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聽后開心的小跑了過去,給常文宏一個(gè)擁抱:“小舅舅,我可想死你了!
常文宏被秦艽撲了一個(gè)趔趄:“誒呦,舅舅的腰哦。”
秦艽松開了常文宏笑道:“您的腰傷還沒好?”
常文宏坐了下來說道:“老毛病了,哪那么容易好!
秦艽也坐到了常文宏書桌對面的椅子上笑道:“那得空我請凌游給你瞧瞧!
常文宏直視著秦艽笑問道:“就是剛剛送你過來的那個(gè)?”
秦艽看了看窗戶,又看了看常文宏:“小舅舅,你怎么還偷看呢?”
常文宏笑道:“我可不是偷看,我是光明正大的站在那看的!
然后又追問道:“這小子,有什么過人之處,讓我寶貝外甥女這么青眼有加。”
秦艽答道:“也沒什么,就是蠻真誠的,是個(gè)值得交的朋友。”
常文宏又問道:“就是朋友?”
秦艽生氣道:“小舅舅,你想什么呢?就是朋友!
常文宏這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朋友就好,以你的身份,和他只做朋友最好!
秦艽聽到這話后,不知怎的,心里突然有點(diǎn)落寞,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回話。
片刻后,她換了個(gè)話題問道:“您不是說來余陽處理什么事嗎?處理好了嗎?”
常文宏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已經(jīng)處理完了,小事情。”
“那就好!
出了別墅區(qū),凌游開車走在路上,撥通了薛亞言的電話:“出來喝點(diǎn)?”
薛亞言聞言后驚訝道:“你回來啦?”
凌游笑道:“今天回來的,我一會就到。”
薛亞言從床上坐了起來:“好嘞,我這就下樓!
兩人掛掉電話,凌游不久后走到薛亞言家小區(qū)門口時(shí),薛亞言已經(jīng)等在等著了。
凌游開到他身邊按下副駕駛車窗探頭說道:“靚仔,上車!
薛亞言伸頭看了看車?yán)锏牧栌危謬囖D(zhuǎn)了一圈后拉開車門坐了進(jìn)來。
“好家伙,老凌,你發(fā)財(cái)啦?這大寶馬,還京城牌!
凌游笑道:“朋友的!
薛亞言問道:“女性朋友吧?”
凌游有些好奇,瞪大眼睛問道:“嗯?你怎么知道!
薛亞言拍了拍座椅:“看這座椅位置。”
又嗅了嗅鼻子:“聞這香水味道!
然后直視凌游說道:“你說是男的,我都不信!
凌游拍了拍薛亞言肩膀嘖了嘖舌道:“老薛啊,你不光是狗腿子,你還是狗鼻子!
薛亞言打掉了凌游的手:“滾蛋,如實(shí)交代!
凌游啟動車子:“就是一普通朋友!
說著踩動油門開了出去。
走到了一個(gè)不遠(yuǎn)的地?cái)們呵埃A讼聛,兩人下了車,走到了一個(gè)攤位前:“老板,五十肉串,兩提啤酒!
凌游擦了擦桌子:“上次讓你也受連累了,沒什么影響吧?”
薛亞言將自己擦桌子的紙丟到了凌游身上:“說什么呢?兄弟間你說這個(gè)。再說杜大局長和麥大主任都親自去了,我能受什么影響!
凌游笑道:“沒有影響就好!
不一會酒菜上來了,兩人碰了一下瓶,大口喝了半瓶后,凌游說道:“明天我就回云崗了!
薛亞言擦了擦嘴:“我沒記錯(cuò)的話,快到凌爺爺祭辰了吧。”
凌游嗯了一聲:“下周二。”
薛亞言說道:“我到時(shí)候請假過去。”
“好!
“那你接下來,什么打算,不會守著三七堂一輩子吧?”薛亞言拿起了一根肉串。
凌游看著薛亞言認(rèn)真道:“我想進(jìn)體制。”
薛亞言剛要去吃肉串,聞言后停住了動作,問道:“怎么去一趟京城,思想轉(zhuǎn)變的這么快,去哪個(gè)醫(yī)院!
凌游搖了搖頭:“不是醫(yī)療衛(wèi)生系統(tǒng),而是入仕。”
薛亞言很驚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