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麥曉東說道:“上面來人了,昨晚在余陽飯店住下的。”
杜衡眉頭一皺:“出什么事了?”
麥曉東嘆了口氣:“小天失蹤了!
杜衡眼睛都瞪大了幾分:“尚小天?”
“不然還能有哪個小天?尚書記這段時間焦頭爛額的,據(jù)我聽到的一些風(fēng)聲說,應(yīng)該是卷到哪件事里去了!丙湑詵|說罷,看了一眼后視鏡里跟著的凌游的車:“凌老弟應(yīng)該知道點什么!
杜衡聞言也下意識看了一眼后視鏡,然后低聲說道:“我怎么一點信兒都不知道呢!
麥曉東便說道:“查這事的,不是地方上的人!
杜衡剛要問不是地方上的人,那會是哪里的人嘛,可嘴還沒等張開,便驚呼道:“軍方?”
麥曉東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知道太多,對咱們沒什么好處。”
杜衡聞言自然也知道其中的厲害,隨即便閉嘴不談了。
而后車上的凌游此時掛斷了手中的電話,凌昀便問道:“亞言哥還沒下班呢嗎?”
凌游點點頭:“廳里有個臨時會議,也快了,等他下班就聯(lián)系咱們了!
秦艽看了看這條路,然后便說道:“這好像是去維曼克的路吧?”
開車的凌游見狀也反應(yīng)了過來,于是也同杜衡一樣,心里不解道,按理說麥曉東常去的飯店,應(yīng)該是余陽飯店啊。
他雖然心里疑惑,但還是說道:“余陽飯店是政府酒店,可能近期有什么活動或者會議不方便去那里吧!
秦艽便說道:“那我給張中晨打個電話!
凌游見狀便按下了秦艽從包里拿手機的手:“麥大哥請客,由他安排就好。”
秦艽聞言也只好點了點頭;畢竟無論是在哪里吃飯,此時都要講個客隨主便。
沒一會功夫,兩輛車便一前一后開進了維曼克國際酒店的停車場,在車位上剛剛停好,就有保安小跑著趕了過來服務(wù)。
凌游笑了笑:“這保安是培訓(xùn)過了啊。”
秦艽不解的問道:“嗯?為什么這么說?”
凌游是和張中晨有過約定的,自然不會將之前那點不愉快和秦艽說的,畢竟要是按照秦艽的性格,一通電話打到她舅舅常文宏那里,可就把自己陷入不義之地了。
“沒什么,隨便說說!
秦艽看了看凌游,可見一旁的麥曉東和杜衡都下車了,秦艽也就沒有再過多去問,三人也跟著下了車。
麥曉東見三人下車后便笑道:“這里可以吧?”
凌游笑了笑:“又讓麥大哥破費了!
麥曉東一擺手:“這叫什么話,你大老遠(yuǎn)的趕回來這是給了哥哥我多大的面子,我要是連這點地主之誼都不盡到,豈不是太失禮了。”
杜衡這時也補充道:“對,你就別管了,今天你的任務(wù)就是,吃好,喝好!
凌游聞言呵呵一笑,幾人便邁步朝酒店大門走了過去。
剛到門口,大堂經(jīng)理一看是杜衡和麥曉東,趕忙就迎了過來:“杜老板,麥老板,大駕光臨,怎么也不提前打個招呼,我們也好提前做好接待工作啊!
在這種星級高端的酒店場所里,無論是多大的領(lǐng)導(dǎo)過來,只要不是公辦,服務(wù)人員都不會直呼其官稱職務(wù)的,為的就是避嫌,而維曼克在這一點上,在余陽市除了余陽飯店那樣的國企之外,做的是最到位的。
凌游見這大堂經(jīng)理自己不認(rèn)識,便知道應(yīng)該是換人了。
而秦艽一年都未必來上余陽兩次,所以除了這里的總經(jīng)理張中晨之外,自然也誰都不認(rèn)識,而且剛剛凌游也講了,聽麥曉東安排就好,所以她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站在凌游的一旁。