪責(zé)!”
翟宇瀚默然點(diǎn)頭,想一想也是,若不是省里那些大人物背后推動,誰能輕易動的了陸家?憑李霖一個縣處級干部,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這時,岳川又說道,“對了,他背后,還有一個關(guān)鍵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